“那你要如何?”鳳天邪停下腳步,回頭迎上了他的目光。
“死!”
城主兒子手一揮:“給我拿下,就地解決!”
“是!”二十餘名士兵齊聲應道,同時抽出長刀,向著鳳天邪衝殺過來。
如此情景,圍觀的人們看不下去了。
指責城主一方的聲音不絕於耳,可是終究沒有人敢站出來替鳳天邪說話。
鳳天邪右手緩緩抬起,一張撲克牌再次出現在兩指之間。
紅桃A,是現在的鳳天邪唯一能夠凝結出的點數。
看到這張撲克牌,向前衝擊的士兵們猛的勒住了馬。
剛才那些撲克牌的威力他們可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扛得住連五級魔法師都打敗的那一張小小的卡片!
隻是他們不知道,那些撲克牌的威力和現在鳳天邪手裏撲克牌的相比,要高出好幾個等級。
鳳天邪朗聲說道:“我鳳天邪乃是魔法師工會的人,你們如果敢真的殺我,哼哼!將麵臨魔法師工會無止盡的報複!況且……”他冷笑一聲望向城主:“城主有言在先,隻要我在決鬥中贏了,那麼便會就此放過我。怎麼,想食言不成?”
一番話說得周圍的人們紛紛點頭,不得已,城主隻好緩緩開口:“放過他吧,他贏了”
聽到城主此言,他的兒子頓時急了:“爹!怎麼能就這樣放過他,我們……”
“不要再說了,我是城主,說出的話決不允許反悔”王成天擺了擺手:“都退下吧”
那些士兵聽到城主發話,立刻調轉馬頭撤了回去。
“城主言而有信,我鳳天邪謹記”說罷,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鳳天邪和王風緩步向外走去。
看著他們逐漸消失的背影,眾人不禁一陣唏噓。
……
兩人走過了大半個城區,來到城東的一間客棧。
在花費了一個銀幣交了當天的房租之後,兩人在客棧中的一間普通房中住了下來。
對於鳳天邪來說,現在最當緊的,是趕緊恢複功力和療傷。
吃過夥計送來的飯菜,王風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而鳳天邪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療傷。
傷勢很重,重的出乎鳳天邪意料!
之前在與藍冰戰鬥時被凍住,渾身的經脈就已經受了輕微的凍傷,隻是當時沒發覺罷了。
後麵又被那名叫周延的星空武者狠狠的打了一拳,不但內髒受到了損傷,就連經脈也出現了多處破損。
鳳天邪運起僅存的那一點點內力,開始沿著渾身的經脈開始修補起創傷。
經脈的破損絕非小事,盡管內力非常綿和,在經過哪些受損部位的時候還是引發出陣陣劇痛,豆大的汗珠從鳳天邪額頭不斷滴落下來。
鳳天邪忍著劇痛,控製著那些內力從丹田起開始,順著全身的經脈緩緩的做著一次次的環繞,周而複始。
武學內功修煉時,十圈即為一個小周天,七十圈為一個大周天。
內力隨著一個個的周天循環而不斷地增長著,漸漸恢複著。
如此嚴重的內傷恢複起來實在困難,當鳳天邪勉強修複完經脈的損傷之後,他發現已經是半夜了。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棱灑在房間裏,獨有一絲清幽的靜謐。
借著月光,鳳天邪看到王風已經在房間裏的另一張床上睡熟了,看樣子應該是等了自己很久,但最終還是沒有熬過困意。
閉上眼睛,鳳天邪繼續運功修煉。
現在,他的任務有兩個,一是鞏固已經初步修複完畢的經脈,二是試試看能否衝破鳳凰涅槃決的第一境,達到第二境。
俗話說‘破後而立’對於鳳凰涅槃決來說更是如此。
內力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後,傷勢已經完全恢複如初,接下來,就是衝擊第二境了。
鳳天邪控製著內力在經脈中遊走,在其經過丹田的時候利用丹田中的壓力對內力進行一點點的壓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