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飯,抹了嘴巴,劉夏就接到了鍾元華的電話。
“小戈,在哪裏?”聽筒裏傳來的聲音渾厚有力。
“才和學姐吃完飯,馬上就到宿舍門口,哈哈,已經看見你們了。”陳戈看著開心的麵色潮紅的小西,這丫頭興奮的尖叫著,張開小胳膊,朝著陳戈跑了過來。
一把將這個小丫頭抱在懷裏,小西開心的摟著陳戈的脖子,腦袋放在這家夥的肩膀上,大聲說道:“哥哥,小西天天都在想你呢!”
寵溺的親了親小丫頭的額頭,陳戈笑著道:“小西真乖!”
袁馨兒不知道陳戈是什麼時候和這小丫頭一家有了交集,很是好奇的看著摟著陳戈脖子的小西,而小西也瞪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袁馨兒,大眼瞪著小眼。
然後,小丫頭嘟著嘴巴,哼的一聲轉過頭去,趴在陳戈的懷裏。
“鍾哥,張姐,嘿嘿,這是我學姐,袁馨兒。”陳戈笑著對麵前這一對夫妻打招呼,順便將袁馨兒介紹給他們認識。
“陳戈,我們要出發啦,爭取今天下午就能趕到,晚上再去白馬寨去玩玩兒。”洪正拿著本子,朝著陳戈揮手,大聲叫道。
這時候,在學校操場上,已經有著不少的接人的車子進進出出,顯得很是熱鬧,有的同學提著大包小包,儼然一副要去環球旅行一般。
很快,就到了出發的時間,袁馨兒和她寢室裏的三個姐妹,開著車來到操場上,然後洪正給每一個人車上貼上牌子,堂而皇之的寫著,西南交大。
“出發咯!”洪正大喊一聲,坐在為首的車子上揮手,車隊朝著學校外駛去。
“就好像回到了讀大學的時候。”小西的媽媽笑著說道,看著那些青春活潑的學子們,眼中有著一絲懷念。
開車的鍾元華看著自己的妻子微微一笑,說道:“青春年少時節,風華正茂,現在可是小戈他們的年代了,陳戈你說說,後麵開著寶馬的丫頭,是不是你女朋友?”
坐在後座,抱著小西的陳戈臉蛋一紅,幹笑道:“怎麼會嘛,那可是平海集團的千金,嘿嘿,和我不是一個層次的,隻是機緣巧合認識的,是學姐,學姐,嘿嘿。”
這家夥的模樣,惹得身旁的張冬至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張冬至今年已經大四,在一個大公司裏實習,皮膚白皙,喜歡紮著馬尾,標準的瓜子臉,也是一個美女,笑起來時,左臉頰有著一個小小的酒窩,看起來很是可愛。
“不要笑我,你敢說自己沒男盆友?”陳戈問著張冬至,一副我不信的模樣。
“本來就沒有嘛。”這女孩兒很是文雅,性格很是柔弱,聽到陳戈這麼一問,臉蛋緋紅。
小西卻是在一旁看著熱鬧,咯咯的笑著,覺得很是有趣,被陳戈咯吱得手舞足蹈,在他懷裏亂拱著,就好似一隻調皮的小貓。
車子在城市裏轉了一圈兒,才來到二環高速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陳戈滿足的歎息了一聲。
“小戈,你是不是真的看得見,那些東西啊?”張冬至在陳戈耳旁,有些弱弱的問道,顯得害怕卻又是那麼的好奇。
“你問的話不符合唯物主義社會觀,不過現實卻活生生的要給你一巴掌,我也不想看見啊!”陳戈一臉悲催的說道。
“對了,這是護身符,全都貼身帶好,危機時刻,能夠救命的好東西。”陳戈將包裏的護身符掏出來,一個發了一個,小西好奇的拿著護身符,然後乖乖的放在自己的口袋裏,朝著陳戈甜甜一笑。
鍾元華有些苦笑著將護身符放進襯衣口袋,他知道陳戈是一番好意,而且,也見識到了陳戈的不凡,即便是無神主意者,他也不會無視陳戈的護身符。
天空中陽光燦爛,車窗外的風景秀麗,高速路旁充滿了綠意,大多都是鬆柏成片,綿延好似綠色海洋,也有開著拖拉機的農民大叔,在田地裏勞作著,小西看著那拖拉機,好奇的拉著陳戈問個不停。
一個多小時候,車隊下了高速路,在前往老北汌的道路上行駛著,這是雙行道,修建在山崖旁邊,從山崖下經過時候,那一種壓迫力,讓陳戈心髒咚咚直跳,害怕那凸起的山石在下一秒直接將他們掩埋在下麵,陳戈這家夥一路上都在心驚膽顫。
下午五點左右,他們就來到了老北汌縣城遺址,陳戈看著那裏麵浮現著的陰氣,不禁歎息一聲道:“那裏已經成為了鬼蜮,我們這次恐怕會出現亂子。”
“下車去看看?”鍾元華提出香蠟錢紙,對陳戈說道。
臉色有些發青的陳戈,卻是使勁兒的搖著腦袋,喝了一口礦泉水後,撞著膽兒,打開了一些車窗。
“陳戈,快下來,你看那遺址,當年的地震真的太可怕了。”袁馨兒過來打開車門,直接將劉夏拉了下來,指著地震遺址那些垮塌破碎的建築,讓陳戈無奈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