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叫威脅人?”她費力的嬌-喘,賣身契都在他的手上還叫她怎麼選?
“我給了你選項啊!你要是選前者也行,大不了我天天去綰月館包場,就讓你對著我一個人,你說呢?”
她閉上眼睛,小腹處如同燒著一團火,灼得她難受。直到-指尖把掌心戳破了,她才睜開眼,清冷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我有一個條件。”
他揚上嘴角,露出滿意的笑,“你說,我都滿足你。”
“今晚不許碰我!”
這種事情,能拖一分是一分,說不準還有轉機。
要是今晚真做了那事,她想逃也逃不了。
他神色一凜,“小丫頭,你該不是想耍什麼花招吧?”
“你都已經把我的底調查的那麼清楚,我還能耍什麼花招?”她眨巴著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雖然賣身綰月館,可也是懂規矩的。這樣不明不白的和你回家,說出去,我成什麼人了?”
她料定像江榮軒這樣的有權有勢的富家公子隻是對她一時興趣,金屋藏嬌還行,但凡談到名分問題,便一定會推脫敷衍。
大戶人家的孩子,婚事怎麼可能由自己做主呢?
更別說她出身綰月館了。
“好啊!”沒想到他痛快的答道:“明日,我便將聘禮送到你家去,我們後天成婚,如何?”
後天成婚?
她沒有聽錯吧,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
那她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江榮軒,你沒有搞錯吧?我是綰月館的頭牌,你是不是不明白女支-女的意思?就是......”
他突然堵住她的唇,將她剩下的話如數吞入腹中,廝磨許久,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
“我喜歡的是你,管你出身是什麼?你隻要記著,做了我江榮軒的女人,隻管享福就行了。”
她怔忪了許久,不解的問:“江榮軒,你到底看上我哪兒了?”
“好看。”他摸著她的臉蛋,毫不避諱的回答:“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膚淺!
她白了一眼,“我要回家!”
“你這個樣子回家我可不放心,萬一你藥性大發,隨便找個男人解決,我豈不是要戴綠帽子!”
“那你說怎麼辦?”
這個男人,真是心思縝密,處處防範,一點逃跑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我讓大夫給你開服湯藥解你身上媚-毒,等著。”說罷,他便起身出了房門。
床上的慕七月眼珠子轉的飛快,起身就抄起桌上的瑞士軍刀,毫不猶豫的割破了自己的手心。
殷紅的血跡瞬時順著掌紋流下,讓她迷-亂的思緒瞬時清醒了過來。
要什麼湯藥解毒,明明一把刀就能完成的事!
做完這件事後,她便打開江榮軒的衣櫃,挑了一件外套裹在身上。然後走到陽台旁,翻身爬了下去。
二層樓的高度算不上高,她輕而易舉的落了地。
拍拍手,尋著大門而去。
可是督軍府實在大的厲害,她兜兜轉轉了幾圈,不但沒找到出口,反而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