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淡然的說道:“我隻知道阿娘說的,要我客氣好啊,除非金子軒殺了他,那我們就客氣點。”江瑾瑜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再次震驚了,而江瑾瑜則是用意念引來了佩劍,雙雙刺過去,就在金光善的麵前停下了,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兩佩劍是什麼了,江氏和聶氏更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兩把正是聶清念和江澄的佩劍,聶明玦連忙阻止的說道:“住手,三妹,不可。”江楓眠也是同時開口說道:“阿澄不可。”聶清念和江澄看了一眼對方,卻很無奈的同時說道:
“阿爹,不是我,我沒有。”
“大哥,我沒有啊。”
江楓眠和聶明玦一時間愣住了,但是也確實看到倆人手上的劍還拿著,江瑾瑜此時淡然的說道:“確實是三毒和雲刀,但是不是在座的爹娘,而是百年後的,這兩把帶有爹娘的所有的愛與恨,包括對世間的絕望和期待還有不甘。”聶清念此時淡然的說道:“就算你此時殺了金宗主又能如何?你就確定這世間不會出現另外的紕漏嗎?”江月涵聽著聶清念的話想到什麼淡然的說道:“哥,阿娘說得對,這一世的他們和我們那時候不同了,我們沒必要的。”
江瑾瑜看著江月涵的示意便收回了兩把劍淡然的說道:“也罷,金光善,你最好別搞事情,否則我不介意讓蘭陵金氏換換!”聶懷桑聽著這話感歎的說道:“三妹,聽聽和你一樣的狂妄,果然是你親兒子。”聶清念也不好說什麼,就在此時三毒和雲刀突然朝聶清念和江澄而去,江澄下意識的將聶清念護在了身後,就在此時一陣光芒中,融合了,聶清念和江澄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中的佩劍。
虞紫鳶和江楓眠以及聶明玦都看到了江澄的動作,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此時的姚宗主突然開口說道:“這兩個居然和聶姑娘和江公子的佩劍融合了,這是好事啊,金宗主您說是不是啊?”姚宗主的話,讓躲在所有人背後的歐陽子真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的說道:“好好笑,金淩你知道嗎?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就是姚宗主,真是自以為是的狗東西!哈哈哈,真當自己是個角色啊。”
歐陽子真此時冷淡的走了出來一臉不爽的說道:“不過就是風吹就往哪倒狗尾巴草,真當自己的是個什麼好人物?溫氏未倒前,那叫一個溜須拍馬屁,溫氏一倒跟著金光善耀武揚威,殘殺無辜,多少溫氏無辜的老弱婦孺被你們殺得一幹二淨,最後竟是一句即溫便是罪,好的都讓你們占盡了,怎麼?姚宗主,人做夠了想做畜生嗎?!”這話說的金淩聽的那叫一個舒服,金淩點了點頭認同的說道:“子真,你這話說的本宗主舒服,難怪舅母說你做宗主絕對是好事,看樣子,舅母是對的。”
歐陽子真淡然的說道:“聶前輩和魏前輩曾經說過,對付小人就得小人的小人,君子以君子之道,他們做的不就是以小人之道破君子之道嗎?有什麼好的,姚宗主一己之力毀了多少無辜人,再說了,我們的父輩又有幾個好東西,要不然怎麼害得魏前輩和聶前輩如此,天道有句話說對了,他們的錯都讓聶前輩一人扛下了,這不我們來了,這一次總不能讓她再抗一次吧?那我們來幹嘛?看熱鬧嗎?多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