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上下隻有一人,這裏煥然一新,憑借一人之力打掃這麼一座宮殿是何等吃力。
“小郡主你可記得我?當年陛下賜死梁王,是你將我點醒,今天我又回到這裏,隻不過我已不是太王之子。”
小郡主頭發花白,神智尚算清醒,麵前這位公子,似曾相似,太王子孫道:“這便是儒王千歲。”
“原來是儒家的人。”
王逍遙將手搭在小郡主肩上,將功力灌輸於小郡主體內,小郡主猶如回到梁王府大院年輕時,梁王當年是否真有造反,迄今為止仍舊是謎。
“我今生隻想活過六十,過平凡人天命歲月。”
小郡主道:“逍遙呢,他當年離開京師,後知死於仙戰,我自問是否害他走上仙途。”
梁王府至今空無一人,陪同小郡主回到梁王府,坐在自家庭院賞花,還是可以看到太王府大院。
“小郡主,今生逍遙陪你馳騁疆場。”
小郡主還未答應,東海掌門莊紅袖突然降臨,急切來到王逍遙近前道:“儒王千歲,師傅她不行了。”
王逍遙拋滅仙劍於空中,禦劍飛行,小郡主跳上劍來,東海上下一片悲傷。
紅蓮道:“儒王千歲快請。”
李清白白發如雪,坐在床上,紅蓮關門走出去,這是告別,王逍遙扶李清白到鏡子前,鏡子裏她容顏衰敗。
“謝謝你。”李清白手不住顫抖,畫眉筆落於掌心。
“當年我為仙,我便欠你,今生無法與你白頭,我更欠你,原諒我,不可以陪你走下去。”淚水敲打梳妝台,李清白白發披肩,王逍遙執筆畫眉,一炷香散去,李清白香消玉殞。
“儒王不在南瞻部洲,自本王假死,放權於你,命你盯緊儒家,如今此人憑空消失,太過蹊蹺,徐長卿不日將至,姐姐當謹慎行之。”晉王死而複生道。
刺客身份為天。
“先生,先生,依先生看這飲酒之人什麼水平。”司空滅明一進酒館,便感覺到殺氣,他將頭低下,司空長月老死,他身份不再尊貴。
徐長卿馬車停靠於酒館,自馬車上下來,便吩咐仆人打尖歇息,酒館就這麼大,來往客人不少,自他進來,便壓製全場,揀窗戶位置坐下來,幾位散客拚桌,讓出兩張桌子,店小二取來大茶壺為徐長卿斟茶,仆人痛快暢飲。
茶杯在手心打轉,徐長卿麵向刺客,遊徒兒一劍斬斷短匕。
人多熱鬧,酒館裏湊熱鬧之人不在少數,先不講徐遊徒這一劍斷匕,徐長卿麵對短匕行刺麵不改色博取喝彩。
徐遊徒走向父親,在徐遊徒眼中刺客不值一提,眼角掃向窗口,一桌三人正在飲酒,這一老一少他認識,坐在窗口飲酒這位公子未曾謀麵。
刺客失手,喚出一具棺材,鑽入棺材,幹屍扛上棺材一屍一棺飛出酒館。
“遊徒,休要無禮,徐長卿見過儒王千歲。”徐長卿洞察王逍遙腰部儒王令牌道。
這便是儒家第一人,如此年輕,徐遊徒一臉震驚。
“徐王此路通向西牛賀洲,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王逍遙酒飲差不多道。
徐遊徒當真了得,單槍匹馬去追刺客,徐長卿攔不住。
“王爺千歲,若要阻止長卿,怕不妥。”徐長卿掌控東勝神洲給他足夠底氣。
“狗屁的王爺,我這個王爺幹膩歪了,我已上書於陛下,解除王位。”如今名正言順儒家第一人,是不是王,又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