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是周易一脈的坤乾,那家夥天生就一吊耳郎當樣,根本就不會遵從所謂的強者規則,一對一的決鬥,能一巴掌拍死的人他絕不會用腳蹬死,所以我認為他會直接借助大陣的力量奪得第一。”
眾人沉默,不是因為東方家族領隊說的這個故事,而是因為劍求這個名字,那可真是個……變態的家夥啊!
“唉,這次我北冥家不求第一,隻求能占個名額就好,我家主說過,這一世有幾個了不得的小家夥,未來的天下是他們的。”********苦笑,她曾經帶著家族中的第一嬌女去劍宗拜訪,但是那個劍求卻連正眼都不看那個嬌女,直接一句你不是我對手就走了。
嬌女氣的牙癢癢,自然不服,但最後卻不服也嘚服了,因為劍求隻用一招就把她撂倒了。
看見這幕的美婦這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天才!
“恐怕,也難啊。”南宮世家的領隊苦笑:“以前是因為世俗中的科技沒這麼發達,隱世勢力的跨洲交流多是存在先天以上,所以龍氣爭奪都是華夏的古武勢力。但這個時代,別的國家的年輕一輩可早就潛伏在京都了啊。”
眾人沉默,最後東方世家的中年人說道:“都是人,我就不相信他們比我們強!”
“嘿嘿,總之這次,我們西門世家絕對要占據一個位置!”西門世家的領隊斬釘截鐵的說道,似乎是對這次的龍氣噴湧勢在必得。
“劍求,你到哪裏去了,怎麼這幾天都不見你的影子?”另一座四合院裏,劍宗此次的帶隊者從那衝天金光中收回目光,看著從門外走過的劍求問道。
“師叔,我去求劍了。”劍求老實答道。
“求劍?”帶隊者眼皮抽了抽,對這個弟子很是頭疼。他身著一襲青白衣裳,背負一把長劍,頗有幾分武俠世界裏劍客的形象。
“啊,那個小求啊,你看哈,我們劍宗講究的是雍正平和,你看你這東一個求劍的,西一個求劍的,上次把武當山大弟子打殘了,上上次把少林寺首席弟子的棍子都給劈成十八段了,上上上次更是直接把陰屍教的弟子給活劈了,這樣於我們的教念不符啊。”帶隊者拉著劍求的手言辭懇切的勸道:“別每天去求劍了,偶爾閉關一下感悟一下天地間的劍理吧。”
“可是我已經感悟的差不多了啊,掌門都說我要出來曆練,多找人求劍,印證我的劍道的,難道這不對嗎?”劍宗聽見他師叔這麼說有點奇怪的看向他,難道你比掌門還厲害?
“呃,嗬嗬。”帶隊長老幹笑,對於這個弟子他真是沒轍了,想以長老的身份來壓他但是這個家夥根本就不**啊,而打……呃,冒似也打不過啊。
“師叔不是這個意思,師叔的意思是,你以後求劍的時候可以委婉一點嘛,沒必要動手就把人搞殘搞死的,這樣宗門壓力很大的。”他摸了一把汗,這丫怎麼就不懂呢,劍宗隻是一個宗門,你這樣隨便把其他宗門勢力的弟子打的體無完膚,恐怕會讓劍宗處於眾矢之的啊。
“哦,我懂了。”劍求呆呆的說道,似是理解了這個長老的話,這讓這位帶隊長老很是滿意,誰說劍求是一根木頭的,我看很好教嘛。
不過劍求的下一句話又把他氣的不輕:“師叔啊,不是我不想委婉,是他們實在太弱了,這樣的弱的人還能當一宗的大徒弟?我不過是隨便說了他們幾句,和他們打的心思都沒有,但是是他們拉著我不放啊,偏要我把他們打得不省人事才罷休。”劍求眨巴眨巴眼睛,很是無辜。
“呃。”長老苦笑,別人這麼說你是個廢物你不火啊,不找他決鬥啊?不過他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認同了宗門內那些師兄弟對劍求的評價,這丫不光光在修煉上是個怪胎,就是在為人處世上也是個怪胎,根本不能以常人的想法來看待。
其實,這隻是劍求對這位長老所說的不上心而已,他一生注重的事情很少,一劍,一敵手!
至於其他的,想那麼多幹嘛,想做就做嘍,管他有什麼後果。
不過他的這種心境這位長老顯然是不能理解,否則,他劍求又怎能稱之為獨一無二呢?
與此同時,另一處區域,一座高樓之上,一女子獨立欄杆之上。她身著一襲黑裙,玉臉被輕紗遮掩,大半容顏與肌膚都隱藏在衣物之下,不過透過那連衣黑裙可隱約看到那修長的玉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凹凸有致的身軀莫不充滿著勾人心魄之感。露出的美眸看向那天際消散的金光,清冷的眼神有著些許波痕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