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霜直接對柳寧義說道:“你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嘿嘿,美女姐姐,別那麼肯定嘛,說不定有意外呢?”柳寧義笑嘻嘻的說道。
安凝霜不再回答,她用行動開始證明,雙手一揮,輕語一聲:“萬裏雪飄。”整個擂台就開始起了水霧,然後快速的凝結,變成冰霜,籠罩住了整個擂台。片刻,擂台開始下起了雪,周圍的人也不禁扯了扯衣服,稍微保暖一下。
然而居於擂台中央的柳寧義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些冰霜,整個擂台已經被冰封住了,而柳寧義隻是衣角有些碎冰。
“看來小看你了,借我下一招。寒冰碎片”安凝霜喝到。她雙手一捏。所有飄舞的雪花像鋒利的飛刀一樣飛向柳寧義,柳寧義自言自語道:“唉,我還是當靶子吧,打女孩不好。蠻極金身!”柳寧義身體浮現出一身金黃色,抵擋著無處不在的雪花。安凝霜加大力度,全力進攻,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可惡,這是你逼我的。六月飛雪。”安凝霜的瞳孔變成了雪花狀,雙手一結,一片巨大雪花迅速融入了柳寧義的身體中,柳寧義忽然感覺了到了陣陣悲傷,似乎要肝腸寸斷,他看到了一個淒苦的女子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跪在縣衙門前大哭,她的雙腿都已經跪出血了,眼神也變得呆滯,隻是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冤啊,冤啊。”然而沒有一個人理會這個女子,都是冷眼旁觀。女子懷裏的嬰兒不斷的大哭,最終哭幹了淚水,在女子懷中沉睡了過去。
柳寧義看著那對母子,輕歎一聲:“他沒有理會這對母子,而是徑直走進縣衙,不一會兒,柳寧義提著渾身是血的縣衙出來,悲傷還背著一個穿著破爛,已經昏死過去的男子,柳寧義將縣衙扔在這女子麵前,女子看到縣衙,仿佛老鷹看到了獵物,將嬰兒放在一旁,一把抓住驚恐的縣衙,咬在了縣衙的脖子上,縣衙瞪大了眼睛,顯然十分痛苦,但是他的四肢已經被柳寧義打斷,根本無法動彈,隻能自己承受這斷頸的痛苦。不久後,縣衙便死了。柳寧義又將背上的男子放了下來,送到女子的身前,女子看到這個男子,眼神恢複了光彩,抱著男子年開始哭泣。聲音越哭越大,最後哭昏在了男子的懷裏。柳寧義搖了搖頭,轉身便走了。嘴裏還呢喃著:“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隻合把清濁分辨.”
擂台上,柳寧義依然站在那裏,然而安凝霜早已經淚流滿麵,柳寧義上前幾步,拍了拍安凝霜幾步輕聲說道:“美女姐姐,你不必沉於悲傷中無法自拔,萬事皆有因果,他傷害了你一家,等你強大了,將他欠你們的一切都討回來,不是麼?”
安凝霜抬頭看了看柳寧義,強行止住了淚水說了聲:“謝謝。”就走下了擂台。
“第三場,柳寧義勝。”裁判宣布道,眾人也是蒙住了,怎麼就輸了,貌似什麼都沒發生吧?
“第四場,柳無風對任風。”裁判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遐想。
柳無風和任風一開始就用盡了全力,二人知道,到達八強已經是二人的極限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拚一拚。
柳無風直接召喚出血槍。用出了柳寧義教他的羅刹九式。任風可是見識過這一招的威力,開始全力躲避,這任風的速度確實非常快,讓柳無風無法鎖定住任風。柳無風見鎖定無果,開始變換招式,大喝一聲;“大暗黑天。”整個擂台變得無比黑暗,任風也停止住了逃跑,警惕著看著周圍漆黑的一切,柳無風雙手一合。“哢,哢”的聲音從虛空中傳出,任風環顧著四周,驚悚的發現那些黑暗開始龜裂。
“嘭”的一聲。所有的黑暗爆裂了,整個擂台被無差別的攻擊,任風直接被炸出了擂台,被裁判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