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熏這麼一提醒,眾人突然想起來了,紛紛出聲說:“對啊,該不會你們是那種地下組織的吧,或者你們是殺手,哈哈哈。”
結果甄白和李長文聽到殺手這個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有幾個眼神好又細心的發現還真是這樣,於是就大聲的指了出來:“你們看,那兩個人臉都白了,恐怕還真是呢!”
“是啊是啊,要不報警吧,跟兩個可能是殺人犯的人住在一起,我可怕某天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對,報警報警報警。”
因為這麼一場小插曲,李長文和甄白進公安局,居然比林暖熏預想的還要早。
看到甄白和李長文,公安局蜀黍對了一下照片,發現兩人還真是幾個命案的嫌疑人(出來混,不可能隻接過林暖熏這一單生意),就把兩人扣留了。
原本兩人還抱著薛沁衣會來救他們的,可是連著好幾天都沒等到薛沁衣來,兩人漸漸開始絕望了。絕望的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甄白和李長文互相覺得是對方走漏了風聲,在公安局內一次又一次吵架,終於有一次打起來了。幸好公安局蜀黍拉住了兩個人。
甄白拉住之後,想自己如果招供了李長文的罪行,可能就沒事了,於是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招供了。李長文看甄白居然隻招供了他一人的罪行,也不甘示弱。最後,還把薛沁衣拉進來了。好笑的是,在說薛沁衣的罪行時,是兩人一起說的。
最後進過法官判決,兩人最後處以死刑。薛沁衣則因為有個好爹,最後隻判了蹲大牢二十年。
林暖熏看完了整個審判後,出來時,卻看到了張名蜀。林暖熏想,張名蜀和韓羽白應該有些淵源,就問韓羽白:“你,要和他說幾句嗎?”
“我想。”
“好。”
一會兒的時間,韓羽白就回到了身體裏。
她看著張名蜀英俊的臉龐,眼睛裏含著淚,手撫上張名蜀的臉,說:“蜀哥哥,我是小如兒,你還記得我嗎?”
“小如兒,你想起來!”
“對,我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可是,我要走了。”
“走?去哪兒?”
“去一個,我不想去卻不得不去的地方。”
“有我在,沒人敢強迫你的,你盡管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就好。”
“我,不能說,也不可說,對不起,我負了你。”
韓羽白說完這句話,就走了。韓羽白原本想把眼淚憋了下去,卻憋不了,一路走一路哭,隻好拿手來遮住。
走到馬路,一輛無人駕駛的車一下子撞上了韓羽白,經過一番搶救,還是去世了。至此世上再無韓羽白。
韓羽白死後,靈魂便回到了林暖熏的宮殿內。
“扶琴謝過聖人。”
“不必拘禮。”
“這是怨氣靈石,預祝聖人成功。”
“那就謝謝扶琴上仙了。”
扶琴上仙擺擺手,便走了。
“大人,情,到底是什麼,好的還是壞的,小雅突然有點不懂了。”
“小小年紀的,知道這個來幹嘛?別問了,去玩吧。”
“可是,小雅真的很想知道嘛~”
“你呀,真是人小鬼大。以後你自然就知曉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