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青銅爵啟 輪回宿命與禁忌之門(1 / 2)

林小夏那纖細的手指剛輕輕觸碰到青銅爵那雕刻著精美獸首紋的耳部,刹那間,整個古董店仿佛被一股神秘且磅礴的力量所籠罩。緊接著,一陣宛如從遠古傳來的編鍾轟鳴驟然響起,那聲音清脆而又震撼,似要穿透人的靈魂。與此同時,櫃台上那串古樸的算珠竟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自發地跳動起來。在那刻著古樸花紋的桃木算盤上,迅速擺出了 “癸卯年酉月亥時” 的卦象,每一顆算珠的跳動,都仿佛在訴說著命運的神秘軌跡。我下意識地以最快的速度伸出手,用力按住她的手腕。就在這時,我驚愕地發現,她的掌心竟緩緩浮現出猶如蛛網狀般錯綜複雜的青銅紋路,那些紋路散發著幽冷的光澤,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它那不可言說的秘密。 “這物件不幹淨。” 我語氣急促且凝重地說道,同時試圖以最快的速度將那青銅爵收回一旁精致的錦盒之中。然而,就在我的手即將觸碰到青銅爵的瞬間,爵身突然毫無預兆地滲出暗紅色的液體,那液體如同擁有生命一般,緩緩地在光滑的檀木桌麵上蜿蜒前行。不一會兒,竟詭異而又精準地勾勒出河圖洛書的神秘圖案。最後,那些暗紅色的液體仿佛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凝聚成了三枚滴著鮮血的眼球,它們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正冷冷地注視著世間的一切。就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愈發濃烈之時,救護車那尖銳的鳴笛聲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刺破了如幕般的雨簾。透過古董店那幹淨卻又透著絲絲寒意的櫥窗,我看見那輛平日裏似乎永遠停駐在那裏的救護車,此刻後門正緩緩地打開。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衫的男人,正不緊不慢地將一具蓋著潔白白布的擔架從車上推下來。一陣狂風呼嘯而過,無情地將白布吹起了一角,我驚恐地瞪大雙眼,隻見擔架上赫然露出一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那毫無生氣的麵容,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詛咒。 “蘇硯!” 林小夏突然雙手緊緊捂住太陽穴,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此時,她發間那根精美的翡翠簪子正在瘋狂地發燙,隱隱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芒。“青銅爵裏藏著......” 她的話還未說完,一陣尖銳刺耳的玻璃爆裂聲驟然響起,硬生生地打斷了她即將出口的話語。隻見五個頭戴防毒麵具的黑衣人如鬼魅般破窗而入,他們手中緊握著的聲波槍顯然經過了精心改造。仔細看去,那槍口鑲嵌的青銅獸首與青銅爵身上的紋飾竟如出一轍,同源同種。為首的那人緩緩掀開臉上的麵罩,我定睛一看,心中大驚,竟是三天前在熱鬧非凡的拍賣會上剛剛結識的考古學家張教授。 “蘇館長,這爵可不是普通的陪葬品。” 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金絲眼鏡,鏡片上反射出詭異的綠光,仿佛在預示著某種不祥。“這是初代守門人的魂器,能喚醒......”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神秘,仿佛在宣讀著古老而又禁忌的咒語。林小夏此時眼神堅定,毫不猶豫地突然擲出那根發燙的翡翠簪子。簪尖如一道綠色的閃電,以極快的速度刺向張教授的咽喉。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簪尖與張教授的咽喉接觸的瞬間,竟發出了金屬碰撞般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緊接著,他的皮膚開始如同陳舊的紙張一般剝落,露出下麵由青銅鑄造而成的骨骼,那骨骼的關節處流轉著如夢幻般的甲骨文光暈,仿佛在訴說著跨越千年的古老故事。 “真令人傷心啊。” 機械版的張教授歪了歪頭,那聲音如同來自冰冷的機械地獄,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三百次輪回都沒教會你們警惕故人?”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仿佛在嘲笑我們的無知與愚蠢。就在此時,青銅爵仿佛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召喚,自動從桌麵飛起,爵內如泉湧般湧出瀝青般濃稠且漆黑的物質。那些黑液在空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凝聚成初代雙生子的虛影。他們麵容冷峻,手中各執半塊龜甲,龜甲上的裂紋仿佛是被命運精心雕刻而成,竟組成了八個血字:門扉既啟,因果倒懸。那血字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一場無法避免的災難即將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