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頭疼的揉著太陽穴,遲早有一天他會被活生生的氣死!
“翎音,把那兩小子給我拖回來處理掉他們辦公桌上那堆看了就頭痛的文件,如果他們敢反抗就招集柔道部和劍道部,綁也要給我綁回來。”
“……是,會長。”
水樹翎音顫抖的回答,她很害怕能不能完成會長交待的任務,望月君和語堂君的身手了得,從來就沒能讓柔道部和劍道部成功抓回來過,最後倒黴受傷的還是兩部門的人。
沮喪著臉正想離開,辦公室便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赤田的太陽穴隱隱跳動著,他有不好的預感,而且還是超級麻煩的事情。
翎音連忙小跑過去打開門,便見一名二年級的學生累得彎腰雙手撐膝急喘氣,抬眼衝裏麵的赤田喊道。
“會長,望月同學和鈴木同學在櫻禮堂又打起來了,不阻止的話怕是沒辦法按時布置完成裏麵的裝飾了。”
“可惡!那兩個破壞分子!在這種時候還敢跑到那裏去打架,這次不讓他們吃點苦頭就以為我這會長是吃素當擺設的!翎音,語堂那小子就拜托你抓回來了。”
匆忙冷靜的交待完畢,赤田怒氣衝天似旋風般卷出門,翎音小心翼翼的吞著口水,會長這次恐怕氣得不輕,有人要遭殃了。
等赤田來到櫻禮堂時,看到裏麵亂七八糟慘不忍睹的景象,到處弓箭淩亂插在椅子和舞台或落在地上時,太陽穴的青筋終於暴裂,異常冷靜的看著那兩個還在製造混亂的罪魁禍首,陰森森冰冷冷的站在門口開口。
“你們兩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嫌輕鬆逍遙的日子過得太舒適愜意了是不是?我忙得要死要活累得連氣都沒能喘一下,你們倒開心的來幫我製造麻煩,我該怎麼感謝你們呢。”
瞬間櫻禮堂的氣壓低得令人毛骨悚然冷颼颼的讓在場的眾人都不停的搓手臂,見麵就眼紅打架的兩人也停了下來,望月曉心虛卻完全沒悔意的眼神亂瞄不敢看門口那仿佛來自地獄的黑臉閻王。
鈴木香紀倒大氣凜然的抬高下巴,絲毫不懂得察言觀色,其實不是不懂,隻是不屑而已。
“本小姐沒有錯,如果不是望月曉跑進櫻禮堂我也不會追進來。”
“沒錯?我警告過你們多少次了!要打架我懶得理你們,但可以到公路或者沒人沒建築的空曠地方去打,別來給我惹麻煩出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要是在指定時間沒有完成櫻禮堂的布置看我不把你們的皮一層層的剝下來!”
赤田嘴巴噴火的狂吼,灼紅的雙眸燃燒得更加火紅,被連日工作積壓的怒火全發泄到他們身上,誰叫他們好死不死的擋到火槍口上去了。
深呼吸,赤田恢複平靜沉穩,命令吩咐。
“你們兩個把會場鬧成這樣有責任重新完成布置,香紀招集你們社團的女生來幫忙,二年級的負責人現在立刻帶領一年級的快速重新處理會場,在規定時間內給我布置好。”
在赤田堅決毫不商量的眼神下,鈴木香紀不滿的拿起手機號召人馬。而一年級的學生再次心生崇拜仰慕,完全被赤田的氣魄魅力所折服。
“望月,你想跑哪涼快?辦公室裏的那堆文件你不覺得高得足似活埋了你嗎?”
雙手環胸眼角餘光瞥向貓彎著腰想輕悄悄溜走的望月曉,赤田出聲使他腳步便生生的停住,差一步就可以溜之大吉了怎麼可能放棄,扔下一句話閃身逃走。
“沒問題的,我保證今天一定會完成了它,但不是現在。”
“哼,我看你能跑得到那裏。劍道部的各位,麻煩你們就把那小子活捉回來吧,如果反抗我不反對暴力進行壓製。”
跟在赤田身後來的劍道部的成員得令,腰帶竹劍追了上去,櫻帝學園今天可謂是熱鬧到了極點。
回到辦公室,赤田神色疲憊的倒在柔軟的沙發上,目光出神的凝視著牆壁上掛著用金色浮雕相框表著半米高的相片,最後悲傷的合起眼睛,眼角濕潤,沙啞的低喃。
“千,已經一年了,為什麼你還沒有醒來?”
思緒飄回一年前的機場,那時如果沒有在檢票口遇到神戶縈,他恐怕真的會懊悔終生,被掩埋真相的謊言欺騙痛苦悲傷直到永遠。
「咦?赤田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來送朋友到機場的神戶縈意外的遇到她認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美目裏盡是疑惑。
「你是?」
「我叫神戶縈,是曾經月城的未婚妻,你的事我也曾聽晨提起過。話說那位葉綾同學失蹤不見了你怎麼會在這裏?晨和涵忙得焦頭爛額,月城不知去向,你好像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