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否認的是,溫馨從沒有過像現在這麼舒服過,她身心都處在極度亢奮後的鬆弛中,本來一個女人赤裸裸袒露在一個男人麵前該有多麼的羞澀,多麼的拘謹,同時又是那樣的難以啟齒。
溫馨是一個女兒家,還沒有過成熟女人經驗的女孩,當然也會有這種難以名狀的羞澀,可眼前的邪現在額頭已經有了豆大的虛汗涔涔而落,他眯著眼正竭力輸真氣到她體內。
他的睫毛又彎又長,臉形很柔和,此時卻顯得很剛毅,因為他正在運功。
溫馨起先還很不好意思,畢竟男女有別,邪又不是她得丈夫,縱然是丈夫也不能這樣平白無故把完全袒露給他看,連女人最最神秘的地方都坦露無遺。
溫馨覺得好多了,再也不會氣悶胸堵。
溫馨索性仔細看著眼前的邪,享受邪的真氣通過手傳給她的那種快感,邪的手很粗糙,但沒想到卻讓人這麼舒服。
邪收功完畢,終於把溫馨體內的蛇毒聚集在蛇傷左右一寸來長,溫馨的肌膚重新煥發出青春的活力與彈性,隻是白皙程度有所減少,那是因為邪無法徹底逐出毒素。
邪長長籲出一口氣,笑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邪拿起被套想替她蓋上,溫馨卻道:“邪,你真好,別走,留下來陪我,我害怕孤獨,我需要你。”
這話在這種場合下說出,有點曖昧,甚至具有挑逗的意思,溫馨不管,她什麼都不管,反正她的身體已經不止一次被邪看到,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兒家,身體是多麼的神聖,隻有最心愛的男人才可以看。
邪還是用被套包住了溫馨的,接著坐到床邊,陪著她。
溫馨很深情的道:“邪,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我對世哥的感情,你難道一點都不想聽?”
女人說這話時反而是有了很強烈的傾訴欲望,邪自然明白,若是往日邪可以假裝不知胡弄過去,現在不行,現在的溫馨脆弱的就像易碎的翡翠,一不小心玉碎。
“你說,我想聽。”邪道。
“孩提時,我跟世哥青梅竹馬,我天天纏著他玩,我覺得他好了不起,一心想著陪著他過家家,長大後我從銀發婆婆那歸來後,世哥他早已成為一個大人物,天域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江湖還傳言他是男人中最美的,他的夢幻刀法也是世上最豔麗的刀法,自此我對世哥的思戀越來越深,我也以為我自己深深愛上了世哥,可現在我才明白……”
溫馨停了下來,看著邪,邪識趣問道:“明白什麼?”
“那不是愛,僅僅是出於對出類拔萃人的敬佩與崇拜,就像我對江湖中獨一無二的君子一樣的情愫。”
“哦,這樣呀。”邪淡然道,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這讓溫馨有點失望,她原本還以為邪會興奮若狂,然後會問她:“溫馨,那你最愛的人是誰?”
溫馨會在百般害羞中,在浪漫的氛圍下告訴邪她所愛的人,可現在溫馨卻無法啟齒,她又狠狠瞪了邪一眼。
邪心道:哇靠,我已經十二分小心了,怎麼又惹她不高興了。
女人生氣沒有原因,解氣也沒有理由。
溫馨把頭埋進邪胸膛裏,兀自說道:“我娘親在世時告訴我說,男人隻有全身心愛一個女人,那他才算得上一個好男人,自此我發誓我愛的男人也隻能愛我一個人,他隻屬於我一個,永遠隻屬於我一個人,我決不許他在外麵拈花惹草,決不允許。”
邪嘴角一歪,淺淺一笑,不置可否。
“邪,如果你能保證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人,我答應嫁給你。”溫馨喜滋滋道。
邪心裏鬱悶道:我好像根本沒有什麼表白的意思,也沒什麼曖昧的舉動,這丫頭怎麼了,難道讓毒素弄壞了腦袋,發燒麼。
邪的耳朵又響起齊伯的懇求:一定要順著她的性子,要讓她開心,不能讓她激動,激動容易使毒素擴散。
邪依然笑著道:“等你病好了以後,一切都會如願的。”
夜深了,原本這一夜是溫馨最最痛苦,最最殘忍的日子,她得忍受死亡一步一步得接近,同時也隻能獨自承擔痛苦。
由於邪的陪伴,卻是她出生以來最最開心得日子,因為她把自己得幸福建立在了邪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