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7章 右滅與邪以武會賭(2 / 2)

“師傅為隱居荒山野外的隱士,名號不足道也,在下徐清,目前尚未加入門派,徐進是我的遠方親戚,我是過來投靠徐兄的,方才幸虧右統領手下留情,否則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千穿百穿,馬屁不穿,邪最後一句話讓右滅很是受用,他歎口氣道:“說來還真有些遺憾,你來投靠徐少爺按理說也不算壞事,可徐少爺是王爺的人,你呀,這麼有才華其實應該投靠到我們神教門下才更有機會出人頭地。”

“多謝右統領喜歡,改日一定登門拜訪。”邪笑道,不過他的眼睛瞟著樓上,樓外麵有兩三個紫衫的人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可能是逍遙香在監視他。

紫衫是逍遙舵主的親軍,而現在逍遙舵主閉門修煉,紫衫在他女兒門下幹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右滅走到邪跟前,拍著邪的肩膀,笑道:“好好考慮吧,神教的門向你敞開的。”

這下圍觀的賭徒明白了所以然,這個紈絝子弟過來賭錢想必是來奔交情,想加入神教,混個一官半職吧,心裏都很羨慕,因為這個年輕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右統領都對他伸出了橄欖枝。

右滅想走,卻被那右手有黑皮帶的年輕人叫住:“右兄,可否借點賭碼,我想跟這位仁兄玩玩。”

右滅回過頭來看見他一臉正經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點了點頭道:“少賭一些,給你一千兩跟朋友賭一局如何,我也想看看你的身手如何?”

年輕人坐上右滅的位子,跟邪四目相對。

邪事先聲明道:“這位朋友,我隻會色子,其他賭術全都不會。”

“我們就賭色子,不過有一點點特別的色子,賭不?”

“先說說規則。”邪眯著眼淺淺一笑,不過邪知道這人也不好對付。

“一人四枚色子,一次擲出兩枚,共擲兩次,看誰嵌進牆壁多深,四枚色子嵌進的總深度深者為勝,贏者這些賭碼歸屬,怎麼樣?”

“好像挺好玩的,還有沒有其他規矩?”

“沒了,就這些。”

“你先來吧,我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成麼?你可以拒絕,咱們抽簽決定。”

“不用啦,既然賭法我出的,我先來,不過事先聲明如果總深度一樣先擲者為勝,怎麼樣?”

“公平的很,我接受了。”

這哪裏是賭博,分明是賭手勁,賭內力的,雖說來這裏的人大都是賭徒,可這麼個賭法真******新鮮,這下連右滅都充滿著期待,現在已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誰的武藝高的問題,這帶給人的興奮感可不遜於白花花大把大把的銀子。

邪把餘光又往樓下瞥了瞥,果然有一位狐媚娘在仔細的觀看,邪心裏驚道:長得還行,隻是太嫵媚風騷了一些,一看就知道欲望永無止境的一個狐狸精,能夠短時間內吸盡男人的精血,讓男人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天天與這種女人行周公之禮,爽是爽,可都短命。

看來已經驚動了她,這一局隻能勝不能敗,否則那麼多前戲都徒勞無功。

唰兩枚色子擲出,跟箭一般嵌進牆壁裏,全部嵌入,好力道;又有兩枚色子擲出,再次全部嵌入,而且四枚色子平平整整在一條線上,非常有難度。

那個年輕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冷笑著看著邪,他就不信紈絝子弟這次還能贏。

右滅拍著邪的肩頭和氣道:“小賭怡情,朋友不要太在意,輸了也沒什麼,神教的門依舊向你敞開。”

邪道了句多謝,鼓足精氣神,唰兩枚色子箭一般擲出,兩枚色子還沒嵌壁,邪又擲出兩枚色子,比箭更快的速度追及前麵兩枚色子,同時嘭的一聲,後麵兩枚撞到前麵兩枚,前麵兩枚竟然把牆壁打出一個色子模樣的窟窿,穿透而出,回彈回來的兩枚色子被邪手一抄重新抓在手裏,都已經碰扁了。

這牆壁雖說不是鋼筋鐵骨,可以說硬泥鑄就,十分堅硬,可竟然被兩顆色子擊穿。

誰勝誰負,圍觀的人都已經不知道了,或者說勝負自在人心。

邪向大家笑道:“這樣有犯規麼?”

大家愣了愣,想想剛才的規矩:一人四枚色子,一次擲出兩枚,共擲兩次,看誰嵌進牆壁多深,四枚色子嵌進的總深度深者為勝。

徐進接過話茬道:“按理說沒有犯規,徐清的手法完全符合。”

徐進說出了大家的心裏話,年輕人橫聲道:“你有種。”

說著一扭頭走了,右滅道了句“我們神教的門隨時為你敞開。”就跟著年輕人走了。

開爺過來替邪收賭碼,畢恭畢敬的,收齊之後,邪揀出一個一百兩的賭碼遞到開爺手裏,道:“今天借開爺的寶地贏了不少錢,這是小意思,開爺也許不會放在心上,但給點麵子收著吧。”

開爺主要是因為右統領很欽佩這個紈絝子弟,而且他所表現出的幾手,所以才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