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席鬆浩偶然發現魔族之人暴動的發生地點頗有蹊蹺,想要通過席家的禁術來推演天機,從中了解魔族和炎陽帝國之間是否有所勾結,以及預測未來大陸格局的走向。
但是這一行為引來了天道的不滿,兩位聖戰尊者發下金雷以示懲罰。
這第一道金雷被席家老祖的飛龍神念擋了去,但這也讓得老祖身受重傷,連連吐血。
而第二道金雷已經落下,二祖的神念卻無法叫動席鬆浩。
眼看著席鬆浩就要喪生在金雷之下,二祖靈機一動,神念調轉方向,往另一邊去了……
“轟!”又一道金色神雷夾帶著無比的威勢和聲響毫無花假地落在了書房之上。
隻見這金漆黛瓦,富麗堂皇的書房就在這一道細小的金雷下悉數化為了灰燼。
但是這聖戰尊者不愧為聖戰尊者,其實力自然是鬼神莫測,隻一道細小的神雷,一個少說也有幾百米大小的書房就這樣被夷為了平地,但是周圍的房屋卻絲毫不受影響,哪怕是連書房底下的地麵,都沒有出現坑窪。
這一手,莫說是席鬆浩,恐怕就連二祖也都做不到。
二祖神念一掃,眼看著書房被夷為平地,心頭一緊,不知鬆浩到底怎麼樣了。
“前輩,盟主在這裏。”隻聽有人說道。
二祖將神念擴散出去,在不遠處的後殿發現了林槐的身影,他手裏抓著盟主的胳膊,而盟主席鬆浩此刻已經昏迷,嘴角還留有一絲血跡,不用說也知道是因為被人強行打斷禁術而發生反噬了,不過反噬總好過被金雷打得灰飛煙滅吧。
二祖鬆了口氣,用神念與林槐交流道:“長老,多謝了。既然無事,那老夫就先將神念撤了。”
林槐點頭道:“盟主本就是我的主子,我自然有責任救他,前輩不必客氣了。”
二祖“嗯”了一聲,便將神念撤了回去,他還要查看他大哥的傷勢,此刻也容不得他多留片刻。
就在剛才,二祖眼看著金雷即將落下,頓時靈光一現,想到了當日那個雙生元素的空間係長老,這便立馬用神念搜索,將此事告訴了他。
林槐認得這股神念,也來不及多想,立刻撕開空間,來到了書房,就在神雷臨到房頂之時,林槐才險險地將席鬆浩救出,保全了他的性命。
此間雖然驚險,但也好在最終無事。
而那神秘人的邪龍卻在此時再次出現,邪龍在盟主殿上空四下遊走了一番,卻是沒有發現飛龍神念,當即龍吟一聲,用神念大罵道:“席絕神!你逃得夠快!”
說完,他對這裏也沒了興趣,不再逗留,將神念撤走而去。
說來他也算是憋屈,今日他突然發現了席家老祖席絕神的飛龍神念,於是匆匆趕來與他交鋒,沒想到這交鋒沒能占到優勢,卻是被人截了一縷神念而去。
這神念被人截走,就像是打了他的臉一般,他連連追去,而那人也好像知道他會追來,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他卻是不知道,在這盟主殿中還有如此膽大之徒,竟然有膽量來截他的神念。
可是他的神念分明已經達到了念隨意動的無上境界,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出現在不管多遠的地方,但是卻偏偏抓不住那個家夥。
其實截走他神念的,不是別人,正是神風使者薑軒。
這薑軒自然是比洛晨閱曆豐富許多,又十分契合邪龍這樣陰冷邪魔的神念,這一截得神念,他便如獲至寶,同時飛身而起,逃出了自己的房間,隨便挑了一個方向,向外跑去。
可誰知才沒跑多久,邪龍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他卻是不怕,一招“幻影神風”出神入化,身形忽左忽右,亦真亦假,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