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受傷啦!”雷琪生性沉穩,知性,對任何事情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內心卻是一個如水的柔情女子。
當她發現一樂受傷之後,她竟然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我沒事,被捅了一刀而已。”一樂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什麼!被捅了一刀?!還而已?
雷琪斷然自己沒有聽錯,這家夥要不要這麼傻呀,這血都趟了一地了,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我真是佩服你,來趕緊起來,我知道在哪兒,你去沙發上坐著,我幫你看看。”
天地良心,這完全是出於好朋友才如此關心,沒有其他成分。
一樂也耿直,起身就朝著客廳走,然後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晚秋的風呼呼的刮著,他並未感覺到寒冷,反而心裏暖暖的,有種說不出的溫暖。
“你不冷嗎?”雷琪拿著醫藥箱出來,看著一樂健壯的身姿,問道。
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一樂的身材了,甚至可以說,比葉音夢看的都多,所以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冷。”一樂搖搖頭,說道。
雷琪白了一樂一眼,說道:“趴下,側過來。”
雷琪是學音樂的,但是她的媽媽是醫院的外科醫師,對於醫療方麵,多少耳聽目染,見到一樂那鮮血淋漓的傷口,隻是暗自驚歎了一聲,便開始著手為一樂療傷。
從清潔消毒,到上藥包紮,雷琪用她那雙纖細的玉手加之拙劣的手法,也算是完美的將一樂的傷口處理好了,雖然三天的時間並不能痊愈,但在擂台上,至少不會成為自己的一大障礙了。
“謝謝你,你是學醫的嗎?”
真TM廢話,你見過哪個在音樂學院學醫的?
不過雷琪也隻是甜美的笑了笑,待將醫藥箱放回原處後,才說道:“你猜。”
可能大多數人會把這當成一句玩笑話,一笑了之,可一樂這家夥還真就猜上了,拜托,人家活脫脫一個大美女在這兒,可不是看你耍寶的。
片刻後,雷琪將東西收拾好了,準備出門,一樂坐在沙發上,突然問道:“你好像不開心,能告訴我嗎?”
雷琪愣住了,抓著門把的手稍微緊了緊,如瀑布般的波浪卷發遮住了她的麵容,看不清她此時的難過,隻是無力的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很多時候,人們不得不在麵具下的陰影落淚,有的是善意的,有的則是心懷不軌,可無論是哪一種,它們都是痛苦的,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這句話,似乎將女人的眼淚說的一文不值,可又有誰知道,女人的眼淚是鑽石啊,縱使她們隔三差五的哭一會兒,又有哪次,不是為那值得自己珍惜的人而哭,又有哪次,不顯得珍貴呢。
另一邊,歐陽克在看清一樂的實力後,自知自己的選手不敵一樂,所以連夜從M國引進了一種高端藥劑,這種藥劑注射進人體之後,一定時間之內,體內的基因和細胞將會大幅度的強化,並且沒有一絲副作用。
歐陽克打算在決賽期間,將這種藥劑注射進自己的四強選手體內,到時候不用留情,直取一樂的性命,就算取不了,也要脫層皮。
同時,歐陽克也注意到了一樂受傷,這三天,他將派出人手二十四小時監控一樂,一有機會便奪下性命。
一樂當晚哪兒也沒去,還是窩在自己專屬的沙發上,過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一樂意想不到的接到了血玫瑰的電話,電話裏頭,血玫瑰表示自己已經抵達了藍川市,要一樂去機場接她。
……
糟了,要攤上大事兒了,一樂心裏暗自為自己默哀,如今自己身邊也算是美女如雲了,可為啥我就高興不起來呢。
以前每天早上都有雷琪做的蘭花粥,今天突然自己獨守空房,頓時感覺人生沒意思了,再看看那一眼能望到布魯格廣場上的克萊雕像的“露天觀景台”,心裏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憂傷。
一樂簡單的洗漱之後,便化風直衝機場,按照慣例,在這種公共場合,一樂都會在廁所現身,所以呀,這廁所不一定隻是用來方便或者嘿嘿嘿的,有時候變個玩法還是很有激情的。
一樂從機場的大門走出來,隨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成熟芬芳鑽入一樂的鼻孔,一個窈窕火辣的美女便引入了一樂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