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溫熱的,柔軟的、水潤的。
顧廷煜的手忽然落在楚安然國奧不停的嘴巴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話語,擰了擰眉,“太吵了。”
他以前大約是最能又耐心在那兒聽著楚安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可是這會兒,他看著楚安然一張一合的嘴巴和粉粉潤潤的唇瓣,他忽然覺得聽不進去那些話了,她覺得自己身體裏有一種躁動,催動著他想要立馬製止她再繼續說下去。
甚至,那股躁動原本催始的並不是他伸出的手,而是讓他用自己的嘴巴去堵,以唇抵唇,熄滅喧囂。
不,或許不應該說是讓他,那不是外部的力量,而是發源於他自身的,強烈的、衝動的想法。
粉嫩的、水潤的、輕柔的,帶著一股微微的癢意,從他的手掌心傳過來,這感覺讓他更加心神晃動起來。可隨及又被一股溫熱的氣息拂過,讓他頓時又神思清明起來,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強作鎮定起來。
楚安然有些後知後覺的,還沒有從顧廷昱突然的動作中怎麼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顧廷昱冷著臉甩了句,“快點吃完飯去睡覺,明天早上別讓我去揪你起床。”
楚安然翻了翻白眼,很是憤懣,瞧瞧這態度,還不讓人說了,這叫一個什麼,過河拆橋!奴役完了這就當破抹布給扔掉了!真是沒人性!
隻是,念著自己現在寄居在人家屋簷下的可悲狀態,還是忍辱負重點兒吧,更何況,肚子都開始叫了呢,楚安然十分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來吃自己禽獸製作的大餐。
等吃完飯,楚安然顯示鄙視了一下顧廷昱那種嫌棄人做的飯的同時還吃了個精光的不道德行為,同時又十分自覺的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清洗了起來。
火起來,在家時候楚媽整天也沒使喚著她去做飯洗碗的,如今她這是又做飯又洗碗的,偏偏還得不到一個好待遇,就跟個丫鬟似的,這讓楚安然越想越不爽,寄人籬下什麼的可真是太討厭了。
並且自己這種忍辱負重的狀態也真是太討厭了。
楚安然這心裏一有了情緒,立馬就又開始蹦躂起來了。
比如說,跟在顧廷昱後邊,不斷碎碎念著,自己沒有洗麵奶怎麼洗臉啊,沒有嬰兒霜怎麼塗臉啊,沒帶睡衣根本沒法睡覺啊……
吵得顧廷昱腦仁兒都疼了,這小姑娘平時瞧著乖乖巧巧的,實際上就不是一個安生的,並且這難纏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啊!變著法兒鬧脾氣坑人的不是。
顧廷昱把她推到臥室外麵,黑著臉問,“你今晚是不是不想好好睡覺了?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睡大街?”
楚安然心裏默默的被他威脅的相信了大半,收斂了臉色不敢再鬧,但是嘴上還是不服輸的說,“不信!”
結果被顧廷昱一個毛巾劈頭蓋臉的扔過來蓋住了臉,又“砰”地一聲把臥室門給觀賞了之後,她這才不得不訕訕的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