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雨墨便要死於非命,就在這進沙灘上突然鑽出無數藤蔓纏在所的有分身之上。分身瞬間消失,隻餘一個青冥留在沙灘上。青冥隻覺被那些藤蔓纏住的地方,越來越緊。藤蔓上無數的尖針紮入自己身體,但卻奇異的一定也不痛,讓自己感覺極之舒服,臉上竟然出現詭異的笑意。
雨墨淡淡道:“我所封印的妖魂,是下位界最為可怕的吸血植物——暗魅羅。它在吸血時會在獵物體內注射一種奇異的物質,會讓獵物感覺很舒服,所以每個被它殺死的獵物臉上都會帶著微笑。暗魅羅的意思便是死神的微笑!你輸了,青冥小姐。”
青冥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下一刻腳下的暗魅羅瞬間碎裂,青冥再次閃電般撲出。雨墨略為一驚,卻並不慌亂,立時發動暗魅羅的異能。隻要獵物身上有暗魅羅刺出傷口,它便能從中抽出獵物的血液。
青冥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一般,手中攻勢不減,雨墨迎上的雙劍被震得脫手飛出,青冥長劍直指她的喉嚨,似是不將雨墨刺死絕不罷休。
那一刻仿佛隻是一瞬間,又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
然而,長劍終是停在了雨墨的喉嚨,但劍上的衝擊波卻在雨墨的喉嚨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雨墨喘著粗氣汗出如漿,看著停在自己喉嚨的長劍,似是不能相信自己活了下來。她剛才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青冥依然麵無表情的看著雨墨,終於長劍回到了空間鈕。
雨墨脖子上鮮血停住,雙眼回複正常,藤蔓也變回了紋身,雙劍還原成了手鐲。她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青冥小姐,我不明白,為什麼暗魅羅的麻醉對你一點效果也沒有?”
青冥眼神略有點空洞,似是想起了以前:“聖騎士本身對藥物的抗性便是極強,況且我以前戰鬥時常常要打興奮劑,這點藥量讓我頭暈也做不到!”
“那為什麼暗魅羅無法抽出你的鮮血!?”
“那個,有反應的。隻是我對自己身體每個部分都能控製得很好,我控製肌肉閉合了傷口,所以你無法抽出我的鮮血。”
雖然青冥說得輕描淡寫,但雨墨卻是知道要多大的力量才能閉合住傷口,讓鮮血不被抽出。
(這個人,好可怕。身體比一些高階妖獸還要強,真的好可怕。那邊那個藍發的女人也是很強,位麵商人手下也是這麼厲害嗎?就算完全解放暗魅羅也無法……)
肖強走了上來,略有些謙意的對雨墨道:“真不好意思,傷到你了!”
雨墨看著自己破爛的衣服,道:“沒關係,比試劍術那有不受傷的,肖先生可不可以給個地方讓我打理一下。這個樣子實在太失禮了。”
(我該怎麼辦,姐姐……)
肖強讓深藍帶著雨墨去別墅。青冥看著雨墨的背影,說道:“這個女人很有問題!”
肖強抓抓頭:“我也有這種感覺,隻是沒你這麼肯定!”
青冥眼神突然銳利起來:“她是絕對想不到我會在最後留手的。在我刺中她喉嚨之前,她的眼神中並不如何害怕,更多的卻是猶豫和掙紮。她這樣的高手,在死之前居然在猶豫和掙紮,為什麼?
當然對選擇生或死的掙紮?是猶豫要不要使用全力?死都不願用盡全力,她絕對有心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