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戰鬥法師
紫惘感慨完，看著不斷把他的木矛放進華殤的空間裏又拿出來的舉動，心中一動。
“小鬼，你父親也沒有跟你說過什麼叫戰爭、糧草、軍團之類的吧？”
默右手護腕華殤光華一閃，木矛又被他放了進去，聽到紫惘發問，不由愣了愣，隨後是一臉的迷茫。
紫惘心道果然，又問道：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什麼是戰士、騎士、魔法師、刺客、戰鬥法師咯？”
不料這次默卻眼睛亮了亮。
“我聽說魔法師，聽父親說煉金術就是由他們發明的，而且據父親說他們還發明了很多其它的東西。嗯..戰鬥法師我也好像聽說過，記得聽父親提過他就是一名戰鬥法師，不過我問他什麼叫戰鬥法師他隻是摸我的頭不說話..那，什麼叫戰鬥法師啊？”
聽了默的話，紫惘了然。
之前紫惘就感覺默雖然是個野孩子，但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野孩子。顯然他的父親教了他很多關於外麵世界的東西，讓他不至於一無所知。但是他的父親在教導默和小李的時候，刻意避過了所有與戰爭相關的知識。或許是出於八年前的事故，瑞爾對戰爭的鮮血與火焰有種下意識的避退，也或許是因為默和小李是那場災難的幸存者，總之瑞爾都不願意默和小李接觸這相關的知識，生怕勾起他們慘痛的回憶或日後接觸這令他悔恨的東西。
在瑞爾心裏應該是這樣想的：就算日後默和小李難免要出叢林之外的世界去看看，就隻會在人類帝國當個小農夫，或者小商販，遠離鮮血與火焰過著平淡但安全的生活。
但對此，紫惘就是一聲呸，虛偽！
既然要兩個孩子過平淡的生活幹嘛還要教他們戰技？
何況就算瑞爾可以刻意淡化默和小李腦中對戰爭的恐懼，人類與獸人那勢不兩存的深刻矛盾，或者人類世界的陰暗麵。但是他可以淡化其它人類對戰爭的恐懼，對獸人的痛恨以及真實存在著各種勾心鬥角的人類社會嗎？在紫惘看來，瑞爾此舉不是在努力給兩個孩子塑造一個美好的童年，而是無異於在默和小李終將離開他出去闖蕩的時候，送了兩隻天真的羔羊進入了狼群！
舉幾個例子來說，默是半獸人，平時就比正常人類高大強壯，力氣更是恐怖至極，一旦他半獸人的身份被發現，對獸人有著深刻仇恨而又陰狠狡詐的人類要想辦法弄死一個天真的半獸人實在不要太簡單。隨便有個人告默一個間諜罪，然後那些執法官再因默半獸人身份一個不爽..就算因為沒有證據不被直接處死也有可能落得一個被貶為奴隸的後果。半獸人嘛，身上流淌著獸人那肮髒的血液，憑什麼有資格享受跟普通平民一樣的待遇？
當然，在紫惘想來，默反過來去信奉叢林法則的獸人帝國就不一樣了，憑默的實力雖然不能當上什麼重要職位統籌一方什麼的，但當個地方一霸還是沒問題的，保準沒有幾個不開眼的家夥去惹他。
小李也一樣！在人類帝國還好說，紫惘也承認，在人類社會中的確不缺乏善良的人類，但關鍵是，人類史上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缺少邪惡的人類啊！遇到善良的人類還好說，小李也許能活得很快樂，不過有誰一輩子是不會遇到一個對你圖謀不軌的人？哪怕遇到一個也完了啊！
還有如果小李遇到獸人怎麼辦？按瑞爾那種教導方式，小李腦中沒有明確的區分種族，他或許會認為獸人長得很奇怪但也是心地善良的人吧，於是小李微笑揮手打招呼，跟著獸人就獰笑張嘴吃東西..
不過小李是不在紫惘的關心考慮範圍之內，但眼前的默，紫惘還是決定稍稍給他漲點知識。
“首先，你得知道什麼叫戰鬥職業，戰鬥職業不是你腦子裏那些什麼種花草的、養豬養牛的、織衣服做鞋子的這之類的生活職業。而生活職業跟戰鬥職業是要區分開來的，戰鬥職業是專屬以戰鬥為生，說白了是專門打架的職業。不要小看戰鬥職業，如果支撐起一個國家民生的是戰鬥職業，那麼支撐起一個國家國防的就是戰鬥職業。至於你..”
紫惘瞥了一眼默，萬分鄙夷地道：
“除了會打獵勉強讓自己吃飽以外一無是處，天生戰鬥職業的命。”
默縮縮腦袋，細想一下還真是。
“知道什麼叫戰鬥職業以後，你還要知道戰鬥職業跟生活職業一樣也分很多種類型，細分大致就是我剛剛跟你說過的：戰士、騎士、刺客、魔法師、戰鬥法師。而每一種職業之後，還有許多的進階職業，例如盾戰士、守護騎士、盜賊、火係魔法師、冰係戰鬥法師等數之不盡的進階職業。噢！對了，你的父親瑞爾就是戰鬥法師的進階雷係戰鬥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