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給上官鳳治療,已經不是在郊區了。
沒了後顧之憂的周鐵鋼,把上官鳳接回到了市裏,在一個高檔小區裏,有醫護人員在照料。當然,同樣還有手下人在保護。
隻不過現在的保護,就是一個擺設了。李鳳嬌的勢力已經不在了,在天南市,除了政府官員,已經沒人敢得罪周鐵鋼了。
或許,還有一個江天。
治療,還采用老方法。江天用針灸去刺激上官鳳的腦組織,周鐵鋼在一旁跟上官鳳說話。
方式還是老方式,但是效果卻不一樣了。上官鳳的臉部,嘴角和眼皮還是有所抽動,但是抽動的幅度已經比前一天要大了。
就好像,隨時都養醒來的樣子。
江天自己都說了,看來他們用對了方式,上官鳳很有可能會治好。但凡事也不是絕對的,還是要周鐵鋼抱有最壞的打算。
在送江天回去的路上,周鐵鋼一直在思考,怎麼才能把上官雪給要回來。
可上官鳳的治療效果,周鐵鋼是看在眼裏的,又生怕萬一讓江天不高興了,就停止治療。
女聖路附近的停車場,周鐵鋼把車停在那裏。江天正準備帶上官雪下車,回店裏。
周鐵鋼叫住江天,道:“等一下,我有話要跟小雪說。”
今天回來的挺早,才晚上八點多,江天也不著急,既然有話就說吧。
周鐵鋼看著上官雪,認為上官雪被江天“虐待”,很是心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不知道該怎麼說。
片刻後,周鐵鋼說道:“小雪,辛苦你了。”
上官雪說道:“沒什麼。”
上官雪那種冷冰冰的表情,周鐵鋼看了很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
可現在不一樣,現在上官雪是在被一個男人“摧殘”。
甚至周鐵鋼心裏還感覺江天是個變態,懷疑江天是想蹂躪女人,來報複女人長久以來對男人的欺壓。
要不是有求於江天,周鐵鋼沒準都會帶人直接來把江天的店砸了。你江天能打又怎麼樣?你能打一百個,我就能帶一千個人來。
很多誤會,如果說開了,就不是誤會。
可偏偏周鐵鋼不敢跟江天把話挑明,至少目前不敢。江天也不知道周鐵鋼在誤會自己,也就沒有解釋。
想著之前上官雪說胳膊酸,又看著那些玻璃罐裏的雪,再加上上官雪冷冰冰的說“沒什麼”,周鐵鋼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最終,周鐵鋼對江天說道:“希望你別。。。希望你對小雪好點。”
江天答複道:“我好像也沒虐待她呀。”
周鐵鋼心道,胳膊都酸了,想都能想的出你讓她幹什麼了。還有那麼多血,我也不是瞎子。還說你沒虐待她?
我倒是沒看見什麼蠟燭,皮鞭等東西。但是你的手段,一定比那些還殘忍。
回到藥房後,江天讓上官雪去洗漱一下,然後到床上躺著,繼續暖床。而江天自己,則是在王萌臥室門外敲門,把王萌喊了出來。
王萌已經睡下了,穿著睡衣,揉著眼睛,打折哈欠道:“怎麼了?”
“才幾點就睡覺了?以後十點之前不許睡,出來學習了,該教你新東西了。”
人體穴位圖,王萌都印在腦子裏了,可不知道怎麼運用。現在聽江天說要教新東西,頓時來了興致,睡意全無。
我也能用那些銀針給人治病了?
“是要教我每個穴位起什麼作用了嗎?”
“還沒學會走呢,就要學跑?先學基礎理論。”
江天也不是職業老師,家裏沒有教學工具,更沒有課本。一切教學,都是經驗和記憶的傳授。
至於課桌?就是吃飯的那張飯桌。
江天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交到王萌手裏,道:“我說的重點東西你都寫下來,然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