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特別,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都要活著,而且都會生病,都怕死。”
“你不願意給女性行禮,不願意遵守這個規矩,你想讓自己和女性享有同樣的社會地位。”
江天心道,你就猜對了一半。
我是想讓所有男性都和女性享有同樣的社會地位,但是這太難了,我得先讓自己成為特例才行。
周鐵鋼又說道:“我一直在觀察你,因為不知道你值不值得信任。”
江天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值不值得信任?難不成就因為讓我鞠躬,讓我不爽,我給人治病的時候還會故意往壞了治?
江天感覺自己的醫德在被質疑,人品在被侮辱,語氣有些不高興道:“治病救人,醫生的職責。病人讓我再不爽,我終究還是一個醫生。”
周鐵鋼意識到自己的話被人誤解了,說道:“抱歉,我沒有懷疑你醫德的意思。”
江天睜大了眼睛,看著周鐵鋼。傳聞不是說靚女幫的老大周鐵鋼,為人特別凶殘?她竟然會給我道歉?
我都已經做好了再次拒絕,然後在她報複我之前就跑路的心裏準備了,她竟然跟我道歉?
周鐵鋼問道:“我就是想問一下,如果讓你出診,多少錢?”
出診,就是到患者的地方去治療。可這話從周鐵鋼嘴裏問出來,江天感覺不是出診,而是出台。
江天說道:“抱歉,周鐵鋼姐姐,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生意越來越好,白天工作時間越來越忙,我真沒時間出診。”
“可以晚上出診,比如說現在。”
完了,完了。這是要以出診的名義,把我帶走,然後蹂躪我鞭撻我。
蠟燭,皮鞭,繩子。江天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竟然閃過這幾個東西,然後渾身一激靈。
江天說道:“實在抱歉,周鐵鋼姐姐,我晚上要好好休息,因為明天一定還有很多患者會來看病。如果我不能養足精神,可能就會誤診,人命關天,希望姐姐理解一下。”
周鐵鋼歎了一口氣,起身向江天藥房外走去。而江天,則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緊接著,江天看到周鐵鋼並沒有走出去,而是把卷簾門拉了下來!這樣,店裏發生什麼,外麵的行人就看不到了。
臥槽!尼瑪,你要在我店裏強上我?
我的詭醫心經可不是白練的,你要是敢對我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別看我身板比你小,你是絕對打不過我的!
江天手中握著兩根針灸用的銀針,因為他對於人體穴位了如指掌,銀針就是他的武器。
江天說道:“周鐵鋼姐姐,把我卷簾門拉下來做什麼?”
說著,江天站了起來,並且示意王萌和福伯上樓。別萬一真打起來,他倆被誤傷。
王萌和福伯也都擔心周鐵鋼會對江天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並沒有聽江天的話上樓。
江天隻好從問診台後麵走了出去,站在藥房中間,這樣萬一真動起手來,離他倆也遠,不會誤傷。
周鐵鋼回過頭,走向江天。江天陰著個臉,問道:“周鐵鋼姐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走到江天麵前,“撲通”一聲,周鐵鋼跪了下去。江天蒙了,這是什麼招式?
周鐵鋼說道:“求你出診,我以後願意給你做牛做馬,聽你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