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再次對你鞠躬就不隻是痛經治療的問題了。”
江天彎下腰,鞠躬,說道:“歡迎下次光臨!”
江天直起腰後,說道:“慢走,不送。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痛經比別人重是因為你過度勞累。而你過度勞累還導致其他問題,你去醫院查一下腰椎吧。當然,查出問題別來找我,我對你兩次鞠躬了,你任何的問題我都不會給你治。”
“我才不信!”少女賭氣,摔門而走。
少女離開後,江天卻很開心,說道:“雖然沒要診費,但是有人被我治療過了,這也算好的開始。”
江天和少女在說話的時候,福伯一直在旁邊擔心受怕。少爺跟女性態度這麼不好,這有違社會基本,少爺不會給自己惹麻煩吧?
福伯走到江天身邊,好心提醒道:“少爺,咱們男人麵對女性,態度不能這麼差。”
江天說道:“我有分寸,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公民,剛才那女的就算讓我下跪,我都隻能跪下。我說了,我要維護男人尊嚴,要讓社會男女平等。”
“可是少爺,你也不能詛咒她說她腰有問題,她如果起訴你,你一定是要坐牢的。”
“可如果我說的是事實呢?那就不是詛咒她了,一個醫生給患者做診斷這就是合法的了。隨便一個醫院的診斷書,就能證明我所言非虛。而且,她仗著是女人,就可以跟咱們態度惡劣?”
福伯並沒感覺那少女的態度哪惡劣了,畢竟福伯從小就習慣了這種社會製度,就習慣了被女人看不起,就習慣了被女人當狗一樣使喚。
“福伯,你信不信那女的早晚會來求我?她腰椎的問題,醫院檢查出來後,隻能延緩病情惡化,但是惡化是早晚的事。”
江天對那少女病情的判斷,福伯深信不疑。
福伯原本認為江天開藥房,包括給人看病治病,都是瞎胡鬧。
但是剛才那女的因為痛經捂著肚子進來的,江天隻是用銀針在她胳膊上看似隨意的紮了幾針,那女的走的時候看不出一點痛經的樣子了。
雖然不知道江天這種手段是哪學來的,但是福伯已經相信了江天會看病,會治病。
而且,治療手段神奇,前所未聞。
福伯現在特別好奇,甚至已經懷疑自己最初的想法了,那些野草到底是怎麼用來給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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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萌,是一家健身俱樂部的銷售顧問,也就是剛才江天治療痛經的那個少女。
她們的工作很自由,不需要一天到晚都呆在俱樂部,但是需要有業績。
如果連續三個月沒有業績,那不用說工資了,連工作都會丟。
王萌住的是四人一個房間的寢室,兩張上下鋪。回到寢室後,氣呼呼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睡在王萌上鋪的人,名叫李紫月,跟王萌的關係非常親密,兩個人就像親姐妹一樣。
甚至,兩個人的月經,幾乎都是同一天來,同一天走。
李紫月的痛經,比王萌要嚴重的多,就像現在這樣,連床都下不去。
剛剛,王萌就是出去幫李紫月去買緩解痛經的藥,結果被江天氣的把這事忘了。
被江天暫時的治好了自己的痛經後,直接就回到寢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