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助手?”一時之間,應天賜愣是沒有反映過來,心中琢磨著龍騰虎躍朱顏三人到來究竟是帝都什麼用心,三人的突然來到令應天賜吃驚,可是他們的來意卻更令他震驚。“當然,難道應兄弟認為我們實力不足以擔任你的助手?”龍騰雙手抱在胸前,笑嗬嗬的看著應天賜。“來幫助我,莫非是帝都對我不放心,派人來監視我的?”這是唯一一個解釋的通的理由。
“天賜,你的疑心病真不是一般啊。”虎躍有些頭大,也不想再讓應天賜心急了,轉頭對龍騰道:“大哥,看來不把聖上的手諭拿出來,這小子是不會相信的。”
“人家聖旨都不認賬,手諭還能理會?”朱顏戲謔的口吻道。
“聖旨我是真的沒見過。”應天賜忍不住叫起屈來。
“這個可以見過。”朱顏似乎不算放過這次機會。
“好了好了。”龍騰知道應天賜這個時候打死也不會承認,從懷裏掏出折疊好的黃絹。應天賜雙手接恭敬的接過,打開看了半晌,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心中卻已經波濤灑湧。天漩珠,自己來帝都的目的就是為了湊齊七星珠,可是現在天城珠被盜,自己的計劃又要改變了,暗暗後悔當日在帝都沒有早下手,現在悔之晚矣。原來天玄大帝派龍騰三人協助應天賜剿滅獵龍界是事實,但是卻因為帝都的天漩珠被盜而引起聖意震怒,所以把怒火燒到了獵龍界頭上,所以才不惜將保龍一族的三大高手派來協助應天賜。“藏珍苑機關重重,又有你們保龍一族的人嚴密防守,天漩珠在元宵節那天都沒有被盜,這次怎麼就被盜了?”應天賜有些孤疑,他是知道藏珍苑的防範的。“這事說來頗是蹊蹺,天漩珠被盜,但是藏珍苑當晚絲毫沒有動靜,若說有誰能逃過保龍一族天聽地視兩大護衛的守衛,聖元大陸還真沒有這樣的高手,所以我們懷疑有皇宮中有內鬼,從中協助盜絨行動。”龍騰一說起這個就比較鬱悶,有人從他們保龍一族手下將東西盜走,這可真是他們保龍一族的奇恥大辱,直到第二天我們發現天玄珠被盜,而且在藏珍苑發現了這個。”一片半透明小碗蓋大小的東西出現在應天賜眼前,這東西呈半圓形,薄如刀片,似乎是一種鱗片。“這是什麼?”應天賜從龍騰手裏拿過那片東西,就感到陰陽袋中一聲龍吟。“這是龍鱗。”應天賜感覺到沉睡中耀天龍的憤怒,立刻想到了這是龍鱗,獵龍界的暗器大多用龍鱗、龍骨打造,難怪你們懷疑獵龍界。”
“這就是為什麼天玄帝要派我們來做你的助手幫助你剿滅獵龍界的原因。”朱顏眯著狹長的眼睛,有一種孤的味道:“應兄弟不用擔心我們前來是對你下手吧,咯咯。”
“哼,當日要鉀解我回帝都,現在又要我幫著剿滅獵龍界,如果當日慕容選沒有將聖旨弄丟,我現在不是已經是階下囚,如何還與你們一起對付獵龍界呢。”應天賜可不是安分的主兒,如何受得了這鳥氣。“嗬嗬,應兄弟,說句心裏話,那次聖旨如果能達到莫蘭縣境內的話,估計就算你現在沒有成為階下囚,估計聖上也不會讓我們來幫助你。”冷騰見應天賜不語,笑了笑接著道:“其實聖上發下這道聖旨也有要考驗考驗你實力的意思,官場之上,同僚打壓排擠是少不了的事情,如果處理不來這種事情,是不適合為官的,事實果然如聖上所料,慕容選帶去的聖旨沒有到莫蘭縣就失蹤了,這不關你的事,但是至少說明你是個有運數的人,不是嗎。”龍騰朝應天賜眨著眼睛,隻不道破:“所以聖上從那時開始對你舌目相看,開始漸漸的信任你,這次天漩珠被盜,立刻派了我們三人前來協助,難道你還不明白。”
“好了好了,三位保龍侍衛從帝都大老遠趕來,總不能幹站著說話不是,今晚我墨蘭縣為你們三人接風洗塵。”應天賜一聲令下,早有手下吩咐廚子。接風宴上,又是一番熱鬧景象。應天賜張非鐵腳黑白雙然為主,保龍一族三人為賓,一幹人等除了朱顏都是豪飲之徒,你來我往,酒到杯幹,越談越是投機,不覺酒過三巡,漸漸都有了些酒意,直到散場,個個腳步翅超,有些醉態。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夜睡到大天亮。蓬蓬蓬。一陣緊急的敲門聲把應天賜從睡夢中驚醒。“什麼事?進來說話。”應天賜披了件衣服,就見鐵腳捕頭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進來,額頭上還帶著汗珠。
“大人,綠變魔君和粉麵魔君不見了。”
“不見了?”應天賜一驚,隨即展顏笑道:“綠變魔君和粉麵魔君四肢具廢,自己不能行動,一定是獵龍界的人連夜將他們救走了,嘿嘿,我以為獵龍界的人對自己的手下都會見死不救,遲遲不來原來一直在等機會,嘿嘿,饒是你們奸似鬼,也喝了老子的洗澡水,隨我道現場去。”一時,保龍一族的人也都被驚動了,和張非黑白雙煞一起趕過來。一行人來到城外護城河不遠處的陰溝邊,原本丟棄二人的地上隻留下一灘粘糊糊的淤血和一些敷在肢體上止血的膏藥,此時都變成了黑紫色,淤血邊一大群螞蟻黑壓壓的一片,密密麻麻,看的人頭皮發麻,心頭惡心。“張師爺,我吩咐你的都做了嗎?”應天賜研究的地上的血跡問道。“嗯,我吩咐官醫在塗抹兩魔頭的止血藥膏裏加入了特殊的香味,人是分辮不出來的,可是訓練有素的獵狗嗅過之後就能辮別出來。”張非回答一聲,手掌在空中輕輕拍了三聲,一個街役快速跑過來,手裏牽著兩頭不斷狂吠的獵犬。獵犬被牢牢牽在街役手裏,但是一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的時候,就拚命往那一灘血跡的地方吠,鼻子聳動,似乎嗅到了什麼。“大人,這條狗這幾天我一直把它關起來,每次進食的都是摻雜了和止血膏藥中同樣的香料,所以這兩頭獵犬對這種香料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