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反了。”慕容遠古從來沒有見過黑白雙然這樣的蠻橫凶殘的,全不將皇權放在眼裏的,氣得渾身發抖,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一把揪住慕容遠古的胸襟,將他提小雞一般提起,黑勝白手中尚方寶劍就要在慕容遠古脖子上切開一個碗口大的傷疤。“住手。”應天賜急急忙忙的出現在天牢門口,及時製止了這場爭鬥。
“小白不得無禮,快快放下慕容老侯爺。”應天賜大踏步上前,將火氣十足的黑勝白手中寶劍奪下,對慕容遠古笑道:“慕容侯爺在慕容選臨死前見見他,說幾句送行的話,這很正常嘛,你們幹嘛這麼對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老人家啊。”一把鹽灑在慕容遠古的心口上。“應天賜,你要假惺惺,我兒子沒有幹那種事。”慕容遠古對著應天賜吼道。“這是你兒子親手畫的鉀,自己承認的,現在還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侯爺也是官場中走過來的人,這些道理想必不用下官說了吧。”應天賜隻差提醒慕容遠古:“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初你算計我就沒有想到今天嗎?”
“那是你屈打成招,我一定要到帝都告禦狀。”慕容遠古手持星鬥鐵尺全身顫抖。“三天時間,侯爺可以做任何事情,去帝都告禦狀侯爺也不是第一次了,本官接著就是。”應天賜眼中滿是笑意:“隻要侯爺速度夠快,三天之內或許能趕個來回,但是就算侯爺門生遍天下,也未必能讓天玄大帝免了一個囚徒的死罪,國法難容啊。”應天賜清楚,慕容遠古也清楚,莫說三天,就是五天,從墨蘭縣到帝都一個來回都還遠遠夠,應天賜宣布三天後問斬,就是斷了慕容遠古的這條路,讓他遠水救不了近火。看到慕容遠古胡子倒豎,應天賜將手中尚方寶劍往劍鞘中重重一插:“慕容侯爺,今天你若是來探監,念在父子情深的份上,雖然明文規定死囚不可以探監,但是下官還是可以破例一次,但是侯爺想要將死囚帶走,那麼下官隻有按照劫天牢的罪名叫侯爺也一並留下了。”
“你——”慕容遠古憤怒到了極點。
“爹,你還是快走吧。”慕容選見這陣仗,自己想要此時離去是不肯能了,推了推慕容遠古,在他耳朵邊道:“爹,你快出走,應天賜知道我進京麵見天玄大帝,告禦狀的事情,現在對我們恨之入骨,狠不得將我們慕容府一鍋端了,爹,你可不能自亂陣腳啊。”一語驚醒夢中人慕容遠古壓低聲音在慕容選耳朵邊問道:“選兒,聽許山說天玄大帝已經頒發了聖旨,現在呢?”
“被應天賜那般人給搶走了。”慕容選努努嘴,輕聲道:“爹,當務之急就是你出去聯係我們的人。”明白過來,慕容遠古撫著慕容選的手臂道:“兒子,你不要怕,爹會想辦法洗刷你的冤屈的。”
“應天賜,老夫告訴你,三天之內,你要是再敢假公濟私,公報私仇,對我選兒動私刑,少他一根汗毛,老夫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好說好說。”應天賜微笑著點點頭:“慕容侯爺放心,對於將死之人,下官一向很仁慈,絕對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我們走。”慕容遠古帶著許山幾個護衛離開了天牢。“老爺,你回來啦,事情怎麼樣?選兒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許氏在府中急的團團轉,慕容選是她親身,她比誰都著急。“別提了,應天賜那小子要狠的很,水火不進,你先別著急,讓我想一想還有什麼辦法沒有?”慕容遠古在客廳中走來走去,思考著。“還想個屁,三天後兒子就要被斬了,現在有兵力就圍剿街門,將他們殺個落花流水;有權力就罷免了應天賜那小子的官。許氏恨的咬牙切齒。“主人,剛才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動手教訓他?”黑白雙煞,張非跟在應天賜身後:“那老小子太囂張了,拿了把什麼禦賜的星鬥鐵尺就以為什麼人都可以打,不教訓教訓都不認識自己是什麼人了。”應天賜微微一笑,得意的對三人道:“你們知道什麼,我這是逼他就範,欲擒故縱的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