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隻是這裏多是俗人,個個麵目可憎,不如去在下房間細細研討可好?”慕容選一顆心早隨了女子的身子轉動,哪裏還想到其他。“如此就依公子吧。”女子羞答答的點頭答應。來到慕容選的房間,慕容選又百般央求著女子再彈一曲,漸漸的,慕容選隻覺得今天的酒似乎特別的厲害,頭腦竟然暈乎乎起來。優惚中,自己放佛被人擒拿住一般,毫無反抗之力,隻見眼前綠影飄動,一陣容率率之後,就聽到驚叫聲從自己身下傳來。“非禮啊。”
“救命啊。”
“來人啊。”一連串的驚叫聲在夜晚顯得格外響亮,在整個巧客棧中那些熟睡的還是沒有睡的,都被驚擾。砰。門被踢開。兩個高大的影子站在門口,正是張非和黑勝白,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看客,都是客棧裏的客人。房門踢開之後,就見房中慕容選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旁邊一個女子雙手抱在胸前,掩麵哭泣。此情此景,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無恥敗類,竟然非禮良家女子。”看客中一些好事的人開始起哄。“大家不要慌張,我是墨蘭縣張非張師爺,這位是我們墨蘭縣的黑大鋪頭,今天我們路過此地,遇到這等事情,隻有將這無恥禽獸捉拿回墨蘭縣街門,請我們縣老爺發落了。”張非掏出應天賜給的腰牌,在眾人眼皮底下晃了晃,以表明身份。黑勝白上前就要動手抓人。“原來是墨蘭縣令的手下啊,墨蘭縣令可是青天大老爺啊。”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前幾天他率領著二十多人一舉將獵龍幫給剿滅了,這才還了我們一個安寧世界啊。”
“你們來的好啊,這樣的禽獸不繩之以法,國法何在啊,威嚴何在啊。”
“慢著。”人群中許山走了出來,走到慕容選身邊,狠狠的掐他人中想將他弄醒,隻是醉的太厲害了,怎麼也弄不醒,隻好自己對張非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也是你想逮捕就逮捕的嗎?”看了看四周人群,張非一笑道:“嘿嘿,我還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我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隻要他在我們墨蘭縣境內範了國法,我就有權將他帶走繩之以法,黑兄,動手吧。”
“你敢,他是我們前任慕容老宰相家的少爺,誰敢動。”許山可不敢讓人把慕容選帶走,不然他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不管,一律帶走,受害人也帶走當證人。”張非理也不理許山:“如果不滿意,可以到墨蘭衙門告狀去,我們隨時恭候。”嘩啦,一片掌聲叫好聲。眾人難得見到有不畏強權的官員,一向痛恨官官相護,張非這樣一說,個個神情激動,大有將許山活吞的架勢,嚇得許山及兩個仆從哪裏還敢說話。見眾人支持,張非向在場的眾人拱了拱手,開口道:“我希望諸位能夠和本人起回墨蘭縣街門,好有個見證人。”一下子從看客變成了有關人員,關係到自己利益,大多數人頓時打起退堂鼓來,找出種種借口推脫。一個麵如紅冬的年輕人看起來頗有狹義之心,這時站出來出〕道:“既然大家都不願意去,那我張牛兒去吧。“原來是本家啊,失敬失敬,在下張非。”張非長袖善舞,立時攀談起來。黑勝白大步上前,將許山丟沙包一般丟開,讓後一把揪起慕容選,一把夾住女子,就大踏步出了客棧,張非引這張牛兒一起去了。
許山看著張非和黑勝白頭也不回的去了,慌忙對其餘兩個愣在當地的仆人道:“還不快回去告訴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