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能夠再摸情況了,陳局長上去就去推門,沒有想到裏麵拴住了,陳局長急了,改推為砸。
“咋回事,咋回事。宋所長不是安排了嗎?”門還是沒開!隻是拳腳聲暫停!
砸門依舊!
“你找死啊?”門開了,一個長胸毛的出頭,“你們所長沒有安排嗎,現在我們正在協調期間,不允許打擾!”
陳局長看見屋裏一共6個人,一個中等個頭一臉猥瑣,四個彪形大漢,還有一個被手銬銬在椅背上,嘴角正在流血,兩個眼圈烏黑,一身泥汙!
沒有一個是穿警服的!明顯是讓這5個人行凶!
“你媽誰啊?”馬翔不認識,一看穿警服的馬上來勁了,不要說,肯定是姐夫手下的。
值班的民警連忙做手勢,使眼色,長胸毛的老鐵幾進宮了,仔細一辨別,看出來進來的人是誰了,連忙指著馬翔說:“陳局長,我沒有動手啊,都是這個馬翔打的!”
陳局長擺擺手讓法製科科長和局紀委書記蕭山進來,“采集證據!”
馬翔立即明白怎麼回事了,磕頭求饒,如喪考妣!
“你就是那個叫鄧秀岩的學生吧?”陳局長打內心不想確認,這個就是鄧秀岩!
“恩,你好,陳局長。”鄧秀岩剛剛被一頓胖揍,打得暈頭轉向,這才稍稍清醒一些。
“打開手銬!”
值班的民警早就對宋占山有意見了,一個機靈:“宋所長有安排,不經過他允許,這個人不能夠放,馬上要送拘留所的。”
陳局長今天下午已經憋一肚子氣了,“好,我就在這屋裏麵等著,你去叫宋占山過來!”
一把手到所,即使值班的沒有通報,局座的車在那呢,宋占山得了信就從辦公室往下跑,這段時間距離國慶閱兵不遠了,局裏麵經常下來巡視的,所以,宋占山雖然麻溜,但是心裏並沒有多想。
“陳局長,您在哪,我宋占山!”敲車窗,隻有司機,沒見到局長。
“快,在審訊室!”值班民警一出門瞅見宋占山就招手。
一伸頭,宋占山差一點就跪那兒!小舅子馬翔和老鐵正跪地求饒!
“宋所長,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紀委書記蕭山冷冷地問。
“這個,這個,我們接到報警,說曙光路有人打架,就趕過去,發現這個學生正在打人。”宋占山灑過去一大把眼神。
那四個立即明白:
“陳局長,我們四個為了維護正義,一動不動地任他拳打腳踢,被他打得是死去活來啊,你看我的腿!”一個褲管圈起,露出一片青紫。
“你要替我伸冤啊,陳局長,你看我的手腫的!”
“陳局長,你看我滿身是泥,我被他打的躺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
法製科科長一拍桌子:“你就是那個外號叫‘老鐵’的吧,你還有過這樣的忍耐:一動不動讓人家拳打腳踢!你們一個個看這幅德行,哪一個會一動不動任人拳打腳踢!”
“那,他打我,我多少得還手吧,我們四個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
陳局長看了看。
“陳局長,我拿我自己的人格擔保,我們到場的時候,就是他們四個都被這個學生打倒在地上!陳永,你也去現場了,你給陳局長說說是不是!”這是唯一的抓人理由了,怎麼也不能夠漏掉!
“你叫陳永,剛剛宋占山所長說的對嗎?”陳局長兩眼望穿心肺一般。
“是,宋所長說的是實情!”
“鄧秀岩,他們說的對嗎?”陳局長看著不像說謊,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四個可都是大塊頭,而且凶神惡煞,怎麼可能倒在地上任鄧秀岩拳腳。
“宋所長說的對了一半,他去的時候,確確實實他們四個躺在地上,但是原因不對,是他們動手先打的我,我屬於正當防衛!”鄧秀岩把嘴角的血,用衣服蘸了蘸。
這!居然是真的!陳局長點點頭,這個鄧秀岩果然不同凡響啊。
“我進屋之前是這個馬翔打的你吧?”陳局長跳開宋占山的思路。
“恩恩!就是這個馬翔!”鄧秀岩眼睛瞪得很大,怒氣在胸中燃燒。
“這個馬翔打鄧秀岩,宋所長怎麼解釋?”陳局長抓住要害,看著一臉尷尬的宋占山,陳局長比鄧秀岩還要惱火,“從現在開始,宋占山你停職反省,等蕭山書記處理結果!這幾個我估計也是幹淨不了,你們法製科派幾個人來,整理一下材料,該拘留拘留!”
最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宋占山先狠狠地給了馬翔一耳光,然後老鐵四人一人一腳,直接把馬翔踹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