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宇買了點肉菜回來,晚上炒了兩個菜,在這臨時的新屋吃上了暖暖的一頓飯。忙活了一天,兩人吃得特別的香,扒著碗裏的飯正宇問道:“師傅,這住的地方咱們有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黃頭子邊吃邊說:“這道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隻能一邊找些活幹,一邊想法找人,一時半會急不來。”
正宇望了眼黃頭子,沒有言語,隨後端著碗低頭思索了一會。吃完飯後,黃頭子把錘子、鋸子、刨子、墨鬥等器具拿了出來,放置了客廳的一旁,隨後抽起了卷煙。這蘇小玲安排了地方住,又有活可以做,這東西拿出來,顯然是木匠師的行頭,隨時為開工做好了準備。
翌日,張恒廣蘇小玲兩夫婦來到了屋裏,進門蘇小玲說道:“這房子住得還習慣吧?
黃頭子迎頭笑著回答:“習慣,習慣!真是感謝二位的好意。”
蘇小玲上下看了下房子,已收拾得幹幹淨淨,轉眼又看到屋裏擺放做木工的器具,張嘴又說道:“兩位真是沒閑下工夫,這屋裏收拾得真幹淨,你們先幫我們做個梳台,這回頭要是別人有東西要做,我也會介紹給你們。”
黃頭子拱起兩隻手客氣的說道:“真是萬般感謝,我們一定會幫您做個像樣的梳台出來。”
蘇小玲和張恒廣坐了下來,正宇為兩人倒了杯茶,黃頭子和兩人搭起了閑話。蘇小玲侃侃而談,這全程大多是她和在對話,張恒廣隻是時不時的應和幾聲,一臉實誠人的憨笑。閑談了好一會後,黃頭子也明白了她所要做的東西的要求,兩夫婦起身便離了去。
送別了蘇小玲和張恒廣,黃頭子和正宇弄些了木材,著手做起了蘇小玲要的梳台。正宇刨著木頭切著板,黃頭子鋸起了邊角,兩人在屋裏忙活了起來,屋裏也不時響起了“嗤嗤”的聲音。
接下來的幾天裏,兩人一邊做著東西,一邊抽空出去打探著消息。黃頭子和正宇在道縣大街小巷的穿梭,邊走邊詢問著人們縣裏是否有什麼術士和能人。根據詢問的結果走了幾遭,找了幾個人,不過盡是些一般的神婆和風水先生,並非是會下草人降這種邪術的能人。
接連幾天未果,正宇感到了一絲迷惑茫然,在家楞然的刨著木頭;黃頭子則神情凝重的抽著卷煙,嘴裏不時吐出青色的煙霧,煙霧散在空中隨之消失。抽了幾口過後,低沉著聲音說道:“耐住性子,人總會出現的。”
正宇停下了手中的刨子,望了一眼黃頭子,久久才說話;“徒兒明白。”
張恒廣蘇小玲兩夫妻成親已有幾年,如今兩人均已年過三十,蘇小玲卻一直未能懷孕;兩人看到了許多大夫醫生,但都沒有效果,兩人一直為這事苦惱不已。張恒廣為人本分老實,雖然蘇小玲一直生不出孩子,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她,即使往後也生不出孩子,他也不會想著拋舍她。蘇小玲覺得張恒廣是個很好的丈夫,無論如何也得給他生個娃,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始終在找人想辦法。有了孩子,她覺得才像個真正的家。
經人介紹,蘇小玲得知了有個陳醫師,據說此人醫術高明,可以治奇奇怪怪的病。蘇小玲打起了主意,想去拜見下這位陳醫師,於是在家中和張恒廣商量了此事。張恒廣曆來事事由蘇小玲做主,蘇小玲想去看,他是沒有意見的,於是答應了一起去拜訪下這個陳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