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夕這麼做,少不了玉黛的埋怨。特麼對於1'51看書網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那可是五十年才開一次的神花,娘娘倒好,送給了自己的對手,皇貴妃和怡妃倒還不至於讓人氣惱,偏偏還給了幾次三番陷害娘娘的宸妃。
蕭溯瑾知道了也是一笑置之。
這就是他的夕兒的可愛之處。
赫連玉琬聽後氣得暈過了過去,清醒後忽然覺得,這個皇後腦子一定有問題。
淩月夕怎麼也沒想到,一樁真正的陰謀在等著她。
蕭溯瑾大多時間埋頭在禦書房,偶爾卻關雎宮轉轉,晚上還是去鳳棲宮陪淩月夕,二人從剛開始的冷戰也漸漸恢複了有說有笑。淩月夕的話語間也不夾槍帶棒了,心情似乎平和了許多,因為她看起來比蕭溯瑾還要忙,兩人在一起說話的時間少之又少。
赫連玉琬堅持溫婉賢惠了四十多天了再也忍不住了,尤其聽說房間裏的布置都是皇後的意思就砸了個稀巴爛,又借著‘裂冰紅’的事跑去禦書房鬧,蕭溯瑾就是避之不見不理不睬。憤怒之下書信南沽控訴蕭溯瑾欺負南沽勢單力薄,對她這個和親公主置之不理。可惜,書信如石沉大海,赫連玉琬這才徹底的明白過來,蕭溯瑾就是要她這樣老死在宮中,思前想後,與身邊的侍女自此謀算後,帶了貴重的禮品踏入了玉華宮,跪在風嫣然麵前,求她救救自己,不要讓她孤老在深宮。
“本妃不是沒有辦法讓你得到皇上的寵愛,隻是,你願意冒險做一件事嗎?”
風嫣然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天,不急不忙的問道。
“姐姐是要妹妹做什麼?”
赫連玉琬聲音有些發抖,警惕的盯著風嫣然,在她附耳對自己說出那件事後,她思忖良久突然道:“其實不用那麼冒險,若不是她太過小心……”
“你是說……”
“不錯。‘裂冰紅’花蕊為至,陽花瓣為至陰。懷孕期間若食用花瓣,就會使女人身體精血旺盛導致滑胎!”
驚詫之後,風嫣然嗬嗬的笑開了。
玉華宮的‘牡丹王’開了,想起滿天,還招來色彩斑斕的蝴蝶盤旋起舞,風嫣然心情大好,便邀了二妃,又差人去請了皇上皇後來觀賞。
淩月夕恰好出宮,鳳棲宮便回話說娘娘身子不適回絕了,蕭溯瑾原本也不想去,水香怡抬出淩月夕,說皇後娘娘要她放鬆心情,多散散步保持心情舒暢,不但對自己的身體很有好處,還會對胎兒性格的成長有所幫助。
蕭溯瑾一聽是淩月夕吩咐的,讓她一個人不放心,便親自陪她過去。
水香怡已經五個多月的身孕了,胎動很是明顯,當他的手隔著肚皮觸摸到孩子的不知是小拳頭還是小腳的時候,為人父的喜悅顫動了他的心。
問安行禮後,赫連玉琬走到了蕭溯瑾麵前,雙眸清澈,麵容恬淡,有些慚愧的低聲道:“臣妾自幼被父皇、皇姐們寵著,性子有些嬌慣,之前做出那些魯莽的事,還請皇上原諒。”
自從那天行了禮儀後,蕭溯瑾第一次見赫連玉琬,端沒想到她會生的如此單純無害,見了麵,聽了她這一番話,也覺著沒有想象中討厭,怎麼看,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女孩。
“公主這麼說,難不成是我天朝委屈了公主?”
蕭溯瑾的語氣也是冷冷的。
聞言,赫連玉琬大眼睛裏撲簌簌的淌下淚來,哽咽的抽抽氣驀然抬起頭對上蕭溯瑾審視的目光,義正言辭。
“臣妾自踏入天朝,便是天朝的子民,天朝皇帝的妃子,早已發誓要與天朝共榮辱。南沽,不再是臣妾的家,臣妾的家就是這皇宮。臣妾隻是想讓皇上知道,一旦兩國有利益衝突,臣妾,絕不會站在南沽一邊!”
“以你的個性,能說出這番話來?”
蕭溯瑾狐疑的打量著赫連玉琬,憑直覺和這個女人這些日子來的行為,他肯定她不是一個有心計擅長計謀的女人。
此時,水香怡悄悄用帕子拭了眼角的淚。
“愛妃怎麼了?”
“回皇上,德妃姐姐這番深明大義的話讓臣妾想起了拭去的父母,如今,德妃姐姐與臣妾一樣,隻有皇上一個親人了,也隻有皇上一個依靠了。”
說著又紅了眼睛。
女人的美各有千秋,像西施的沉魚之容,昭君落雁之姿,楊玉環的閉花之美,貂蟬的羞月之態。水香怡的獨特之美就在她的柔婉,雨打梨花的嬌美滿足了男性的保護欲。
聽水香怡這麼一說,蕭溯瑾對赫連玉琬的厭惡又減了幾分,思忖一番,的確是自己做的過了,遂和顏悅色道:“怡妃說得有理,看來朕錯怪你了。如今皇後身子不適,後宮之事你與皇貴妃一起幫皇後分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