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夕應了聲‘平身’,看了看四周問道:“舞統領的傷好了嗎?”
玉黛抬眼瞄了一眼蕭溯瑾回答道:“舞統領的傷的很重,皇上讓他回府修養了。”
“一會兒和小六子帶些補品過去,讓他好好修養……就說是本宮的意思。”
“夕兒,朕會吃醋!”
蕭溯瑾不悅的嘟噥,握著淩月夕的手緊了一分。
淩月夕也不回話,待走進房間,這才涼涼的說:“皇上以為臣妾是怎樣的人,是個男人都會與臣妾有染嗎?”
夕兒是怎麼了?蕭溯瑾心底劃過一絲不安,裝作沒聽明白,拉住淩月夕,麵對麵站著,雙手捧著她的臉,眼眸洶湧而來,就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夕兒,朕好想你。你知道嗎?朕恨不得掘地三尺,將那些人碎屍萬段。從你被劫那天起,朕便開始齋戒,祈禱上蒼讓夕兒平安。哪怕減了朕的陽壽,也要換夕兒的平安。失去你,朕就像失去了生命,夕兒,朕好怕!”
蕭溯瑾是鳳眸而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蕭溯瑾,你這是何苦?
淩月夕在心底歎息一聲,她也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人,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皇上,你不想問夕兒在外麵發生什麼事嗎?”
蕭溯瑾那麼在意自己和蕭墨玨,難道不在意自己被別的男人劫去這麼多天。
蕭溯瑾神色明顯一愣,瞳孔驟然收緊,臉上卻是笑得很溫柔。重新牽著淩月夕的手一起坐到軟塌,柔聲道:“你剛回來,好好休息一番,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好嗎?”
“嗯。”
淩月夕點點頭,溫順的躺在軟塌上,等她甜甜的入眠了,蕭溯瑾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請靖王來見朕。”
小德子立刻小跑著離開。
蕭溯瑾來到水榭,他望著成片的火紅罌粟,心頭的怒火越來越旺,灼燒著心髒。
一番客套後,蕭墨璃便說了他是如何無意看到蕭北而跟蹤到小木屋救下娘娘。
“當時,皇後可受到什麼傷害?”
蕭溯瑾這番話一問出,蕭墨璃立刻明白了,心冷笑,有些為難的看著蕭溯瑾,緩緩道:“蕭北沒有亂來,隻是他手下的幾個人因恨著娘娘,而下了不幹淨的藥,辛苦臣趕去的及時,沒有釀成大禍。”
看到蕭溯瑾緊盯著自己,又補充道:“蕭北逃走了,其餘的都被臣殺了,至於娘娘,因為沒有解藥,隻好將她泡在冰涼的水了,卻也因此得了風寒。”
“依王叔的能力,區區一個蕭北能逃走嗎?”
蕭溯瑾陰冷的笑了。
“臣隻知道王兄是被陷害的。”
蕭墨璃突然沉聲說,看著蕭溯瑾的目光也是幾分怨恨。
“朕也希望王父是被冤枉,可是人證物證俱在,難堵悠悠眾口。還請王叔體諒朕的無奈。”
體諒?他當然‘體諒’,若非得知皇兄還活著,若非淩月夕答應自己定會為皇兄平反,若非王兄對天朝百姓的t恤,他定要取下蕭溯瑾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