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發瘋的女人(1 / 2)

俗話說,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人們都說人生如戲,我想我是最能理解這句話的一個人,自古以來,那些說書唱戲的先生戲子們,從他們口中順出來的東西大都是勸人向善的段子,但是時至今日,這些段子依舊抹不掉人們心中陰暗的一麵。

從小我的體格就瘦弱,直到現在也是,要比同齡人瘦上一圈,由於我天生左眼呈乳白色,和瞎子無疑,受到了很多冷嘲熱諷,有些自卑,性格比較孤僻,很少和人接觸,就喜歡聽歌,後來接觸到了搖滾樂,感覺他們簡直太厲害了,所以我就開始學習吉他,夢想組建一個樂隊,利用搖滾來宣泄心中的憤恨。

可誰又能想到,大學畢業之後我並沒有宣泄出心中的憤恨,卻混成了現在這副熊樣,不過混到這個地步並不是我想要的,也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沒辦法誰讓我的理想太瘦弱打不過已經長大了的現實,有時候和朋友一起喝酒談到最初的夢想,他們聽我講完多半會哈哈大笑,說這能怪誰呢?

說起來,這都怪我的左眼,這是真的。

我的名字叫韓夢飛,其中的寓意也挺美好的,心中含著夢想高飛嗎,不過我並沒有飛起來,索性名字也就一代號,聽上去順耳也就行了,至於什麼寓意也就無所謂了。

我出生在一個挺破小的村莊,在我小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兒,直到現在想起來,還記憶猶新。

當時我隻有七八歲,剛上小學,讀的學校是隔村人開的私立學校,有一次我中午放學回家,剛走到村口的大白橋上,隻見同村的一中年婦女頭發蓬亂,麵目猙獰拿著菜刀到處追人砍。

那樣子就跟精神病人發作一樣,六親不認,可能也是我倒黴,本來她在追砍別人,但看到還是小孩子的我,立馬掉頭,舉著菜刀就朝我跑來,雖然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我也認識她,畢竟是一個村子的,我平時都喊她李嬸,他的丈夫也在隔村的工地上幹活,但是看到她手裏拿著的菜刀,我還是慌了。

眼見著她就要跑到我身邊,我卻無動於衷,給我嚇傻了都,當時我腦海一片空白,差一點就哭出來了,還好就在她離我還有幾米時,我爸爸衝出來抱著我撒腿就跑,但是她並沒有放棄,一副砍不死我不罷休的氣勢,見我被爸爸抱跑,她還死命的追。

雖然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但誰也不敢上前,畢竟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了,萬一被砍著了怎麼辦?也沒有人聽說過她得了什麼病啊,怎麼好端端的就這樣了呢?

見她還是死命的追,我爸爸就抱著我死命的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爸爸是人販子呢,不過我的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雖然可以看出她眼中有淚水,但卻又笑的很開心,很詭異的一副麵容,當時我也害怕極了,要是被她追上了怎麼辦,而且看她絲毫不嫌累,大氣都不喘一聲,反而我爸爸已經累的不行了,步子也逐漸慢了下來。

就在我爸爸跑不動停下來的時候,眼見著她就追上來了,這時不知從哪裏走出來一位五十六的老頭,隻見他停在我爸爸身邊,對著那中年婦女大喝一聲。

說來也奇怪,全村人都拿那個發了瘋的中年婦女沒有辦法,最後卻被這個不知從哪裏來的老頭子一聲喝住了,隻見那中年婦女也停了下來,麵部的表情也恢複了正常,最後竟然倒下暈了過去。

我和我爸爸也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兒?簡直比變戲法還神奇啊。

與此同時,那中年婦女的丈夫下班回來也聞聲趕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妻子,也懵了,他說他剛下班回家,平時這個點,他妻子都已經做好飯了,但是今天回家滿屋子的狼藉,碗罐什麼的都給砸了,還尋思著家裏出什麼事兒了,看到村口聚集那麼多人,就出來打聽了一下,然後一路追到這裏。

我和我爸也鬆了一口氣,幫助他把他妻子給背了回去,一路上我爸都在給她講剛才發生的事兒,簡直太嚇人了。

他聽到我爸說是那位神秘的老頭把發了瘋的她給喝住的,於是也把那人給請了回去,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那老頭也是一副普通的人裝扮,而且仔細看,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回到家,李叔先是把他妻子安頓在床上,然後拿出珍藏的好煙,畢恭畢敬的遞上去,然後這才開口道:“剛才真是謝謝您了,也不知道我妻子這是得了什麼病,平時她也沒什麼病啊。”

李叔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說完這些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然後接著說:“對了,還沒問您貴姓呢,這是打哪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