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珍珠吧?”一個男子對另一個男子說。
“我們走。”有一個男子音罷就帶著他們走了。
運一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覺得好奇,剛剛不是還敵視自己,怎麼一聽見聲音就走了。難道不是地震。盡管在這劇烈的搖晃和震耳的聲音在響起之時,但同時運一還感到有什麼東西和自己體內的茨石發生共鳴,運一知道和自己茨石發生共鳴的是什麼。那是茨石。運一竊喜的快速的調整自己的力量和身體,朝著那個和自己茨石發生共鳴的地方快速飛去。就在快要到的時候,又一個震響把還在半空中的運一給震了下來,運一蹌踉的站穩後又是一陣強大的震響,同時在之前離開運一的那些男子騎著馬也趕來了。一同望著弄出這麼大的陣勢的源頭。
那是一個枯黃短發的女孩子,她拚命的用腳踹著地麵,而以她為中心裂開平均寬半米深五六米的,如蜘蛛網的裂痕,女孩沒踹一下,口子就更大一些,同時伴著像地震一樣的震動和哄噥巨響。
“這是…”運一驚訝的說:“力神之力。”而且力神之力沒有一丁點保留。為什麼?明明這麼弱的身體是怎麼承受這麼強大的力量的?
“珍珠。珍珠停下來。”有一個男子向珍珠跑去。
女孩回過頭驚叫道:“別過來。”就在女孩叫喊的同時,女孩四周的裂痕又猛的裂開,並且裂痕向剛剛跑去的男子快速削去。
這個孩子該…不會控製自己的力量吧?運一驚訝的想著,同時運一橫到那男子的前麵,快速的從左往右的畫了一抹金黃的流光,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金黃的保護屏障。而那個裂痕碰到屏障之後與屏障發出嘭的巨響之後,裂開分為兩道馳騁而去,最後消失了。“沒事吧?”運一問身後的男子。
男子從驚嚇裏回神問:“你是茨使?”
運一答:“是。在下是赤火的守護者,運一。”
“那。那你能救珍珠嗎?”男子指著那失控的女孩問。
“可以,不過隻是一時。”
“為什麼?”
“那是力神之力。隻有茨使才能擁有的非正常力量。”運一說。
男子驚訝了。然後沒有說話了。
運一看著他也沉默了。然後丟下那男子向珍珠邁去。
珍珠強大的力量將運一的雙腳壓製的動彈不得。運一微鎖眉頭伸出雙手,雙手交叉重疊,兩拇指相印蓋,口裏念叨:“吾借神使之名,借赤天使之印——封印。”然後手掌內壁又裏向外翻,手指尖紅的發亮,一道紅光翅膀在珍珠的頭頂強壓了下來,但光芒卻穿透過珍珠的身體落在地上消失了,而同時珍珠的力量快速消失,然後身體傾下,運一快速接住了她才發現她早已傷痕累累,不堪一擊。運一抱著珍珠來到剛剛那男子的麵前,要把珍珠給那男子,可男子卻沒有接。
“我們不能帶著她。”那男子說。
“為什麼?她不是你的孩子嗎?”運一問。
男子搖頭說:“她是我妹妹的孩子,可將孩子一生下來她就去世了。而珍珠一生來就能破壞她碰到的一切東西,小到花草,大到整座山。他父親無奈就帶著她到深山裏居住,可是他父親前不久也去世,我們沒有辦法控製她的力量隻能遠離她,她也從來不靠近我們。”這個男子無奈的講述了原因。
運一遲疑了,又慈悲大發的說:“我能帶她走嗎?”
男子望著他不說話。
運一也跟著沉默說:“可不可以找個地方讓我休息,而且她受了傷,不治傷口會爛掉的。”
男子沉默說:“我知道她的家在那,我帶你去。”
運一安靜的說:“好。”
運一望著珍珠的屋子感傷起來。屋子很破,還漏風四處吊著蜘蛛網,被子都已經臭了。運一歎了一口氣伸手一揮,整個屋子幹淨完好了起來。運一把珍珠放在床上,發著水色的光芒的手掃過珍珠的每一塊傷口。很快不僅珍珠的傷口好了就連她髒兮兮的衣服也幹淨了起來。
“爹爹。”珍珠伸手抓住運一的衣服流著淚喃喃叫著:“爹爹,珍珍想額娘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