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耍我?”秦滿樓的突然拒絕,令曹孟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不敢不敢,你們人多勢眾,我當然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過,我是真的有事要辦。要不這樣吧,等我把事情辦完再回來找你們,保證不食言,怎麼樣?”秦滿樓推脫道。
“不必,你不用回來了。”
“啊?真的?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可走啦!嘿嘿,告辭。”秦滿樓一拱手,便要轉身離去。
“慢著!”曹孟又開口道。
“嗯?怎麼,你還什麼事嗎?”秦滿樓問道。
“看來,你並沒有理解我這句話的意思。我所說的‘不用回來’,是讓你好好地安息在此,再也不用活著回去了!”
“剛才我告訴你的那些秘密,就當是我大發善心,叫你做一個明白鬼好了。”曹孟陰狠道。
“額,我們各走各的路不是挺好的嗎,幹嘛非得動刀動槍傷了和氣?”
“哼,本來我是想將你留到最後再殺的。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在我麵前耍滑頭。”
“尤鯤,這小子交給你了。你不是想要他的命嗎,盡快解決,我還有其它的事要做。”話罷,曹孟雙手一背,靜等旁人替他出手。
“哼,我早就說過這小子留不得,可是這個正陽門的笨蛋卻偏要費此周折,跟他浪費這麼多時間,真是愚蠢至極!”
“而且,這個混蛋居然真的拿我當仆人使喚,著實可恨!若非父親之前囑咐過,我哪裏會甘願受這份屈辱。”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縱使尤鯤再怎麼埋怨,白虎森中也得盡聽曹孟的差遣不可。
“殺了他。”尤鯤不屑與秦滿樓動手,所以衝左右一抬手,吩咐其他尤家弟子去辦了。
一眾尤家弟子聽令,毫不猶豫地便將秦滿樓團團圍住,同時動起手來。
“哇,有話好好說嘛,怎麼突然就要動手呢?真是的,這下麻煩大了。”秦滿樓哭喪著臉,被迫應付起當前的危機。
“沒辦法,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英年早逝不可。看來,隻能將小棕和小蜂它們釋放出來,先替我頂一陣再說了。”
三級棕熊和殺人蜂群作為最後的殺手鐧,本來是絕不會輕易暴露的。但是為了應對眼前的難關,秦滿樓也隻好豁出去了。
“小棕,小蜂,快出來助我一臂之力!”秦滿樓一邊躲閃著尤家弟子的攻擊,一邊信心滿滿地高喊道。
可是,十幾息的時間過去了,酒葫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小棕和小蜂也像是根本沒聽到秦滿樓的呼喊一般,連影子都未曾出現。
“嗯?奇怪,它們去哪兒了,怎麼一點回應也沒有?”
就這麼一錯神的功夫,尤家弟子的攻擊紛至遝來,秦滿樓險些中招。
“小棕小蜂你們別鬧了,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沒命啦!”疲於閃避的秦滿樓越發焦急道。
“行啦小酒鬼,別喊了,是我讓它們別出來的。”
秦滿樓的求救沒喚出小棕和小蜂,倒把老酒鬼給叫醒了。
“你?你為什麼不讓它們出來,成心害我是不是?”秦滿樓用意念衝老酒鬼叫嚷道。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害你,我這是高瞻遠署地為你考慮好不好!”老酒鬼操著好心當做驢肝肺的語氣道。
“為我考慮?那你幹嘛還阻攔我的援兵護駕?”秦滿樓問道。
“笨蛋,我若是不這麼做,那你以後還有安生日子可過嗎?”老酒鬼反問道。
“你要是能狠下心來將這些人趕盡殺絕倒也罷了,但我知道你絕對不會這麼做,而且也暫時做不到。所以,為長遠計,你的靈獸夥伴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酒葫蘆裏麵比較好。以免到時候你逃出生天,卻被這些人知道了秘密,最後落得個有家不能回的尷尬境地。”老酒鬼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你是怕我提早暴露了小棕和小蜂它們,會有人圖謀不軌?”
“嗬嗬,正是此理。”
“可是,即使我能夠體會你的用心良苦,也無法以此來作為我抵擋這些人猛烈進攻的手段啊!”
秦滿樓暗暗慶幸著自己身法略微高出尤家眾弟子一籌,這才僥幸堅持到現在仍未現出劣勢。
“哎,有了,要不我把張老爺子剛剛煉成的水元靈月槍給祭出來吧!有它傍身,我相信這些尤家弟子不會是我的對手。”
靈獸夥伴無法依靠,秦滿樓自然而然地將希望寄托到了地級靈器的身上。
“不行,水元靈月槍與你的靈獸夥伴同等重要,同樣不能輕易公之於眾。”老酒鬼一口否決道。
“切,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秦滿樓又急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