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花園,正值上午風很大,李詩穎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穿著一身簡練的黑色女式風衣,慢慢走到花園一木椅上慢慢坐下。
“你來的還挺早。”李詩穎一眼望去,一個女人已經靜靜地站在自己身後。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非要打擾我的生活嗎?”李詩穎摘下墨鏡,眼睛死死盯著女人。
女人並不急於回答李詩穎的話,隻是從容的走到木椅旁,緩緩坐下。
“夜刃,宗主養女,從小受宗主培養,精通各種暗殺技巧,十歲開始殺人,十五歲那年就已經可以獨當一麵。當年僅憑一己之力暗殺了青龍幫幫主,後被宗主特封夜刃煞號,十八歲由於厭倦鮮血生活,私自出逃至今,我說的沒錯吧?”女人冷冰冰的輕聲說道,聲音寒冷入骨直入李詩穎的心扉。
“唉,兩年了,父親一直就沒找過我,本以為父親還念父女之情不再打擾我的生活。”李詩穎起身站起平複了一下情緒,朝著女人歎了一口氣。
“你覺得宗主會放過你嗎?嗬嗬,太天真了,原來一殺雙手沾滿無數鮮血的殺手都可以這麼天真,我真的高看你了!”女人站起身來,輕輕撥了撥李詩穎的頭發,冷笑道。
“你就是丁怡?當年和我一起被父親收養的那個女孩?你不是被血煞宗從小就雪藏了嗎?”李詩穎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有一絲熟悉。
“說到這事,我可要好好謝謝你,自從血煞宗有了你這個金牌種子殺手之後,我就從來沒得到過父親的肯定,有的隻是無窮無盡的訓練與折磨。雪藏?嗬嗬,說是雪藏,還不如說我就是你勝利光環下的的影子呢。還好,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兩年前偷偷離開血煞宗,我才慢慢得到父親的重視。”丁怡話語間突然帶著一絲傷感,不過更多的是仇恨。
“嗬嗬,既然你已經坐到這個位置了,為什麼還要找我去為血煞宗辦事呢,你們真殘忍,就不能放過我嗎!”李詩穎說到這裏,眼神中透入出一絲恨意。
“殘忍?!你看看你那沾滿無數鮮血的雙手,你還有臉說殘忍?!至於今天我來找你辦事,完全是父親的意思。”丁怡冷冷的看了一眼李詩穎,皮笑肉不笑道。
“好,就這一次,我隻為父親辦這一件事,就算報答他的養育之恩。”李詩穎眼神堅定無比,自從遇到岩刑之後,心都被彼此融化了,現在哪有當年殺手的影子。
“一次?嗬嗬,你還真天真,自從你加入血煞宗那天起,生是血煞人,死是血煞鬼,這個道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丁怡打心眼裏瞧不起李詩穎,在丁怡的心裏隻有強者才能得到尊重,顯然李詩穎現在不是一個強者。
“別說這麼多廢話,說吧,父親叫我做什麼?”李詩穎現在很想知道任務是什麼,天真地想早早的金盆洗手。
“給!”丁怡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照片。
“李君婷,二十二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丁怡指了指照片上樣貌很蘿莉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