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按上了手印,然後重新拿起木承澤的手也按了上去。契約很容易達成了,那一刻木承澤明顯的感覺到在他的身體裏似乎融入了什麼,讓他絲毫不敢去想傷害這個女子。該死的……妖孽!
張雲溪對於契約成功很滿意,她看著慢慢消失的兩份契約。
木承澤怒火中燒的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妖孽的女人,妖法……
他努力張了張嘴,都沒說出來。為此他十分惱怒,但是身體綿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消失。這個女人……該死的……一定連淩遲處死。
木承澤活的自由的第一時間就向殺了紅玉,但是在幾番較量後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妖媚的男人很有一手。而且,那個契約的限製不知道具體還涉獵了什麼。那個妖女敢如此放開他,就肯定有後手。
換了一身衣服走繞過彎彎繞繞的密道重新進入大廳。呂墨塵的眼睛就像要突出來一樣盯著那跟紅玉看似談笑風生的人。紅玉……他握緊拳頭。
木承澤目光冰冷的看了呂墨塵一眼,然後跟著紅玉上了二樓重新進入那間包廂。此時張雲溪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清雅的灰白柳黃相間的田字衣。簡單的卷雲髻插著小巧的兩根金簪,很是清雅。
他冷哼一聲坐在擺放靠窗的地方,看著坐在對邊可以避開外界視線的女人。
“繁花似錦,很不錯不是嗎?”張雲溪抿著茶,看著在下麵或者四周尋歡的人。
“妖女!”木承澤撇撇嘴,交疊膝蓋靠著椅子看著微微一笑,妖媚的女人。她紅唇輕啟:“可不能這麼說喲!怎麼說,我也是一個修道之人。”張雲溪靠著椅子看著外麵的歡聲歌舞:“我修的可是天地正道,不然你以為你能活著坐在這裏?邪魔們最愛的事情,就是汲取龍氣修煉自身。我不過是為了讓日子過得輕鬆一些,才跟你簽下契約。不過說你也是個倒黴的,好不好偏偏今天沒有帶黑衣衛。你以為你是誰?在這三教九流都有的地方……”
木承澤看著她坦然的目光,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說到了痛處上。他今天不想被幹涉,而且經常來認為不應該會出什麼問題。他握握拳:“反正,在朕看來你就是一個妖女。張家……哼!我的確現在動不了你,不等於以後不能。”
“實際上,以後也不能呢!”張雲溪笑眯眯的彎彎眉庭看著木承澤難看的臉色:“本來,我是不想跟你們有什麼刮扯得。你看,我有兒子、有產業、有資本、有身份地位。可為什麼你們總喜歡左一個聯姻,又一個的?連別人家的宗婦都不放過,我不過是玩了你的後庭花。然後保證你的貞操沒有被別人奪了去。可你們家要的呢?一個宗族……不,你們要的是別人的傳承。你我半斤多八兩不是嗎?所以,用一點小小的手段,保證日後井水不犯喝水是最合適的。”
“國為先,君為上此是常理。”木承澤不否認,但是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後才是常理。我的小皇帝!”張雲溪譏笑道:“我雖然不是數度四書五經,但是我懂得市井路途。你看看外麵,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錢多了,也會讓磨壓鬼。你的權利誰給你的?天地?不,是民眾。是民眾賦予你的祖先的,然後延續成為你的血脈。就是我兒子,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都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來源於家族的傳承。”
“可你無法跟我簽訂契約不是嗎?”木承澤勾起嘴角昂著頭看著女人。
“我如果真的想讓你變成無法背叛我的人,我可以用這張而不是黃白草紙的簡單契子。”張雲溪隨手憑空拿出一張鑲嵌著金邊,上麵每一個字符都閃爍著神秘光芒的白紙:“這種我有一千張,這才是真正的契子。這種契約簽訂後,生生世世,你的靈魂都要聽命於我不得背叛。不管你是否記得。但是我沒有,你應該感謝我的仁慈。我的小皇地,因為我從未使用過。任何契約都不能構成困頓他人的工具,那不過是保護雙方利益而形成的東西。天道的確不會允許任何形式對規則的掌握者進行操縱。你擁有的規則,是名為皇權至上的統治規則。但是,不等於我沒有匹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