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們!”
任功成紅著臉站了起來,“當了官也沒變,我什麼來著,我什麼來著,我和老六,都是表麵上是令狐衝,其實骨子裏都是喬峰!四哥是郭靖!”
“還喬峰呢,”張倩感覺此時不打擊一下任功成,任功成能把自己誇成朵花,“你是蜜蜂!就愛采花!”
任功成模樣有些糗,看來被張倩抓住了軟肋,他忙把話題轉到葛慧嫻身上,“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可惜了,老六這隻蝴蝶舞不起來了…….”
他看看葛慧嫻,那意思嶽文走了,晚上葛慧嫻也嬌啼不起來了。
葛慧嫻卻笑著與張倩耳語幾句,惹得張倩狠狠地擰了任功成一把。
任功成給他找了司機,司機的的車開得很快,夜晚的高速路上,不時閃過流星一般的燈光,接著又湮沒在無盡的黑暗中。
“你準備好了嗎?”
嶽文掏出手機,這個時間,他打電話的人與他很是親近,並不需要考慮時間合不合適。
“時機成熟了,這將近一年的功夫你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再添一把火,嗯,我決定了,動手!”
嶽文“啪”地一合死手機,那所有的魑魅魍魎好象都要被壓在這無間地獄裏。
………………………………………
………………………………………
刑警隊的燈光亮著。
嶽文笑了,自己這個交通局長,剛回開發區,不回交通局,卻跑到刑警隊來了,恐怕在全國也是獨一份。
“高隊?吃燒烤去?”下了車付了費,車子就停到了刑警隊門口。
高明的聲音在電話裏立時高了起來,“你不是跟周書記,你給你老爸過生日嗎?怎麼回來了?”
“我得給周書記負荊請罪,”嶽文吡笑道,“大老遠從開發區送過兩瓶好酒去,我受之有愧。”接到周平安百裏迢迢送來的白酒,嶽魁在電話中又把嶽文數落了一頓。
“算了,正煩呢,”高明的聲音低下來,“現在壓力很大。”
“是為在車站門口失蹤的姑娘嗎?”嶽文道。
“都有,主要還是東麗國這個什麼幾等秘書,官架子倒不,”高明罵道,“從外經貿局找了個會東麗話的翻譯,兩人倒是談一塊去了。”
那個胖胖的女翻譯,嶽文對她的印象很不好,仗著會幾句鳥語,動不動拿什麼外國客人來壓人,但她不敢對嶽文這樣。
“走,我去會會這個什麼秘書,我也當過秘書,同行嘛。”嶽文吡笑道,但他明白,人家這個秘書與他這個秘書不一樣。
高明嚇了一跳,嶽文以父親過壽為借口不回來,他就知道,嶽文對區裏的做法有意見,不止嶽文有意見,他也有意見,放著許多案子不辦,專為一個外國人發動這麼大的警力?
不值得嘛。
有一句話他沒敢,那個年輕的女大學生的事他也知道了,但現在確實不到二十四時,警察不能介入。
可是,高明心裏總覺著別扭,特麼地,把外國人的屁大點事當成大事,區裏的失竊案有的比這大多了,可是自己人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