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吉祥之旅(二)(1 / 3)

4

石門關上之後,一片可怕的寂靜慢慢包圍著我的身體和思想。沒有動靜,完全沒有。我懷疑是不是我已經在一口深埋在地下的棺材裏麵苟延殘喘,周圍小小的空間壓抑的我快要窒息;還有我的思想,周遭太多的問題在我的腦中不斷的洶湧澎湃、翻滾不息,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對出路。雖然坐在這個自身會製冷的沙發上,想到這些的時候,汗水還是一滴一滴的從我的腦門上溢出,一點點的彙集起來,形成一股小勢力劃過的我的臉龐,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轉眼就沒有了。我抱著頭,無奈的抱著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讓自己的心能夠放下來,仔細的思考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也就是2009年6月30日,平時的時候我都是在五點左右班,在那個不大的城市裏麵,所有的像我一樣的工薪白領階層一樣都是在那個時間結束一天的工作,然後收拾東西,再然後離開公司踏上回家的路途,盡管這個路途不是很漫長。那天我市和小p在一起的,當我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叫住我,我回頭一看,整個十層樓上隻剩下我和他。他笑嗬嗬的問我晚上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要做,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到外麵喝酒放鬆一下。我一口答應下來,站在電梯門口等著他。我想起來了,在等他的時候我有感覺到我的身後不遠處似乎是有個東西在遠遠的看著我,當我轉身去看的時候那個地方卻什麼也沒有,空空如也….我們轉了好幾個地方,毫不容易才在南二橋靠著河麵的小亭子下麵找到一個座位。天空中是一輪明月,江麵上有三五隻小船在劃動,周圍吵雜的叫喊聲和喝酒劃拳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本來不是很願意喝酒的我那天確實是喝的有點多,我記得在我的麵前放了大約有十幾個空酒瓶,我喝高了。迷糊的我當時還望著湖麵聽著小p述說自己的事情,當時我隻是當做耳邊風,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江麵的小船上,在一隻小船上,如果我現在記的不錯的話,我看見了熟悉的影子——岩川,我看著盯著他看的時候他也在看我,我感覺到兩隻黑洞洞的眼睛在我的腦海中形成了不可磨滅的記憶。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是小p一把把我拽回來,央求著我接著和他碰杯,接著關於那一瞬間本來可以察覺的到的東西變如一條長繩一樣斷裂了,當我再次注視江麵上的小船時,就再也找不到那個空洞黝黑的眼光了。

我躺在沙發上,寒氣大麵積的向我侵襲而來,迷迷糊糊的就這樣睡去。可是我的潛意識中一直在掙紮著,我告訴我自己,不能睡,千萬不能睡…..

正在回憶這些事情的時候,石門又一次打開了。進來一群紅顏色的圓臉人,大約有七八個,快步走到我的麵前。我剛想問這些人是要幹什麼的時候,其中一個圓臉人不知道在我麵前噴了什麼,我隻感覺到一股甜甜的味道,身體就沒了力氣,頭也開始眩暈,慢慢閉上了眼睛。

在迷糊中,我感覺到自己被綁在手術台上,遠遠的站立著四個人,其中三個是方形的腦袋,另外一個是圓形的,他們一字排開,看著立在我麵前的兩個機器人的動作。其中一個機器人從架子上拿出一個類似鋼筆的小東西,在一頭一摁,另一頭突然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光,那光是積聚的,隻有兩三厘米長。另外一個機器人伸出手,把我身上的白色床單拿掉,裸露的身體嘩啦一下展示在所有人的麵前我瘋狂的叫喊著,可是整個身體像是鐵做的,完完全全吸在了手術台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可以動彈的。機器人摸摸我的胸膛,輕輕在上麵拍了兩下,然後拿著那個發光的東西在我的胸膛慢慢劃的一下,我不知道出現了什麼問題,沒有任何感覺的。我想抬起頭看看究竟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頭卻抬不起來。

“誰來救救我啊”我大聲的呼喚著,遠處站著的四個人毫無表情,機器人緩緩抬起一隻手,我猛然看見怦怦跳動的心髒在它的手動,頓時手腳冰涼。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那是不是我的?”我大聲的叫喊。

“是你的。你放心我們不會要的你那東西,研究一下馬上還回去。”圓臉的人笑嗬嗬的向我走來。

“都拿了出去,還能放心!我會死的!”

“你以為是你們表麵人在做這種研究?你們那些落伍的技術,不說也罷。”

“研究什麼,難道你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