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男孩,他就不同了。
弘天宇,9歲,是十二個孩子裏最大的一個,就在冰瑩與鸞兒打架的時候。他一個人正坐在地上,靠在一顆樹邊,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有股生人勿近的感覺。
他的情況與趙雲翔很相似,但又不一樣。
隻因為他的眼睛是天盲,一出生就看不見東西,所以被他的生父母無情的拋棄了。當雲逸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昏死在了冬季寒冷的街頭。
雖然他眼睛看不見,靈敏的聽力與感知力,和對風的辯識度。幾乎到了變態的程度,能在急速奔跑中,靠每一步踏出的震動與風的微弱變化來辨別前方是否有障礙物。
雲逸將他抱回來的時候,也檢查過他的眼睛,發現脈絡是斷的。所有本應連接眼睛的經脈,全都與耳朵融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說,雲逸想幫他接,卻找不到線頭。
當然,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不過得等他長大一點才行。
雲逸賜給他的也是一把刀,和飛月的大刀不一樣。
天宇的本命器叫冰晴蟠龍刀:冰屬,刀長一米二,柄長36公分,刀寬三指半,厚0.8公分,重4.69公斤。握柄呈銀色,全雕龍,柄首龍頭,刀身直,刀尖窄,銀製紋飾包裹木製刀鞘,形式華夏唐刀。
與此同時,就在雲逸坐著喝茶,看孩子的時候。
華夏:津京!
沈凝萱的臨盆之期將近,為了到時候不手忙腳亂,軒涵煦早在幾天前,便舉家搬到了產科醫院的Vip待產房中。
就在今天,午時剛剛過去沒有多久,凝萱一陣腹疼襲來,提前了9天,羊水破裂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從羊水破裂到子|宮開口,已經承受了十多個小時陣痛的凝萱,臉色不是很好。而涵煦在一旁一邊給老婆擦汗,一邊心疼的說:“要不!不要自然生了,剖腹吧,那樣你就不用像現在這麼痛苦了。”
“不要,我想我的孩子們身體更健康。這點痛我承受得住,為孩子嘛!對了,現在是不是要將老祖發出召喚了。”凝萱那怕現在時而的陣痛讓她崩潰。卻倔強的搖了搖頭,很傲嬌的撇了一眼涵煦。
因為她知道自然生產出來的寶寶要比剖腹的身體更棒。
涵煦很無奈,最終也隻得將心疼埋進心裏,用手指點了點凝萱的額頭:“你呀,這倔強的小性子,什麼都要自己抗,你把老公我扔那去了?算了,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你把老祖的玉牌捏碎吧!”
津巿醫院內,凝萱剛剛拿出老祖的玉牌,握在手中用勁一緊,“哢嚓”一聲玉牌碎。
就在那一瞬間,正坐著品茶的雲逸,猛然間抬起頭來,眉頭一皺心道“嗯?通信玉牌被捏碎了?”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亭子邊沿,看向天空。
不禁低聲自語:“天變前兆!異象要來臨了嗎?”隨後,扭過頭對侍女說道:“小風,孩子們交給你們照顧了,本尊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將將把話說完。
“呼!”雲逸的身影消失在了亭子裏,直接出現在了冰瑩與鸞兒中間,伸出兩隻手抵在了她們頭上,輕聲笑道:“小家夥們,為師要出去一趟,很快回來,在家裏不準再打了。”
隨後,扭頭看著雲翔與鴻雲說道:“你倆是哥哥,為師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他們。”
“是……師父!”雲翔與鴻雲,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真乖”
“嗖!”雲逸笑了笑,彈身朝族外掠出去,速度相當快。
幾乎是一轉眼,就出現在了出口處,身影依然沒有停頓。一腳踏在邊沿彈身跳出空中,對著幻境輕喝一聲“開!”
幻境打開,同時也展開一圈波紋,雲逸直接跳了進去。這是通信玉牌的接引紋,可以將主人直接送到玉牌破碎的地方。
兩三個呼吸左右,津京市,凝萱所在的病房內空氣中,一圈波紋蕩漾,雲逸從波紋中走了出來。一臉笑容十分洋氣的打了聲招呼,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