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煦看著被釘在牆上的鬼神,抬腳連續幾腳踢碎鬼神的四肢,伸出右手抵在鬼神的額頭上,靈識探進鬼神腦海深處。
在無盡黑暗之中一女子渾身之血,被四條怨魂鏈拴住四肢,懸吊在空間裏,未著衣縷的身體上血跡斑斑,爬滿鬼紋符印。似乎能看到涵煦一般,抬起頭滿臉淒楚!似哭似泣的哽咽道:“麻次…尚…我莫多類給…我莫多類給哦類哀依…裏擼絲…瓦達西呦裏擼絲得(先…先生!求…求…求求你!殺…殺了我)。”
涵煦感覺到這顆被幽鎖的靈魂,微微不忍。悠悠的一歎:“可悲的靈魂,我來超渡你放你出去。”低歎完將靈識從它的腦海中退出來之後。
結出一個手印,用低沉的聲線訟:“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唎都婆毗!阿彌唎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唎娑婆訶。”隨著往生咒吟訟,隱隱傳來眾聲之聲!
訟畢,涵煦解印抬右手!捏三才火印,輕喝道:“一味青焰起,燃人世真火。誅累世怨靈,渡困靈往生。”
“嘭!”“嘭!”“嘭!”右手的拇指,食指,小指燃起三朵青色的火焰,隨後擊出將青焰送入鬼神腹部。一息之後,鬼神開始慘嚎,皮膚也開始觸化,火焰將皮膚燒穿之後,從缺口中隱隱可見一條條的怨魂鏈,寸寸斷裂化為怨魂伴著鬼哭聲燃於無形。
眨眼間,鬼神此時隻剩一副骨架,肋骨上的三張傀魃符也開始燃燒,待符紙燒盡。一縷潔白人形靈魂掙脫出來,飄在虛空對著涵煦深深的躹了一躬:“阿利阿多哦雜以麻絲!鋼桑響瓦達西歐麻絲給得(謝謝您,感謝先生救我出來)”說完看也不看趴在一旁的杉木便消失了。
杉木看著妻子的靈魂,淚水滴下失聲大喊:“米咯裏!來依…來依!以嘎那依得!瓦達西嘎拉哈類拉那依得!(芽子!不…不!別走!別離開我……)”也許他一直以來都深愛著妻子,可卻也是他親手讓妻子在生時,飽受痛苦,死後連靈魂都被束縛得不到轉生,現在說起來隻能算他活該吧!
就在芽子靈魂離體時,那副受盡奴役的身軀也被燒成灰燼!隻留下釘在牆上的映陽劍。
靈魂渡化之後,涵煦深深的一歎:“哎!可憐的女人,願來生平安,不要再遇到畜牲了。”感歎完!抽出映陽劍一甩,轉身朝杉木走去。
來到杉木身邊,一把捏住他的後頸,就朝屋外拖去。然後,將杉木重重的摔在門口的草地上,眉頭一皺轉頭看著不遠的樹上不悅道:“我數三聲!要嘛!你們從上麵滾下來。要嘛!我把你們打下來。”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人聲響起:“嗬嗬!小子!脾氣挺火呀。”接著,從樹上跳下三人。
涵煦眼角撇了撇一臉不屑:“吃你的香蕉去吧,一隻猴焉能人言。”這一句話將來人惹得大怒:“嘿!我這暴脾氣,別拉我!今兒個不把他胖揍一頓!我鄭晗昱何來麵子?”
一旁的女孩滿頭黑線,心想誰讓你跟猴似的非得上樹,自己上還算了,還拉上我們一起。可嘴上卻說:“親愛的隊長,息怒,你是有身份的人兒!”
涵煦看著發火的男子,聽到這句話來了一技神補刀:“切!我一樣也是有身份……證的人兒。”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子,留下晗昱咬牙切齒青筋直冒。
進屋後,涵煦來到凝萱與綾兒身邊溫柔的說:“萱兒!綾兒!好些了麼?”二女同時點頭。王綾兒看著身前的男孩,輕笑道:“剛剛我聽到隊長的聲音了,怎麼了?”
“沒什麼,你們休息會!我可沒忙完。”涵煦說完撿起杉木的降魔劍又朝屋外走去。
晗昱見那小子又走了出來,剛準備過去揍他,就被無極一把抱住腰,千手俏眉一皺悠悠開口:“頭兒,現在辦了正經事再說,別這麼小孩子氣!”被千手一提醒,晗昱先是一愣,接著才想起自己還有要事在身,看著現在被趴在地上的杉木。
還準備問問,他是被誰給打殘的。這時,軒涵煦將手中的降魔劍扔給鄭晗昱,不屑的說道:“我可沒功夫和你鬥,看看這是什麼再說。”
“裏高野的降魔劍?這是那來的?”晗昱一接過劍,心中的怒火眨眼間已經升騰起來了,語氣不免重了些。
涵煦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撇了下嘴說道:“我的劍才不會這麼醜,剛才在屋子裏撿的。”然後指向杉木:“咯!是他的。”
晗昱憤怒了:“杉木啊杉木!你膽子不小啊,看樣子必須要第二次滅你的宗門了,千手,將這把劍帶回去。交給仲裁殿!讓他們裁決。”千手看著這把劍,想起一段塵封太久的曆史,很嚴肅的說道:“是!對長。”
可眼下的杉木臉色瞬間變得灰白,他知道華夏有一個非常非常神秘的組織,而他來華夏時宗門也叮囑他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後果不是誰都能承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