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晏晨瞬間絕倒,真想吐血身亡算了。聽著那此起彼伏的議論聲,禹晏晨猜測:這便是霍永泉的目的吧!她怎麼會天真的以為霍永泉還不知道她和他兒子的婚事呢?
氣氛瞬間尷尬,霍永泉很能沉氣,硬是隻將目光緊鎖禹晏晨,不輕易開口。似乎在等待她嘴裏的那聲爸。
這事,禹晏晨自認有錯,必須先低頭。視線再次掃了掃四周,希望能夠看到救星的出現,但不巧,沒有。隻能吞吞吐吐的問道,“那個……那個行怎麼沒來呢?”
“哪個?”霍永泉板起臉,陰邪的看著禹晏晨,似乎不從禹晏晨的嘴裏聽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就不放手。“我沒有稱呼嗎?”霍永泉不悅反問,隨後繼續和禹晏晨作戰。
火光四射,激情澎湃!本該是件很嚴肅的事情,偏偏有人笑聲。貝拉捧著肚子,大聲狂笑。整個宴會廳,瞬間就隻充斥著她愉悅的歡笑聲。
禹晏晨和霍永泉同時蹙眉,禹晏晨怒目警告,憤然的伸出手,在她的背後掐了一把,驚醒後的貝拉,語不驚人死不休。“晏晨,我終於知道你老公為什麼那麼可愛了,原來這是遺傳啊!”
如果大膽的諷刺,讓霍永泉瞬間憤然。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膽大妄為的女人,一副凶神惡煞的問道,“你就是貝拉?‘焰禦’的大小姐,禹氏的總經理?”
貝拉收笑,大方得體的點了點頭,伸出手,豪放自我介紹,“霍老,你好,我是貝拉,也是你兒子現在交往的對象,更是你兒子將來的老婆,你的兒媳婦!”
禹晏晨抬手,遮臉,自動退後兩步,與貝拉劃清關係。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真丟人,她要不要溜啊!
霍永泉也被貝拉的話震到,但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立刻穩住心緒。開始上下打量,評論。稍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再將視線轉移到禹晏晨的身上,沒有開口,但犀利的眸光卻像是在等待禹晏晨的解釋。
禹晏晨錯愕,沒想到霍永泉是這麼上道的一個人。貝拉如此狂放,還能得到他的讚賞,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放肆一點兒了呢?
大步上前,抬頭挺胸,堅定道,“霍老,對不起,我沒臉叫你一聲‘爸’。我是和你兒子結了婚,但我不忠,在外麵有了男人。背叛了行,深感內疚。所以將我最好的朋友送給你兒子搞外遇,他倆一成,我的罪孽就小了。到時,我一定雙手將霍太太的位置奉上!”
禹晏晨壯著膽子,一口氣將所有的話抑揚頓挫的說了出來。但心卻虛著,偷偷抬眸想瞅瞅霍永泉的反應。一旦有變,立刻跑人。但明顯,霍永泉不是一般人,突然狂放大笑,高聲稱讚,“好!夠坦白!”聲音洪亮,震驚全場。隨後讓人奉上三杯酒,一口先幹,弄是禹晏晨和貝拉隻能隨機應變,學著霍永泉的樣子,豪放抽幹!
霍永泉更加興奮,連連點頭,衝著人群大喊,“離月,這兩個人比你更適合做愷行的老婆,你死心吧!她們兩人,誰做我都滿意!”
禹晏晨頓感烏鴉從天空飛過,這霍老確實非同一般。被叫做離月的女人,垮著臉,飛撲過來,拉著霍永泉的手,撒嬌道,“霍叔,我不要,你說過你會幫我的,怎麼現在又反悔了呢?”
霍永泉一把甩開,鄙視的看了看離月一眼,教訓道,“瞧瞧你現在哭哭啼啼的樣子,哪裏有資格做愷行的妻子。愷行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人,他的老婆,必須要有自保的能力!”
新月一聽,立刻不服。臉上露出凶狠與絕然,大聲反駁,“霍叔,誰說我沒有自保的能力,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夠贏過他們!”說著,纖纖細指直接指向了禹晏晨和貝拉兩人。
霍永泉也來了興趣,來回在三人麵前打量了一翻,眸子中閃過一抹狡黠,禹晏晨頭皮發麻,在他還沒有開口前,立刻舉手發表個人意見,“我,退出!”
霍永泉明顯是個老奸巨滑之人,銳眸一轉,直接駁回,“不行!你不打贏新月,就證明新月有能力坐我的兒媳婦!那你的懺悔計劃,就別想成功!”
禹晏晨怒了,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敢情這霍老爺子五十大壽就是為了給兒子選媳婦啊!不過,正主兒怎麼還沒有來?難道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用給正主兒商量一下嗎?
貝拉卻毫不在乎,聳聳肩,豪放的將裙擺拉起,打了一個死結,甩掉腳上的高跟鞋,就直接衝了上去,嘴裏率先申明,“新月小姐,戰爭是你挑起的,揍起獵頭可別耐我!”這種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她最看不慣,今天好好收拾收拾,看她不敢不也打霍愷行的主意。
那麼可愛的男人,就算不是她的,也不能夠毀在這個女人手裏!
新月見對方又快又猛,險些就挨上一拳。腳上的鞋子十分不便,讓她難以招架。大罵對方卑鄙。但貝拉毫不在乎,回了句,“那是你蠢!”氣得新月火山爆發。直接甩開鞋,全力反擊。
不過愚蠢的新月哪兒是貝拉的對手,沒幾招,就敗下陣來。一個拳頭剛想毀了這個女人自以為是的臉。一陣快如閃電的掌風輕易將其給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