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很無奈,雖然氣惱禹嘉炎的惡行,但也不可能真的讓受了槍傷的禹嘉炎再次受到傷害。
霍愷行見晏晨眼中的為難,憤怒的拳頭隻能夠無奈的放下。噬血的目光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刺得千瘡百孔。更期望那個受了傷的是自己,那樣,晏晨的溫柔是不是就屬於他了呢?
這幾天晏晨對禹嘉炎的悉心照顧,讓他又妒又恨。這樣柔情似水的晏晨,真的讓他好生羨慕。如果這些柔情是屬於他的,那該多好!
看著霍愷行吃憋的樣子,禹嘉炎喜不勝收。霸道強勢的緊緊摟住晏晨纖纖細腰,占有欲十足的得意宣誓,“還是我的晨兒對我最好!”輕啄一口,狠狠的氣氣那個對他的小獅子有著覬覦之心的男人。
霍愷行的怒不可言,讓禹嘉炎竊喜不已。他發現和霍愷行硬碰真的不是明智之舉,與其動刀動槍,還不如讓他看到他和他的小獅子兩人之間的親密之舉,讓他活活被氣死。
這樣的手段才是真的高。
晏晨知道禹嘉炎的詭計,幾次想要掙紮,卻都無能為力。霍愷行眼中的傷害,讓她更加的內疚自責。很想上前安慰,但又怕給霍愷行帶來更多的希望。
她永遠也無法接受霍愷行的感情。既然不能夠接受,還不如狠心的現在就將其切斷。避免將來會更痛。
她是一個自私的人,貪戀著別人的嗬護,卻永遠無法給別人回應。她不知道,她這麼做是對是錯,但她知道,她必須要讓霍愷行忘記她,不然他將永遠也得不到幸福。
禹嘉炎的厚臉皮雖然可恥,但她也時時配合著,希望借這次的機會,讓霍愷行對她徹底的死。隻是這麼多天過去了,霍愷行眼中的迷戀為什麼還是那麼的火熱呢?
“媽的,雪域的人還真的像是打不死的蟑螂。昨天才弄走了一批,今天又來了。這還讓不讓人休息啊?”一向狡猾的項錦台突然竄進大廳,臉露憤然,很是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相親相愛的禹嘉炎和晏晨,肝火旺燒。
“炎,別在這裏像小白臉一樣的躲著,你的敵人自己去對付。”
“我還受著傷,你們忍心讓我受傷負戰場嗎?”禹嘉炎像隻可憐的小白兔,將頭擱在晏晨的肩上,尋求著庇護。
“你那點兒小傷,還想要休息多久啊?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的嬌貴。”
項錦台冷嘲熱諷,麵對禹嘉炎的可恥行徑,項錦台真想罵髒話。仗著自己的一點點兒小傷,就無恥的賴在晏晨的身邊,還一副小媳婦樣,看著真叫人作嘔。
要不是‘焰禦’和霍愷行的人源源不斷的支撐,這裏估計早就已經被夷為平地了。
不得不再次佩服霍愷行的實力,用不了幾年,他絕對是****界的霸主。
“人家這次失血過多,需要好好的補血,不然會暈的。”禹嘉炎不知廉恥的繼續狡辯,聽得在場所有人都恨不得將這個無恥之徒扔進地域。
晏晨也不例外。
輕移自己的腳後跟,準確的踩上他的腳尖,拿出她最野蠻的力量,打算好好的教訓這個口無遮掩的混蛋。
疼痛讓禹嘉炎俊逸的臉上露出緊繃,無辜又不解的輕輕將晏晨抱了起來,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輕聲解釋,“晨兒站累了說一聲就行了,用不著做這樣親溺的動作。萬一一個不小心,你沒站穩,把你給摔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禹嘉炎,你無恥!”晏晨忍無可忍的再次出聲大罵。頭痛也不斷的蔓延,她真的感覺,她是拿這個男人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強悍有學問不要臉的痞子男,誰能是他的對手?
良久,所有人都在心裏將禹嘉炎狂罵一通後,才冷靜的回到現實。
“炎,這樣不是辦法,我們現在根本是在論持久戰,雪域的人馬越來越多,我們這裏很快就會被攻陷的。”
項錦台收起玩笑,開始冷靜分析。以前聽說了雪域的利害,這次親眼所見,才知道,比想象中還要令他們琢磨不透。
要不是他們這邊人馬也不弱,並且幾人輪流的指揮,不然恐怕早就被人給攻破了。
“既然防已經快不行了,我們就主攻吧!去會會那個叫蘇子的!雪鈴那邊也加緊追蹤,務必要盡快將其找到。”
禹嘉炎仍舊一副散漫的樣子,並不因為此時的緊迫形勢而有所緊張。亮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興趣盎然,大戰即將開始的亢奮激情在體內不斷的亂竄。好久沒有這般的興奮激動了。
經過商議,初步擬定。由項錦台、包茂充、段祺均、曲澤露從四個方向開始騷擾,先做頭一淪的大膽挑釁。再選定一個方向主攻,由禹嘉炎和霍愷行帶著晏晨悄悄潛入。包茂充和段祺均協助,曲澤露撤離,準備觀察全局,應付突發狀況。項錦台退居後守,不管結局如何,保障所有人安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