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看到了什麼?”禹嘉炎悶聲問道。語氣中夾著恨不得將禹晏晨掐死的衝動。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那我身上有什麼變化?”
“還不就那個樣?”
“哪樣?”
“……”
“你說啊!你不是說你已經看到了嗎?”禹嘉炎急迫緊逼,非讓這個撒謊的女人吃點兒苦頭,不然真當他是傻子啊!
“禹嘉炎,我怎麼會知道有什麼不一樣!”禹晏晨被逼得惱火,快速掀開被子,大聲對著禹嘉炎怒吼道。
突然雙眼一瞄,緊盯著禹嘉炎的下半身,很是納悶的自言自語,“咦?竟然穿了小褲褲?”
以禹嘉炎的缺德行徑,竟然會穿了小褲褲,這也讓她太過不敢相信了。
“是啊!連這麼大的不一樣你也沒有發現,我是不是該帶你去趟醫院,檢查一下你的那雙動人黑目,是不是出了問題了呢?”
禹嘉炎咬牙切齒的諷刺,雖然很氣,但下身的小夥伴也經不起禹晏晨那火辣辣的視線這般凝視。本應已經抬頭的它,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就找回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
“禹嘉炎,它……”禹晏晨嚇得又射了起來,那個家夥也太恐怖了,竟然就那樣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還有越長越恐怖的趨勢。禹嘉炎果然是獸,火氣強大的令人心生怯意。
禹嘉炎也一陣惱火,剛剛就已經讓他火氣難耐,現在又來這麼一出,真想憋死他嗎?望著眼前顫抖的小山丘,很是沒好氣的吼道,“再不快點兒起床,我就讓你先將它喂飽。”
被子中的禹晏晨仿若被雷擊中,抓起旁邊的被單,就將自己緊緊的裹住。看也不看禹嘉炎一眼,就直接急速衝向了浴室,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緊緊鎖住。如同防狼般的謹慎。而她要防的正是禹嘉炎這頭大色狼。
禹嘉炎無奈的搖了搖頭,揉揉疼痛的太陽穴,他怎麼覺得和他家小獅子交手,比他當初搶回溫孤集團的控製權還要讓她傷神費力呢?
大步跨向套房的另外一間屋子,快速將自己清洗完畢。吩咐保鏢,將餐飲送上來。
沐浴後的禹嘉炎,全身都散放著狂野之美。胸前黝黑的肌膚,在鬆垮的睡衣下,更顯性感。他猶如邪魅的君王,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毛巾,擦試著那頭烏黑亮麗的灑脫之發。
“雪域那邊的人怎麼樣了?”禹嘉炎很隨性的問著旁邊‘焰禦’的小頭目,鐵南。
“已經對禹小姐下了終級死殺令。現在全雪域的人,都準備對她下手了。”
禹嘉炎擦試頭發的手瞬間頓住,臉色下沉,眉頭緊擰。僵硬的薄唇半天才開啟道,“通知總部的人,讓他們盡快將雪域的頭兒,雪鈴找回來。加派人馬,務必保護好禹小姐。除了我們的人,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層樓。”
“是,炎少!不過,你在這邊調派人馬的事情,汗哥和大小姐已經知道了。”這位炎少,大小姐的未婚夫,‘焰禦’未來的繼續人。他們不敢不從。隻是現在他還沒有和大小姐結婚,心中還是稍有忌諱。雖然炎少的實力,早已經讓他們臣服。但名不正言不順,還是讓他們心中稍稍有些糾結。況且這一次,還是為了別的女人,如果大小姐知道了,恐怕不會就此做罷。
“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若非不得已,他是不會碰‘焰禦’的勢力的。
“沒有,他們沒有說什麼,隻說讓我們配合你的要求。”
鐵南的回答,在禹嘉炎預料之中。左成汗一直想要讓他接管‘焰禦’,但他總是推搪,不願意接觸‘焰禦’的任何事情。現在,他碰了‘焰禦’,左成汗不但不會怪罪,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這次回國,為了晨兒,他破了很多戒。但並沒有後悔,如果晨兒出事了,那才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嗯,那你就加派人手,好好保護禹小姐,不準讓她出現任何的差錯,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禹嘉炎俊逸的臉上,再次為了禹晏晨,露出了陰狠的目光。他是一隻笑麵虎,往往會笑著就將對手擊得無招架之力。但這一次,關係到他的小獅子,他就再也保持不了冷靜。時時拿出他真實的恐怖一麵,震懾他人。
他的小獅子,誰也別想傷害到。
鐵南也被禹嘉炎的話弄得驚嚇不已,堅定承諾,“是,我不會讓禹小姐出事的。但為了萬無一失,還是希望禹小姐不要離開這間房門一步。”
“嗯,你們安排吧!在雪鈴沒有回來之前,我和她不會離開這間房子的。”
雪域的實力過於神秘,他絕對不能夠拿他的小獅子的安危去冒險。就算當縮頭烏龜好了。隻要不讓晨兒出事,他就願意待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裏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