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過最壞的一件事情是什麼?你的事情我都查得一清二楚,若敢半句假話,就別怪我不客氣。”禹晏晨再一次強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男人罪不致死。
“我做過很多很多,我賣過假酒假煙,也將一些低質量的產品當高質量在賣,也騙過別人。”
蕭亦安激動的說了一大堆,和禹晏晨查到的信息完全吻合,這麼說,就不是她查錯,而是組織弄錯了?那現在要不要殺呢?
不殺,她將會被追殺;殺了,這明顯就有違她做一個殺手的初衷。
最終,她還是放棄。就算為此付出生命,她也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不該沾上的血液,那樣她就會感覺自己完全成為了一個殺人的工具。
但就在她轉身離開,蕭亦安不斷謝恩的時候,一聲細微槍聲順過禹晏晨的耳邊穿了過去。禹晏晨急速側頭,隻見蕭亦安正中眉心,血液噴流而下,沒有來得急呐喊出他的痛苦,就此死去。
禹晏晨立刻就追了出去,到底是什麼人想要置蕭亦安於死地呢?為什麼又要在她在的時候出手呢?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大大的迷團,讓她怎麼也想不通,弄不明白。隻感覺自己似乎入了別人的圈套了,隻是不知道這人是誰,到底又有什麼目的呢?
對方早有準備,在禹晏晨追了一陣後,就被接應者接走了。這一次的周密計劃似乎都是衝著她來的。心猛然抽緊,剛想轉身回去處理蕭亦安的屍體,但別墅內卻已經傳來了號啕大哭聲。
禹晏晨知道一切已經晚了,她已經陷入到了別人的圈套了。不再久留,立刻匆忙離開現場,不然晚點兒,就可能走不了了。但內心的不安,還是讓她的眉頭緊蹙,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害她呢?
禹晏晨快速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雖然想不明白她到底得罪了誰,但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刻。她在明,敵在暗,隻能夠以不變應萬變,看敵人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招。不過,最近,她必須更加的小心翼翼了,不然真的就無翻身之地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小公寓,禹晏晨竟然有些失落。她本來還以為她又會看到一個不成形的男人在家裏苦等著她,但沒有,這裏明顯沒有人信過的痕跡。這幾天,她不在,禹嘉炎也沒有回來。
看來禹嘉炎的興趣,也不過就隻有幾天而已。相信再過不久,他也就會失去對她的興趣的了。他們兩個人永遠也不可能走在一條線上的。
將幾天的風塵氣息盡數洗去,吃了一點兒東西後,就爬上床養精蓄銳,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沒有禹晏晨在的日子,禹嘉炎將氣全發泄在了霍愷行的身上。開始主動打擊起霍愷行,並承擔起了先前為幾個兄弟們安排的工作,一個人獨攬,而其他四個人卻閑散的坐下來看熱鬧。
隻是他們手下的人手,全都被禹嘉炎征去用了。但顯然,他們還是低估了霍愷行的實力,霍愷行不但扛住了,還有反敗為勝的跡象。要知道,霍愷行可是正兒八經的****,和他們這些雖黑卻又不敢真黑的道還是很有區別的。
“炎,你家小獅子這個老公還真有點兒本事,聰明、膽大,又有氣魄。如果不是敵對立場,還真想和他交個朋友。”項錦台欣賞完三天的精彩表演後,發表了他的結論。
“他不是我家小獅子的老公。”禹嘉炎此時火冒三丈,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廢。這一次雖然他沒有絕食,但幾乎是與酒作伴,整天都在想方設法置霍愷行於死地。那火氣已經大到恨不得將霍愷行一刀給劈了。
“好好好,我說錯了,就那混小子,總行了吧!”項錦台很是懊惱,他怎麼對去拈獅子的毛了呢?明知道現在小獅子是他心中的結,他還偏偏去提。
“你們這些沒用的人,都三天了,還沒有將我的小獅子找回來,等我先將霍愷行那臭小子收拾了,再來好好對付你們幾個。”要不是幾人的身份比較特殊,有些卑鄙的手段還能用,哪兒還輪得到霍愷行如此的囂張啊!偏偏他的勢力又不在此地,不然早滅那個囂張的家夥。
“炎,這事你不能夠怪我,要怪你怪均吧!他整天忙著把眉眉,才把你的事情給忘記了。”項錦台很不厚道的將責任全部推給了段祺均,誰讓他這三天風流快活去了,獨留他們幾個在這兒受炎大少的轟炸。
“他呢?”禹嘉炎四處看了看,似乎此時才發現他們的身邊少了一個人般。讓大家狂汗,這炎是真沒看見還是假沒看見。三天來,均不過就出現了一次,他居然沒有注意。他的心思到底跑哪兒去了?估計全去想他家小獅子和他家小獅子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