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禹晏晨橫眉怒瞪的凶像,他相當無奈。萬一小獅子爆怒,揍他該怎麼辦啊。他現在可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連阻止也阻止不了。
聽著禹嘉炎那怯怯的言辭,禹晏晨心情竟然超爽,有種翻身做主人的舒爽。從前總是被這個男人欺壓,這一次,她非欺回本不可。讓他嚐嚐她的厲害。
禹晏晨皺眉道:“聞聞你身上那味,還不快給我滾回房間,把自己清洗幹淨,不然不準碰我。”
“你的意思是說,我先幹淨了,就可以隨便碰你了嗎?”
禹嘉炎笑得一臉曖昧,為禹晏晨冒出的言辭興奮不已。
“禹嘉炎,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揍你。平常怕你,現在我可不怕你。”禹晏晨舉起手上的鍋鏟,側頭就傷勢要砸向他那胡思亂想的腦袋。但嬌嫩的臉蛋,還是被禹嘉炎引人遐思的話,染上了一抹紅豔。
禹嘉炎作出一副很怕又委屈的樣子,更加的往禹晏晨的身上縮了縮,一雙鬼動的雙眼偷偷瞄準那兩顆蘋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啄了一口,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禹晏晨軟綿綿了身子退出廚房。
“晨兒,我現在就去洗,你給我做肉吧,曲澤露說我可以吃肉了。”
不要臉的禹嘉炎又將責任直接推卸給他的兄弟,死黨不就是這麼利用,拿來當擋箭牌的咩。
禹晏晨看著帶著喜悅心情離開的禹嘉炎,沒有生氣,反而為他現在的生龍活虎而有些感動:
這樣的禹嘉炎真好,比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得太多太多了!
禹嘉炎迅速的洗完澡,鬆鬆垮垮的穿著絲質睡衣,那性感健碩的胸膛就赤裸裸的展現在了禹嘉炎的視線中,特別是那濕漉漉的頭發,沒有被擦過,水滴快速的向著那黝黑光亮的肌膚滑落,幾縷發絲狂野的披在他的額頭,竟然給人一種無比野豔的********。
禹嘉炎見禹晏晨被自己迷住,心裏偷偷開樂。不枉他好好的做了一翻研究,將自己的魅力全部展現在這個女人身上,他今天晚上要讓這個女人直接沉陷在他的無邊魅力之下。
“晨兒,給我擦頭。”禹嘉炎來到沙發,嫻熟的就將手裏的毛巾遞給了正在發愣的禹晏晨,那流暢的動作,仿佛他已經做了千萬遍一樣,自然得不得了。
禹晏晨就想小媳婦一樣,接了過來,將他按在她的麵前,溫柔的擦起了那頭濕漉漉的頭發,嘴裏還有些納悶的問道,“禹嘉炎,你真的已經七天沒有進過食了?”
禹嘉炎稍稍揚頭,笑得一臉討好,“沒啊!”
禹嘉炎的回答讓禹晏晨心中輕鬆了一些,不過他接下來的補充,卻氣得禹晏晨又想要揍人了,“你今天早晨不是才喂過我愛心粥嗎?那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粥,就是小氣了一點兒,如果能夠有大塊大塊的肉就好了。”
禹晏晨捏了捏手中的毛巾,雖然對於禹嘉炎口中的話,很是不受聽。但知道他竟然七天來都沒怎麼吃東西,就為了等她,她又深感自責,不忍心對他發火了。慢慢的鬆開手裏的拳頭,繼續著手中的動作,“那我給你做的晚餐,你為什麼把它們全部打翻。”提起這事,她就來氣。不吃就算了,竟然還給她弄得到處都是。要知道她家可沒有傭人,沒有打掃,一切都隻能夠靠她自己來。
禹嘉炎自責的低下了頭,勇敢的承認錯誤,“我起床後,看不見你,以為你又不要我了,所以一生氣,就……”
禹晏晨看著低頭認錯的炎小朋友,很是無奈。對於知錯能改的小朋友,還是值得原諒的。於是,語重心長的教訓道,“炎炎啊!你也知道,我們家沒多少錢,也沒有傭人可請,你這樣動不動就打爛東西的習慣可得改改,不然估計哪天要麼我們隻能夠窮得去要飯,要麼你就會把我累死。要知道,那些油膩膩的食物,打掃起來是很困難的。”
禹嘉炎很受教的點了點頭,他喜歡聽禹晏晨說,這是他們的家。隻要是屬於他們的家,他就很興奮。
“晨兒,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砸東西了,如果我再亂砸,你就讓我來收拾吧!我不想把我的晨兒累壞了。”禹嘉炎轉過身,撲過那個女性特有香氣的懷抱,很****的磨蹭了一下,享受那高聳的柔軟帶給他的快樂。
禹晏晨輕輕的拍了拍這個聽話的孩子,很慈祥的安慰道,“乖孩子,知錯能改就行了。走吧!去吃飯。”牽起大孩子的手,兩人一來的餐廳,禹嘉炎臉都綠了,帶著委屈極了的哭腔,撒嬌道,“晨兒,我的肉呢?”為什麼除了一鍋難聞的雞湯外,其他的全部都是蔬菜呢?
“你的肉不是在你身上嗎?”禹嘉炎這個人實在是太健壯了,別人不吃七天是極限,他估計半個月也餓不死他。瞧瞧那硬得跟鐵一樣的肌肉,禹晏晨知道,她一定被耍了,禹嘉炎的虛弱,就是做給她看的。害她還白傷心了那麼久。
禹嘉炎不幹了,直接坐在椅子上,嘟起嘴,很是狂妄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