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她是真正的前無退路後無進路了!
“殿下,不如讓屬下了解了她,再把時空之鐲奪過來。”一名黑衣人有些不耐煩地揮動著手中劍,凶狠地建議道。
殿下?
哪門子的殿下?
驀地,可兒的腦海閃過一道靈光,她的眼眸驟然了悟什麼般地猛然一睜,定定地瞅著眼前黑紗蓋麵的人。
“你……是邢墨?”
她認識的人之中,隻有邢墨是伏龍國的二殿下,也隻有他比較熟識自己。
隻是,這一次她卻猜錯了。
他似是有些意外地怔了一下,然後似乎對邢墨有所芥蒂般地沉了沉嗓音:“你認識邢墨?”
“呃……這關你什麼事?”可兒思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斟酌著不敢太過明顯地回答。
還不知道這人跟邢墨是敵是友?
“沒有關係,我並不在意他,我隻在意你。”他轉移了話題,然而說出來的話才讓可兒忍不住想皺眉又有點想笑。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說出這樣的話,怎麼覺得這個看起來很恐怖的敵人愛上她了似的。
無語啊無語,這一次她到底遇上的是什麼樣奇怪的對手?
就在可兒感到不知道該繼續緊張驚恐還是該對著蒼天笑幾聲的時候,他突然又開口了“你,是我的了!”
這一次,他的嗓音聽起來堅定得很,好像在定她終身似的。
呸呸呸!
管你是什麼樣奇奇怪怪的人,她白可兒不屈服就是不屈服!
“鬼才是你的!”可兒冷哼一聲,迅速抽出腰間的數根繡花針,以迅雷不及掩耳地掃向眼前的敵人,覦著他們抵擋的空隙,立即一閃。
然而她的動作快,黑衣人的動作也更快,立即又圍住可兒,將她圈禁在人肉牆內,讓她動彈不得。
該死!
“不要抵抗,我不會傷害你。”為首的男人透過兩個手下的間隙,緩緩走向可兒。
“來!”他朝可兒伸出手,語調聽起來並沒有任何的殺意。
可兒將手環抱住自己的身子,緊緊的,半點不鬆懈地用防備的眼眸盯著他。
咬了咬唇,她倔強地豁出了所有的勇氣:“我才不來!你要是想要我的命盡管來拿就是了,我不怕你!”
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後指不定能成為一條好漢呢。
她苦中作樂地調侃自己一下。
然而,她的英勇就義沒有激怒這首領,卻反而把他的隨從給惹到不行了:“真是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話畢,那黑衣隨從被從她身後一劍刺過來……
可兒還不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麼事,隻看見一道銀亮的光芒從耳畔掠過,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刀鋒破裂的清脆聲響“哐啷!”
她驚得回頭一看,隻見那背後那才對她吼完的黑衣人舉著一把斷了一半的利劍,正錯愕地看著她……不是,正確地說是越過她的耳側看著他們的殿下。
“殿下?這……”黑衣隨從又是不忿又是不敢造次地咬著牙。
“我說過不會傷害她,我隻要時空之鐲,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不服從我的人……該死!”
陰冷得嚇人的聲音才剛剛落下,可兒又隻覺得眼前亮光掃過耳邊,便聽到身後噗通一聲,似是有人摔落在地。
啊啊!該不會是……
她猛然又轉身回去,果真如那個殿下所說的,偷襲她的黑衣人應……該、死了!
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倒在地的黑衣隨從,一絲血跡緩緩從他的嘴角沁出,他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樣讓可兒著實嚇呆了。
哇喵喵喵,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內訌嗎?
不!是殺人不眨眼!
天啊地啊,想到自己剛才竟然那麼有勇氣地對著那個下手就要了自己隨從的命的狠辣家夥叫囂,她打心底感到戰栗。
而再看看其他黑人隨從,似乎對死去的兄弟半點感情都沒有,目不轉睛地都隻盯著她這個目標,這種詭異的主仆關係猶如……傀儡似的,不,該說是沒有半點情感的活死人,真真叫人不得不驚秫。
喵喵,她是不是緩和一下自己的態度比較好?
心思才轉動,她立即討好地對著唯一的首領笑嘻嘻地道:“那個……哈哈,閣下真是好功夫好法力,其實……其實我以前是有個什麼手鐲的,但是……但是我後來送給別人了,我得去拿回來……”
“我知道時空之鐲此刻便在你的手上戴著。”她的謊話還沒有連成篇,便讓他一句淡淡的話給噎在喉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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