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千百次的分離才能換回今生的一次相遇,那麼且行且珍惜。
晉海城八月的清晨,天氣一如既往那麼的悶熱,天空微微有些光亮,城市裏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模糊,遠處燈火也隻是零星的分布著。
海景小區的花園路上,冷冷清清的隻有李俊逸一個人提著一個行李包,在青石小道上走著,快走到大門口位置,有些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住了三年的地方。
今天終究是要離開了,這個地方承載了自己三年來屬於自己的獨有的那份記憶,同時也承載了自己獨有的那份思念。
十年了,你在哪?
出了小區,來到了繁華的街道上。此時天空才現魚肚白,東方的天際邊有幾朵紅色雲在緩緩的移動著。
陽光撒在高層建築上,遠遠望去,顯得格外的宏偉和璀璨。
街道上沒有多少行人,隻有馬路上車輛在往自己的終點站駛去。
而在華美別墅區,地處中心區域的一處豪華別墅裏,一位穿著一般,身上還係著圍裙中老年婦女在二樓如夢幻童話般的臥室裏一邊搖著貪睡在床上的女孩一邊叫著:“大小姐,該起床了,再不起床等會就延誤航班了”.
“知道了,吳媽,還早著呢,讓我再睡會兒。”郝潔撒嬌地跟吳媽說著的同時手還在嘴裏吮吸著,吳媽見郝潔睡得那麼甜,也不忍心去吵醒,便隻好自己幫她收拾行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響起音樂鬧鈴聲。“hallo,親愛的,該起床了。死了都要愛........”一曲高昂的音樂環繞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這是郝潔自己製作的鈴聲。
當音樂響了兩遍時,郝潔這才撐開了朦朧的雙眼,懶洋洋的下了床,順手拿起了手機。
顯示屏上,一條簡訊在眼前閃爍:8點,坐飛機回家參加媽媽後天的生日宴會。郝潔這才意識到什麼,飛快的跑進了洗手間裏洗漱裝扮完畢,便在衣櫃裏選了一套時尚的服裝穿上,匆忙的下了樓。
“吳媽,不吃早飯了,威叔,車準備好了嗎。”郝潔微笑的對他們兩位說著。
“小姐,車已經備好了,就等你了。”早在客廳裏等待司機威叔應道。
三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客廳,來到了莊園門口。威叔上前打開了車門,吳媽幫忙把行李放到後背箱,郝潔這才上車。隨後便跟吳媽揮了揮手說了聲拜拜便埋頭玩著手機。
不多時,奔馳跑車便停在了機場入口處,郝潔沒有讓威叔送,獨自一人拿著行李進入了安檢入口。
當郝潔來到休息廳貴賓區時,貴賓區幾乎坐滿了人,隻剩下後麵幾個不喜歡的座位。於是四下尋找自己中意的座位,在第二排一個男子旁邊發現了一個座位,便高興往那裏走去。
“先生,請問這裏有人嗎?”郝潔很有禮貌的對著那位男子說,也許是因為等待的時間太難熬,李俊逸竟然在哪裏睡著了,如此反複多次,其實已經醒了。隻是不願意人家打擾自己,便假裝睡覺。
而郝潔見他沒反應,很是惱火,她哪裏受過這種待遇。
“喂,小子,給本小姐讓開。”隻見一個染著酒紅色頭發、齊劉海、瓜子臉、大眼睛、衣著前衛的時尚的美少女正對著她旁邊的一個男子大聲的叫嚷著。
此時休息廳上的旅客目光都齊聚到了第二排座位上,隻見一個頭戴著鴨舌帽,身穿一套酷似非主流的牛仔裝,手腕上戴著勞力士的男子頭低著頭微靠在座位的一邊。
這時男子微微抬起頭,一張俊秀的臉龐浮現在人們的眼裏,五官精致而又不失男士獨有的氣勢。
隻見他斜著眼對著麵前的女的不耐煩地說道:“你,你剛才說誰來著。”
李俊逸此刻心裏思忖著這又是哪家的富二代來著,必須得好好的教訓下。
郝潔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藐視,直瞪著他生氣的說:“我說,你呢。笨蛋,沒聽說好狗不擋道嗎。”
丫的,這丫頭怎麼開口就這麼罵人啊,這麼沒素質看我不好好的調戲你一番:“對,聽說過,但你有沒有見過瘋狗亂咬人”。
本以為這話可以讓他不說話的郝潔被他這麼一說,有些口吃的說:“你....你....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俊逸見他已經開始思想不集中了,便調侃著說:“我在跟你說話,跟你是誰媽有什麼關係”
郝潔有些生氣的甩了一下頭發,但還是很認真的糾正著:“我說,小子,你白癡啊,是嗎不是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