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行,我們怎麼行呢?”燃燈道人微笑道:“就是行也不敢行呀。”看來咱們昆侖之人隻能作壁上觀了。
“是呀是啊是喲是的是也是得很是極是這樣的…………………………………………真他娘的沒錯。”其他仙人們連連附和道。
見到被在下我認為是論道主力軍的仙人們集體失語,在下我拔出令旗就要宣戰,卻聽大王怒道:“老仙兒們慫了,難道我大商朝的臣子中就沒有能言善辯的高士麼?上,給寡人上去一個……。”
“老臣願意為大王分憂。”老聞大步而出,幾步就來到接引道人麵前,正要說話,忽聽接引道人陰測測地說道:“還記得郝吉麼?”老聞身子一頓,就地來了個大轉身,鐵青著臉回來了。
‘郝吉是哪個?”在下我見勢不妙,連忙問道。不等有人回答,就聽接引道人大聲道:“當年你聞太師被敵軍圍困,是郝吉冒死相救。你卻認為他避戰畏敵,將他殺了,是不是?”
‘老夫平生無所愧疚,隻是在這一件事情上實在有愧,老夫……。”老聞身子一陣搖晃,哇地一聲吐了口鮮血,向後便倒。就在在下我招呼人搶救老聞的時候,老崇已經衝了出去,大喝道:“謀殺兄長的崇黑虎在哪裏,讓他出來見我。”
“你弟弟當年重病,撒出來的尿黃的像醬油,甜的像蜜糖,仙家說需要將你的一枚腎換給他,你是不是借故溜了?”接引道人指著老崇厲聲喝道。
“是……,這個……。”老崇結結巴巴地解釋道:“老夫當年隻是擔心少了一枚腰子會影響到今後的夫妻敦倫之樂,所以……。”
“算了,算了。”崇黑虎跳將出來,憨厚地勸阻接引道人道:“後來您給我換了個狗腰子,我還多吃了不少骨頭呐。”
崇黑虎這樣一說,老崇再也繃不住了,大叫一聲,嘔血數鬥。在下我身邊幾位將軍兵士衝將出去,將他搶了回來。
“這家夥就愛揭短,費仲尤渾就不要上去了。”大王寬厚地擺手道。費仲尤渾死黃的臉兒頓時有了生機。
“免得這老道說出些什麼寡人受不了的事兒來宰了你倆。”大王接著道。費仲尤渾的小臉兒又綠了。
“還是寡人親自會會他吧。”大王挺起肚子就要上去。在下我死命攔住道:“王呀,您就算了吧。您都不曉得天下人是怎麼編排您的。一旦這家夥來個錦上添花,弄得老子都覺得應該反了您,那就斷送了咱們一段君君臣臣的佳話呀,還是老子親自去
對付他吧……。”
“你去。”大王這個王八蛋忽然一臉輕鬆地說道。
“貧道也早就想領教一下老健大人的風采了。”接引道人忽然也大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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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王輕鬆地將在下我推舉出來,在下我忽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正在猶疑間,不曉得哪個王八蛋大力一腳踢在在下我的屁股上。這一腳力氣如此之大,乃至於在下我跟仙人一樣飛到了接引道人的麵前。
“飛行術有些門道了。”接引道人意外地看著在下我道:“但是即使你小子能夠飛翔,也無法改變你小子原來不過是個光棍兒的事實呀。”
“光棍兒……?”在下我揉著屁股疑惑道:“請問大仙兒,您曉得什麼叫做光棍兒麼?”
“願聞其詳。”接引道人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惺惺作態行禮道。
“光棍兒老子當年頗見過幾個的……。”在下我一臉向往地回憶道:“老子故鄉裏朱叔的兒子朱老大和劉伯的兒子劉老四就最有名氣了。這哥倆兒見不得麵,一見麵準是頭破血流,打得不可開交。平日裏有什麼外來人欺負俺們鄉黨,他們哥倆兒又偏能合起來維護老表們。他倆身後都常跟隨著不少小兄弟,也都是敢拿刀子捅人的狠角色。最妙的是,朱老大的堂客美的沒法說。劉老四的牽手漂亮的讓人看了無法呼吸。老子當年也幾次加入他們砍人的活動中去的,要不是老子在前麵拿著板磚幫兩位老大砍人時,老子的老子總是拿著棒子在老子的身後掄圓了打老子,說不定老子現在還真的成了一名很有成就的光棍兒了呐……。”
“什麼他娘的堂客牽手,鄉黨老表的……?”大王鬱悶道:“寡人還以為能從你的描述裏聽出你是什麼地方的人呐,白高興了一場呀。”
“貧道的意思是說,你小子是個**。”接引道人惡毒地微笑道。
“**?”在下我遺憾道:“**也不是說當就當的呀。當年老子村裏有個老家夥,人人把他喚做幺爸。從十三歲痞到六十九。許多人想跟他痞一把,但都沒得好死。老子有一回看見他來到縣長老爺的衙門口兒,往地上一趟,身上是清清爽爽的三刀六洞。縣衙裏師爺跑出來,也乖乖地喊他幺爸,說幺爸您老想吃點嘛喝點嘛呐?幺爸佛一樣地笑著說:‘爺就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