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清風溫柔地穿過明德高中的校園,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低吟著青春的詩篇,明德高中,這所承載著無數少年夢想與希望的學府,在小城頗具聲名,曆年送出的莘莘學子,奔赴各地高校,是無數學子和家長心中的殿堂。
秦禦澤身著整潔的校服,身姿挺拔,邁著輕快的步伐穿梭在校園小徑上,他麵龐白皙,透著少年特有的朝氣,深邃的眼眸中總是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任誰見了,都得讚一句好學生模樣,一路上,同學與他熱情招呼,他都微笑回應,暖如春日。
課堂上,老師的粉筆在黑板上跳躍,秦禦澤目不轉睛,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工整字跡,是他專注求學的見證,同桌偶爾偷個懶,想和他聊幾句課間趣事,都被他笑著用眼神製止,指了指黑板,示意聽課要緊。
終於,放學鈴聲清脆響起,打破了校園的寧靜,秦禦澤收拾好書包,和同學道別後,迎著落日餘暉向家走去,他家就在學校不遠處的老街,那是一片充滿生活氣息的地方,青石板路,鄰裏熟絡。
剛進家門,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母親林婉清從廚房走出,係著圍裙,臉上掛著溫柔笑意,眼中滿是疼愛:“小澤,累不累,快去洗手吃飯。”父親秦海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中報紙,扶了扶眼鏡,點頭應和:“對,趕緊的,今天學校咋樣?”
一家人圍坐飯桌,秦禦澤興致勃勃分享校園點滴:“今天我們班籃球賽贏啦,可精彩了,我還給他們當後勤,遞水遞毛巾。”林婉清笑著給他夾菜:“我兒子就是熱心,不過學習也別落下。”秦海也接口:“是啊,你這馬上高三,可得加把勁,爭取考個好大學,給咱家爭光。”秦禦澤用力點頭,眼神堅定:“放心吧爸媽,我知道的。”
窗外夜色漸濃,屋內暖黃燈光下,歡聲笑語,誰也未曾料到,不久後的一場風暴,即將徹底改寫這個少年的人生軌跡。
第二天,秦禦澤告別父母,騎著自行車上學。
行至學校附近的小巷,幾個流裏流氣的身影晃了出來,為首的黃毛嘴裏叼著根煙,歪戴著棒球帽,眼神戲謔地打量著秦禦澤:“喲,這不是好學生嘛,哥幾個最近手頭緊,借點錢花花。”說著,還伸出手在秦禦澤麵前晃了晃,手指上廉價的金屬戒指反射著刺目的光。
秦禦澤下意識地攥緊書包帶,手心沁出冷汗,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大哥,我今天真沒帶錢,不信你搜。”他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透著一絲哀求,滿心希望這些混混能放過自己。
黃毛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把煙狠狠摔在地上,用腳碾滅:“沒錢?你當我傻呢!放學別走,敢跑有你好看的。”狠話撂下,帶著手下揚長而去,留下秦禦澤呆立原地,恐懼如藤蔓般纏緊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