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轉醒的時候,朦朦朧朧的看見幾道刺目的燈光,微微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綁在了一輛汽車的駕駛位上。
“喂,有沒有人呀!”林空側著身子從汽車內探出頭喊了起來。
“有,你。。。”一個短發的青年見得是那個戴著腳鐐的人在喊,頓時顯得有些膽怯。
“能不能把我鬆開!”林空鬱悶的喊道。
“不。。不行。。趙哥,趙哥!”那青年有些語無倫次,隻能喊起趙權的名字。
“什麼事!”趙權正在一個角落和別人抽著煙,聽得有人叫他,連忙應道。
“很抱歉,兄弟,鑒於你現在的情況,我們還是不能給你鬆綁!”趙權聳了聳肩膀。
“我是好人!”林空無奈的辯解了起來。
不過這種話,隻要是個正常人都隻會當做是個屁,一身囚服還戴著腳鐐,還說自己是好人,好人能戴這玩意?
“給點吃的總可以吧!”林空已經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了,這也是他最後的訴求了。
趙權點了點頭,朝著人群中招了招手,便有一個女孩端著一個碗送了過去。
是薯片和餅幹!
“麻煩一下,不用給他鬆綁,就這樣吃吧,兄弟,過了今晚,就離開這裏吧!”趙權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隨後便離開了。
女孩有些膽怯的將碗遞到林空嘴巴下麵示意他就這樣吃。
“謝謝!”林空也曉得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隻能張開嘴巴低著頭咬著一塊塊餅幹咀嚼了起來。
這群幸存者麵色凝重地圍坐在一起,低聲議論著眼前這片慘不忍睹的景象究竟因何而起。
有人認為可能隻是一場局部性的地震,但很快就有人對此表示懷疑,因為他們所在的城市壓根就不在地震帶上啊!
若是連這裏都遭受如此嚴重的破壞,那麼難以想象處於地震源頭的城市會變成怎樣一番地獄般的場景。
然而,正當眾人絞盡腦汁思索之際,林空卻絲毫不受影響。
要知道,他可是在監獄裏度過了整整一年時光,早已養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生物鍾。
所以當其他人仍在熱烈討論著明日的行動計劃時,他已然緩緩閉上雙眼,漸漸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隨著夜幕深沉,籠罩大地,地下停車場中的幸存者們也開始行動起來。
由於白天他們已經將部分汽車的玻璃砸碎,此刻便能輕而易舉地鑽進那些破損車輛尋求一絲庇護。
否則的話,若到了夜深人靜之時,突然響起刺耳的汽車警笛聲,那可真是讓人不得安寧。
此時此刻,外麵的世界顯得格外陰森寂靜。
偶爾會傳來一兩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但這些慘叫聲往往轉瞬即逝,仿佛被無盡的黑暗迅速吞噬,消失無蹤,隻留下死一般的寂靜彌漫在這深夜之中。
累了一天的幸存者們入睡的很快,幾乎在關掉照明燈之後的半小時內便開啟了呼嚕聲競賽模式。
第二天清晨,林空率先醒了過來,隻不過由於是被綁著入睡,醒來之後,渾身都有一股說不出的酸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