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城,位於武皇大陸東部偏遠古都,不知在久遠的歲月中沉睡了多少年,鏽跡斑駁的城牆在歲月長河下始終屹立不倒,猶如雄偉的戰士般,毅然挺立著,古老的建築物在他的懷抱中有條不絮的擺列著,顯得繁星城更加的大氣磅礴。
剛剛走進繁星城的趙震河,看著繁星城盛景,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感概。此城不愧為武皇大陸最為久遠的古城之一,城中的一磚一瓦無不顯露著昔日的輝煌繁盛,好像時刻都在講述著過去的繁星城是多麼的繁榮。
獨自一人走在繁華的街道中,感受著繁星城的不凡,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在家族的點點滴滴。
“哦,對了."忽然,趙震河一拍腦門,“以前不是常常聽說長老和父親他們說xxx在那個酒樓打探到了什麼消息。”那麼,我想要了解家族情況就必須去那種人員雜亂的大地方試試看,想到這裏趙震河便轉身朝前麵最大的醉陽樓走了去。
“哪來的小乞丐,到別處乞討去。這醉陽樓也是你能來的嗎?”店小二剛剛招待完一位貴客,出門就看到髒兮兮的趙震河走了過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隻見門口走來一個,衣衫破破爛爛,頭發亂糟糟,如雜草般披散在一顆小腦袋上,走路還擺出一副大家公子少爺的摸樣。
“我是來喝酒的,哪裏有什麼小乞丐?”趙震河不滿的說道。不過,低頭看看了自己的穿著,還真有點乞丐的味道。
搖了搖頭,歎息道,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我堂堂武皇大陸趙殿主的公子哥居然被當成了小乞丐。畢竟在山中整整修煉了三個月,每天不但要經受風吹日曬,還要麵對那些猛獸,自己的那身公子少爺行頭早就破了都沒有發現。
“我說小二,你也太那個什麼狗眼看人低了吧。我的穿著是破了點,可錢大爺我還有的是,我說你也用不著這樣對待客人吧!”
“你個小乞丐,撿到幾個臭錢難道就是什麼公子哥大少爺了?再敢在這裏打擾我們做生意,小心我找人把你丟出去。”小二惡狠狠地道。
趙震河聽到店小二這樣的藐視它,雖然心中憤怒,但終究還是沒有發作,隻在心裏冷笑果真是狗眼看人低啊。緩緩的轉過身,一甩袖袍,一邊走一邊盤算著想要去醉陽樓打探消息,還得去附近洗個澡換身行頭才行啊。
就在這時,醉陽樓中客人們喝著這美滋滋的睡不醒,卻不樂意了,人家明明是個修煉者,隻是年齡小了點就被當成了小乞丐。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
突然,一聲怒喝聲從醉陽樓裏麵傳了出來。“小二,你他娘的在哪裏唧唧歪歪罵誰呢?誰是小乞丐?啊?沒看到那位小兄弟是個修煉者嗎?再敢攔在那裏在哪裏唧唧歪歪羅裏吧嗦,老子活劈了你信不信。”
“是啊,看我們這些散修好欺負,還是怎麼著?”其他人好像也看出了趙震河是一個修煉者,而且修為還不低,隻是全身的其基本隱藏了而已,要是他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一個先武強者,那回事什麼表情。
小二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正是裏麵那位身穿火紅色長袍大漢。此人八字眉,眉頭稍稍上挑,雙目之間有一種霸氣,怒目正圓瞪著他。看得出來此人對他很是不滿,看樣子應該是這些散修的頭,而且此時在他的周圍若有若無的有一股很強的氣場,雖然他不是修煉者看不到,但可以感受到。
心裏雖然很是不情願讓趙震河進去,可是又怕被裏麵那位格殺,武皇大陸就是這樣,強者為尊,人家實力強就是把你當場殺了那也是活該。
趙震河直接踏步走了進去,撇都撇一眼店小二,一進醉陽樓就看到了左側靠窗戶那位幫他解圍的那位紅袍大漢,雙手抱拳道:“多謝道兄幫我解圍。”然後,有賺頭望向其他修士。
“不必客氣,不過是小事一樁。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過來一敘。”看著趙震河這一身破爛的衣著和髒兮兮的麵孔,紅袍大漢心中不解,一個修士在窮酸也不可能連一套衣服都買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