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美的陽光悄悄地爬上了地平線的盡頭,開始照耀萬物,清風拂過寧靜的山峰,白雲圍繞著山頭打轉,久久不肯離去,晶瑩剔透的露珠在花草上如珍珠垂釣著。
“震河,你看這天下多美啊!如果有朝一日你能淩駕於武皇大陸之巔就可以代父完成心願...”說話的人身穿紫雲跑,頭戴黃金冠,麵相威嚴充滿霸氣之態中年男子是這個武皇大陸四大殿主之一的趙星河。
“父親,我知道您也想站在武皇大陸之巔,掌控天下就是為了保護我以及諸位哥哥不要像母親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她離我們去而無能為力。”說道這裏這個少年眼中有少許淚花,心中卻在暗暗告誡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要手刃凶手,為母親報仇。
“震河,那你可知道這天下現為何勢?”
“武皇至高無上,乃是統治整個武皇大陸的無上存在,居於整個武皇中部,在其前後左右各有四大殿主守護。
而您正因為跟武皇之子有怨,因而放在了前麵,李家作為武皇家族勢力放在了後麵,這樣他才安心,而王家和席家作為武皇的左膀右臂當然居於其左右。
而今武皇大限將至,天下暗流湧動,曾經被他所欺壓的諸雄將會反叛,若武皇道消,這天下諸雄肯定會大亂。父親是想提前布置好後手,安排好家人好午後人之憂。”
震河雖年僅十歲,但自幼跟隨父親東寶家主身邊多年,對這天下之勢看的比誰都更清澈。雖然現在的天下山河美麗壯觀,可是誰又能猜測的到在這個平靜的背後會有著怎樣的惡戰。可謂是風平浪靜的背後其實正在醞釀著一股驚天大戰。
趙星河看著兒子那種指點江山的神態,欣慰的點頭,幻想著有朝一日,兒子淩駕於整個武皇大陸之上那種光宗耀祖的喜悅。最後,眼眸中閃過一種狠辣,一種不甘,一種難以忍受的殺機。
他趙星河何嚐願意屈身於別人籬下,他何嚐不想過著與世無爭和家人一起逍遙快樂的日子。可是,那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複存在了,想當年的作家是多麼的快樂,無憂無慮。
“你已經滿十歲了,是時候告訴你一切了,這一切在我心中壓的太久太久了。”趙星河滿含激動的說道,他看著兒子,就好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
“九年前,趙震河的母親席白雲在和趙星河雲遊天下,遊山玩水,嬉笑山泉,好不自在。有一天,他們在武皇城正要參加競寶大會,不想在此遇到了惡霸,此人仗著有武皇之子撐腰,到處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也就罷了,我管不著,可是......可是他偏偏看上了你娘席白雲。
而當時的我天真的以為,隻要我報出家族候選人之名,在武皇城起碼也會給我個麵子。
誰知道......誰知道那惡霸卻是在幫武皇之子李霸天搶奪,我剛一反抗,就被一群守城侍衛擒拿,而你娘為了我伺機用族長賜予的烈焰砂焚燒了王霸天的一條手臂,要不是那畜生仗著有一身烈焰戰甲,早就死了。
後來,族長趕到勸阻了李霸天,但卻沒能保住你娘的性命,眼睜睜的看著她當著我的麵被人殺害......”
“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潛力無量丹我把他交給你,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還有這本皇霸分身訣你也拿著,從今天起你就離開東寶趙家吧!”看著父親決然的神態,眼中那少許的淚花在也忍不住了。震河知道這意味著父親要麵臨的是滅族的危機,不然也不可能如這般安排後事般要送他離開。何況以父親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情也絕不可能讓他留下。就算留下也隻是給他父親徒增累贅而已。
趙震河隻能含著淚水,重重的在父親麵前叩了三個響頭,以前他隻知道父親跟武皇之子有仇,卻礙於武皇之威,不敢亂動。稍有不慎將會是整個家族送入萬劫不複之地。而現在武皇說不定要隕落了,可能會對有威脅的家族進行清理,如趙星河這樣和武皇有怨的等等。
“慢著”
突然,父親的聲音又出現在自己耳邊,“父親您是要留下我嗎?”趙震河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記住,下山之後在你沒有為你娘報仇之前,我不允許你說是我趙星河的兒子,我也不會認你這個兒子。我更不允許你做任何無謂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