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此刻的柳若溪和張斌,眼睛睜的大大的,目中帶著不敢置信之色的望著張羅,張斌忽然道:“你做了什麼。”
張羅神色恢複了之前的冷漠,望著張斌和柳若溪,並沒有多言,而是沉默著。
片刻,他在中年男人屍體肚子上,用中指血畫了一個玄奧符印,道:“這兩具屍體你們處理吧,不過我得告訴你,我這畫在這具屍體肚子上的符印,可千萬不要抹掉或者損壞,還有那些放在那屋子裏麵的六具屍體肚子上的符印,也一樣。”
“如若這些屍體肚子上的符印被抹掉或者損壞,是不是會變成這個模樣。”柳若溪用手指著血僵,道。
“還有,難怪我覺得這具長相恐怖的屍體眼熟呢,原來這具屍體是那七具屍體中的其中一具。”柳若溪雙手抱胸,道。
“聰明,知曉就好。”張羅拿著長刀,對著柳若溪說道。
張羅說完之後,並沒有在原地停留,而是走向老頭帶著天宇所走的方向行去。
與此同時,天宇這一邊,他現在正待在老頭的家中,而老頭正在給男子治療著。
男子此刻躺在一張破爛的床上方,他的上衣和下衣都已經被脫開,老頭望著男子渾身的傷痕,倒是覺得不忍直視啊。
老頭咬牙歎了口氣,道:“他身體的多數傷口已經感染了,而且他此刻還正發著燒,我會想辦法醫治好他的。”
他忽然來到了一個櫃子麵前,從櫃子裏麵取出兩個醫療箱,來到男子身邊,開始為男子上藥,而天宇則是走出房子,打了一盆水,隨便找了一條毛巾來到了男子身邊。
十分鍾之後,男子身體的全部傷口都已經被塗上了藥,更包紮過了。
“我已經喂他吃了退燒藥,至於他身上的傷勢就要看他慢慢去恢複了,如果說明天這男子的燒還沒有退,就隻能送去醫院了。”老頭坐在了一張凳子上麵,對著天宇道。
“這男子怎麼了,沒有事情吧。”天宇和老頭聊了片刻,張羅拿著一把長刀走進房間內,淡淡的道。
張羅走入房間後,便來到了天宇的身邊,將手中長劍遞給了他,和他聊了幾句,隨後他道:“你覺得那吸靈陣,是不是這男子布置的。”
“他應該是趕屍人,或許吧。”天宇猶豫了一下,便繼續開口道:“他身上的傷勢並不是和血僵搏鬥時候留下的,我覺得他應該原本就受了極為之重的傷勢,否則他也不會連一個血僵都鬥不過吧。”
張羅也是默默點頭,道:“我也這樣覺得,可他身體的傷勢,究竟是怎麼來的呢。”
然而,也就在此刻,天宇和張羅目光悄然一碰,兩人異口同聲道:“莫非是那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