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兩位道友,我想買些東西,不知方便否?”
武天也沒進過拍賣行,不知道都有那些規矩,隻能好言相慰。
“對不起,老丈,我們的拍賣行夜晚是不開門的,老丈如果有事,請明日早上再來。”
門口這兩位還是很有教養,說話也比較婉轉,竟是讓武天吃了一個軟軟的閉門羹。
“擦,不對吧,怎麼傅青姐告訴我這拍賣行是日夜開放的?難不成這明心鎮的拍賣行異於他處?”
可是人家說不開門,武天也無奈,就待轉身向回走,可就在他剛要轉身的時候,從其側麵飛快的走來一人,這人似是神色匆匆,如一陣風般的從武天的身旁掠了過去,肩膀撞了武天一下,武天也沒想到這人如此的毫無顧忌,好懸沒被撞了個趔趄。
“找死,這地方是你待得地方麼?”
那人身形極快,撞了武天之後就到了那兩個看門的修士眼前,伸手從儲物袋內掏出了一麵銀色的牌子,在那兩個看門的修士眼前一晃,回頭罵完武天後,閃身進了樓內。
“我去你媽的。。這人。。”
武天的心思如電,眼看著撞他的這個人反咬一口,在撞了他之後閃入了拍賣行內,當即就誕生了一種**的想法,這人既然撞了他,那就有了因,而要解了這個因得到這個果,勢必要找到這個人,他大可借著這個因果關係,闖入拍賣行內。
這便是強者為尊的規則,也即是一種被大多數人認同的“道”,前提是你必須有足夠的手段。
武天的臉色瞬間冷若冰霜,剛要上前找事,可瞬間又換上了滿臉的笑容,為了他失去的生機,為了身受重傷的妖兒和傅青,還是一個字:“忍。”
“兩位,這位仁兄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可以進去?”
那看門的兩個修士,一看武天被撞擊了之後,還被罵,竟然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敢說,更加的瞧不起武天。
因為身為一個修士,通常把名聲看的很重要,正所謂的人爭一口氣,樹活一張皮,像武天這樣窩窩囊囊的修士很是少見,讓他們從心眼裏往外看不上眼。
何況武天看上去能有五六十歲,修為卻是晃蕩在煉魂第四重的境界,這樣的人基本已經沒什麼發展前途了,今生突破到魂道種子境界的機會可以說為零了。
基於這種想法,兩人說話的語氣也是漸漸地不耐,其中一人哼哼道:“老頭,不是和你說了麼,我們這個拍賣行,晚上是不營業的,你隻看到人家進去了,可看到人家手裏拿著的那張令牌了麼?那是貴賓令牌,你沒有貴賓令牌,即便是我們放你進去,也不允許你參加拍賣。”
“這麼給你說吧,老丈,我們這個拍賣行晚上不是不營業,而是營業的對象分人的,每一晚拍賣的東西基本都擬定好了,而且每晚都有那幾位修士到會場也是有規定的,你就是進去了也沒有空位,明白麼?”
另一個修士在旁邊補充了一句,說的更直接,總而言之還是以實力為尊,甭問,這些能參加夜晚拍賣行的主兒都是有名有姓的家夥。
“這麼說,不是不能進,而是進去以後沒有空位了?”
武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在了剛剛開啟的大門內,不知道在尋思什麼。
也就是在武天費盡心思要進入拍賣行的時候,在拍賣行的內院之內,已然集聚了十七八個的修士。
武天不知,進入這所大樓後,那所謂的拍賣行並沒有在樓上,而是貫穿了大樓進入到了一所大院內,再通過大院內一排平房,才能進入內院,內院的北麵有一幢小樓,那才是真正拍賣行的地點。
此時,在小樓的外麵,也就是內院之內,內院的中間有一張石椅,石椅上坐著一位年約五旬左右,細長臉略顯消瘦的老者,老者身穿黑衣,雙目開合間隱晦的透射出兩道精光,但讓人不解的是在這老者的身上卻是沒有半分的魂氣蕩溢出來,使得這老者看上去如同普通人一樣,消瘦的臉上洋溢著幾分慈祥。
“黃掌櫃的,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如那鬼三再不到來,我們就開始拍賣如何?”
在這位老者端坐養神的時候,石椅周圍排列著無數蒲團,蒲團上就盤坐著十七個男女修士,隨著時間的慢慢移動,其中一個男修已然有些不耐,開始催促了。
“嗯,再等他幾分鍾,如是他還未到,我們就開始拍賣,隻是。。這拍賣的東西恐怕要有所變動,隻因,有幾件寶物正是來自鬼三的身上,此人不來,恐怕諸位要有些失望。”
這老者的話剛說至此處,忽然間眉峰一跳,狹長的眉毛蠕動了幾下,目光似是洞穿了建築物,落在了小院外麵的那一層大院之內,憑他的修為自是能感覺到,有一人正從那大院之內緩步走來。